樊稠拉住马,抬刀来挡。
“锵~~~”
两刀相撞,火花四射。
有点意思,看你能接某几招。
夏侯渊又是泼转马头,再次杀来。
十个回合后,樊稠已经是穷途末路,被杀的身体力竭不说,双手也是发麻。
再过五个回合,夏侯渊取下樊稠首级。
西凉弓箭兵们看到主将樊稠不敌贼将二十回合,就被取下脑袋。而且,又有近千的骑兵向这边杀来,为首那个曹军武将,似乎也有夏侯之勇。于是,纷纷四散的逃命,毕竟没有重步兵保护的弓弩手,是不可能单独挡住骑兵杀戮。
就在夏侯渊将洛水南岸的西凉弓箭兵被清理干净后,鸡鸣峰后的藏兵也围上过来,将仅剩的不到三千的曹军围困住洛水河畔。
沉闷的牛角声号再次吹响,五、六千西凉铁骑排布好兵阵,阵前弑人的长矛,摆将开来,层层叠叠,向着曹军冲杀。
还是差了一步,没想到,那西凉将军樊稠竟然如此顽固,以死拖住曹军逃亡时间。
此刻的曹军,已经绝望地步。
曹操上前,示意着会水的士兵们游过洛水,向北岸逃命,而剩下不会水的士兵们,将会上前厮杀,为他们争取渡河时间。
二千不到的曹军之中,会水的不过五、六百人,大都是孙坚的江东子弟兵。
这一路杀来,这些江东士卒已经对曹军,尤其是曹操,佩服不已。若不是他们的主公孙坚,也是当世豪杰,说不定就会立刻投入曹操麾下。
那五、六百人,相互着看着,都点了点头,不听曹操劝阻,硬是要和曹操共存亡。
能与此等义士同生共死,我曹某人,何其有幸。
下定决心的曹操,也抛开死亡的恐惧,排兵布阵开来,欲和那西凉军决一死战。
鸡鸣峰上的李儒,看着即将步入死亡的曹军,神色荡漾。
对着身边的亲兵道:“去,传我军令,令峰上的弓弩手俱都下去,助骑军之力,将这伙残兵留在这洛水之畔。”
待二千弓弩手下去后,峰上的西凉军仅仅只有数百人而已,皆是李儒亲随。
自得的李儒,蓦地感受到丝丝浸人的杀意,本能的抬起头,见峰上不远处,不知为何,多出百余人,皆是西凉军妆扮,但是手中的武器却不是西凉军的配置。
峰上一人,手中大弓极其引人注目,只见那人弯着弓,箭矢就对着他射过来。李儒心里大叫不好,拉上一亲随,挡在前方。
“笃!!!”
一支箭射透那名亲随的胸口,带着一股血箭滋向李儒,血花打在在他胸前,溅起一阵血浪。
“嗖!!!”
又是一箭射将过来,这次没有亲兵可抓,那只冷冽的箭锋,射透李儒咽喉。
“阿!!!”
李儒倒退着,放开那名身死的亲随,抬起双手,抓住箭尾,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留下阿阿的叫声。
“嗖!!!”
又是一箭,从李儒嘴口射入,将其彻底射倒,钉死在山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