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无比凄凉的看他。
蔡助理,你已经从留言的男二,一跃成为男一号了,我对不起你啊。
“什么事,你说,我顶着!”他拍拍胸脯。
我眼泪汪汪的抓他衣服的前襟,逼着他发誓:“你保证不生气啊?”
蔡奇翻了个白眼,举手发誓:“我如果生气,就让我傍不了富婆,装不了小资!”
哎,这毒誓发的很有档次。
我立刻就放松了,很小心的告诉他:“我把昨天,你给我课后辅导的事情给说出去了!”
他困惑的看我,问:“哪一件啊?”
“……”我突然想起他还咬了我的耳朵和脖子,立刻用严肃的语气为自己辩解:“咬耳朵脖子的事情我都没有说,真的,我只说了咬嘴唇那一项。“
蔡奇同志突然就笑了,很淡定的拍拍我:“让他们传去吧……”
我纠结的看他,小声的反驳:“可是会影响到我们的大计!”你的苏总,我的大公子,会被流言击垮的呀。
“别人要传一些流言,对于我们来说,是无可奈何的!”他作出一副很郁闷的样子,看见会议室里出来伸懒腰的钱多,眸儿一闪。
我看见他的笑容变得狡猾而意味深长:“红旗啊,被误解的滋味难受吧!明明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我点点头,陪着他郁闷。
“既然这样,不如坐实了流言算了,这样比较不吃亏!”
哎?这么说好像有道理!
我跟着又点点头。
蔡奇一下子就乐了,眨巴着眼睛靠过来,嘴里嘟囔:“哎,再眨眨眼,我都怀念一晚上了,挺可乐的!”
“……”
这孩子属狗的,而且只爱吃嘴唇的上下两片,我对着他的眼睛,差点溺了过去,小蔡同志的一双桃花眼跟一潭秋水一样,碧波荡漾,正温柔无比的向我看来。
我哆嗦了一下,立刻感觉到膀胱发紧,于是夹着腿很惶恐的问他:“蔡奇,你是不是喜欢我!”不行,这事得问清楚了,要不然就坐实了那些小白脸包养小黑脸的传言了。
蔡奇吃惊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垂下头来,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我,许久之后,他高深莫测的露出雪白的牙齿,阴森森的一边笑一边问我:“你认为呢……”
我立刻疲软了,贱格又一次战胜了人格,举着双手,妥协:“我懂了,我懂了!”他就是看我好笑,索性耍耍我呢。
怎么会和感情靠边?
就像他自己说的,我一没有家世,而不是仙女般的灿烂,整个人还二百五兮兮的抽风,能喜欢上我,跟火星撞地球也差不多了。
经历了宁小总,我对暧昧一事已经彻底绝缘了!
于是,我眨巴着眼,又揉了揉嘴唇,怒:“就是对着眨眼,你也用不着咬我的嘴唇吧!”
这根本不是什么暧昧的吻,我悲哀的发现,俺的初吻其实还光荣存在着。
蔡奇同志他就是一只缺少食物的狼狗,扑上来,就是咬着,也没有其他的举动,昨天我还回去上网查了关于接吻的若干细节资料。
根据网络若干可靠的资料来说,他这种很难界定为吻。
“不咬着,不能贴得更近,那样眨着没有意思!”蔡奇伸手接过我手里的茶杯,将我第二遍好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然后踢踏踢踏拖着拖鞋,又钻回了会议室。
我想起现在蔡奇已经成了我的明灯,我有必要跟于明灯之后。于是一路小跑吧嗒吧嗒的跟了上去,路过石化了的钱铎时,我很有礼貌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呦,早上好!”
钱铎一直石化化在玻璃门口,表情僵硬,听见我问候,脖子僵直着45度转角,木呆呆的回我:“呦,晚上好!”
可怜的,开会开的这孩子都傻了!难怪翔实一伙往那一坐就跟一排木头桩一样的 ,包括他们的宁小总,一个早晨尽发愣了,哪有我们天悦的精英精神抖擞,想到这里,我一路飞奔过去,决定紧跟我的明灯。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谄媚的将自己刚冲好的大茶杯给蔡奇递了过去:“蔡助理,天热干燥,多喝水!”
想想往日国片里的汉奸,觉得不足以表达我激烈的狗腿之情,我开始甩着笔记簿给他扇风。
蔡奇眯着眼,弯着嘴唇受着我的马屁,一边笑道:“哎,乖乖乖!红旗长大了,懂事了!”
妈的,他还真当他是蔡爸爸了!
宁墨一个早上,连上了八次厕所,每次走过我和蔡奇的加座时,就冷冷的哼,一边哼一边用冰冷的眼瞪蔡奇。
现下休息时间段,他又一次冷哼着往门外跑,路过蔡奇的时候,蔡同志再也保持不了淡定的微笑。
我看见蔡同志很有礼貌的探过身去,悄悄的向宁墨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悄悄的靠上来。
宁墨愣了愣,眯着眼果然靠了上来。
“哎,宁小总,你那是痔疮犯了吧,怎么走路总夹着腿哼哼啊……”
“你你你……”宁墨颤抖着手,语不成句。
蔡奇用更加温柔更加体贴的声音安抚他:“不要紧啊,宁小总,红旗不是外人,她不会到处乱说的,其实有痔疮真的不是件大事,涂涂药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