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司徒熠。
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位完美先生:优雅、温柔、成熟,获得身边所有人的赞美。
但当这层面具被戳破,露出的却是这样一个真实的他:幼稚、狡猾、冲动、狰狞。
就像个孩子。
也许分辨所有的神病态者,都不是难事不管他们的智商多高。因为这些特点,就像宿命注定一样,刻在他们的人格特征里,他们无法磨灭,也无法抵抗。
那么过去,她是否跟神病态者,有过更激烈的对战?
才令现在的她,即使失去了一切记忆,却依旧感同身受。
走回办公室时,就见韩沉一个人在里头,正靠在桌边打电话。
锦曦在自己座位坐下,到底有些疲惫,趴在桌上,睁着眼望着他。
“好,我知道了。”察觉到她的注视,韩沉很快挂了电话,走过来,低头看着她。
“有什么结论?”他问。
锦曦答:“极度的心理变态。符合一切典型特征:侃侃而谈却又逻辑混乱;喜欢恶作剧;甚至能跟我们讨论犯罪心理学,却毫无悔改之意;冲动易怒情绪难以控制……而且当谈及两名受害者时,他表现得很镇定,也很兴奋。他要不是变态杀手,我把脑袋割下来跟你当凳子坐。”
最后一句话完全就是男刑警们的豪放之语,她讲得理所当然,韩沉却看她一眼,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惩罚似地捏了一下她的后颈。
“怎么说话的?”
锦曦懒懒看他一眼:“管太宽。”
韩沉拉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将她肩膀轻轻一搂,低声问:“困了?”
“还好。”锦曦脸枕在手臂里,侧头望着他,“司徒熠的家可以搜了吗?”
“还在等搜查令。”
锦曦点头,又往他那边挪了挪,两个人靠得极近,她眨了眨眼说:“搜他的家,一定会有获的。话说今天的审讯这么有价值,如果找到证据给他定了罪,是不是算我赢?”
韩沉也看着她,手指在她肩头敲了敲。
“是吗?”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刚才接到冷面的电话,已经搜集到两样新的证据;一是经销那种护士服的某家商店的监控拍到,今年6月,司徒熠曾经去买过一套护士服。二是装修公司的线索已经查到,司徒熠位于白云山郊区的别墅,曾经做过非常严密的隔音装修,装修公司的负责人印象非常深刻。”
锦曦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