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以不变应万变。”
“你的意思是……”
“把咱们的战马养好。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咱们也能坐到有备无患。”
“好。”
现在的情况。还不能把林阔平给软禁起來。更是不能把他给杀了。否则。就打草惊蛇了。还得靠他跟战虎來周旋呢。倒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霍青一眼就看穿了林阔台的意思。他从口袋中摸出來了一颗药丸。问道:“林阔平。你知错吗。”
林阔平看了眼林阔台。点头道:“我知错了。”
霍青道:“既然你知错了。就把这颗药丸吃了吧。等到咱们把事情解决了。我就给你解药。”
“这……这是什么毒药。”
“那你就别管了。我就问你。你敢不敢吃吧。”
“呃……”
现在的林阔平也明白。他给那些战马下了黑猩豆。又勒死了林汉三。这些都罪不可恕。林阔台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很有可能会直接将他就地正法了。怎么办。林阔平沒有选择的余地。他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是将药丸给吞进了口中。
很快。一股冻彻入骨的寒气。顺着喉咙进入到小腹中。又瞬间席卷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就感到自己好像是坠入了冰窖中……不。这种冷冻的感觉。比那个更是要强烈百倍。他的牙关禁不住发出了嘎登嘎登的声响。连眉毛都上霜了。
“啊……”
渐渐地。林阔平的四肢都僵硬了。他承受不了这种痛楚。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冻得跟冰棍儿似的。一动不能动。
这样持续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的时间。林阔平都怀疑自己都快要冻死了。突然。从小腹深处又升起來了一团热火。顺着他的奇经百脉。瞬间蔓延到了他的全身各处。舒服吗。这哪里是舒服啊。更是痛苦了。
打个比方。
如果说。一个人的手冻僵了。要先用冰凉的辣椒水來搓洗。等到血液缓过來了。才算好了。千万不能直接把手放到热水盆中。那样。很有可能就会把人的手给毁掉了。反正。现在的林阔平就是这种感觉。全身仿佛是都在熊熊地燃烧着。连皮肤都泛起了通红通红的颜色。
这样又持续了五、六分钟。他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起來了一团冰凉的感觉……一冷一热。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反复折磨着林阔平。这种滋味儿。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更要可怕。如果就这么一了百了。给他一刀。或者是一枪。恐怕林阔平还不会觉得什么。可是。这样不断轮回地面对死亡。就像是在他的内心深处打上了烙印。很害怕。很害怕。
终于。霍青又摸出來了一颗药丸。塞入了林阔平的口中。这样又等了一会儿。林阔平的身体才算是恢复正常。不过。他的眼神中恐惧。身体时不时哆嗦一下。或者是出一身热汗。仿佛是还在承受着那种冰与火的痛苦。
霍青淡淡道:“林阔平。怎么样。这滋味儿。还不错吧。”
林阔平颤声道:“霍青。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正是我自己研制的。叫做冰火两重天。让你不断在冰与火之间轮回。爽不爽。”
“你……是不是等到事情结束。你就帮我解毒。”
“放心吧。我肯定帮你解毒。不过。你别做其他的打算了。只有我能解了这中毒。不信你大可去找人试试。”
“我信。我信。”
特么的。林阔平敢不信吗。
这样的结局。林阔台很满意。大声道:“走。咱们立即回林家。”
现在的阿拉贝尔旗。不管巴鲁特旗。也不管乌拉特旗的情况。只是派出去一些人。寻找林盈儿和萨日其其格等人。其他人全都回到了部落中。练兵。驯马。说别的什么都沒有用。拳头硬说话。
不过。霍青是真累了。他和林阔台。林阔平回到了阿拉贝尔旗。就一头扎进了蒙古包中。倒头便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从外面传來了林熊子的声音。低喝道:“霍青。族长让你过去一趟。乌拉特旗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