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亮了。
林盈儿的心平静下來了不少,再看到霍青和白静初,她一脚将霍青给踹了个跟头,几步跑到了白静初的身边,叫道:“白姐,他……他强暴我。”
现在的床单上,染着斑斑血迹,还有,林盈儿的大腿内侧,也是一样的夹杂着点点鲜血,而霍青,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还光溜溜的,那个地方……一样是沾着血迹,谁要是敢说他沒干过什么,那可真是白痴了。
这场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这事儿真的能怪霍青吗,白静初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也是一阵头疼和懊悔,本來,她白天就跟霍青说,晚上给霍青留门儿的,可谁想到,等到霍青接到周璇的电话一走,林盈儿和许岩就张牙舞爪地來劲儿了,非要跟白静初喝酒。
一杯,一杯……几杯酒下肚,三个人都有点儿喝潮了。
再往后,喝酒就跟喝水似的,几乎是沒有什么知觉了,在不知不觉间,她们将那些白酒、啤酒全都给喝光了,她们每个人几乎是都喝断片了,连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就更别说是进了哪个房间吧。
什么留门儿啊,白静初早就忘到了爪哇国去了。
她是听到了一阵尖叫声,才被惊醒的,她连忙爬起來,往出跑,这才发现,她和许岩睡在了一个房间中,而林盈儿,她竟然睡到了自己的床上,这事儿整的,霍青回來了,以为倒在床上的是白静初,就提“枪”上阵了,否则,他是怎么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來。
霍青耷拉着脑袋,苦笑道:“白姐,我……”
“行了,你别说了。”
白静初瞪了霍青一眼,让他先到客厅中坐一下,她单独跟林盈儿说几句话,霍青答应着,转身走了出去,坐在客厅中,霍青整个人都惴惴不安的,又紧张,又懊悔……反正,各种滋味儿犹如是五谷杂陈一般,全都涌了上來,很不好受。
不管怎么说,他都把人家林盈儿的第一次给夺走了,这样子,林盈儿往后还怎么嫁人,倒不是说,他讨厌林盈儿,而是对她还真沒有那种感觉,如果说,林盈儿往后就粘着他不放,他连点儿辙都沒有。
也不知道白静初和林盈儿在房间中说了些什么,等了差不多有半个來小时的时间,房门终于是打开了,霍青赶紧颠颠地凑了上去,现在的林盈儿,眼角都哭红肿了,狠狠地瞪着霍青,眼神中说不出來是什么复杂情绪。
床单,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林盈儿的大腿内侧,也让湿巾给擦拭过了,至少表面看不出來有什么了,不过,霍青还是很紧张,小声道:“白姐……”
白静初哼道:“还不向盈儿道歉。”
“盈儿,我错了,我……我真不知道倒在床上的是你,我……你打我,骂我都行,请你原谅我。”
“原谅你就算了吗,我的那层膜都破了,你能补偿我吗。”
“呃……”
这话说的,难不成我还给你做什么修复手术,帮你修复上,不过,这话就算是烂到肚子里,霍青也不敢往出说,那不就等于是火上浇油嘛。
白静初幽幽叹息了一声:“盈儿,我刚才也跟你说了我和霍青的事情,这事儿,我也有责任……”
林盈儿摇头道:“白姐,你别说了,这事儿不怪你们,是我自己稀里糊涂地睡在你的床上,我……我特么倒霉,前几天,我爸妈就给我打电话,说家里出了事,让我回老家一趟,我恐怕……再也不会回通河市,跟你们在一起了。”
“什么,你……你要走了。”白静初和霍青,都吃了一惊。
“是,我本來是想走的时候再跟你们说的,可现在……还是说了吧,反正都得走的。”
难怪,今天晚上林盈儿会这么反常,非要拉着白静初和许岩喝酒了,敢情是这么回事儿,一时间,整个卧室中都笼罩着一股阴霾之色,三个人的心情都不好受,在一起合住这么久,总会有分开的那一天,不过,白静初和霍青都沒有想到,这一天会來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