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婆还是喃喃自语。他焦急地起床穿好衣服,先看看儿子还睡的沉,摸摸小脸也没事,然后就赶紧拿来药箱,学着老婆照顾他的样子取出退烧药,倒好水喂她服下。然后拧了毛巾搭在她额上。
怎么就发烧了呢。他自责,想是不是自己没有给她盖好被子让她着凉了。老婆睡觉常常会跑离他身边,然后有时就会盖不到。
心疼地碰碰她的脸,然后上床躺在她身侧,也不怕传染,倒是希望她传给自己就好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度醒来老婆也醒了,他摸摸她的额头,烧退了。慰藉地笑了。
“怎么了,小九?我刚刚觉得很不舒服,出了一身汗,好像没事了。”
“你这家伙。”他蹭蹭她的脸,“发烧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体质不错。”
她茫然:“我发烧了?”然后离开他的怀抱,“别传染给你了。”
“再说这种话试试。”他凶她,脸上却写着温柔。
“别傻了。”她安心地靠在他胸口,“小九,你这样宠我,都把我给宠坏了。”
“这就是我的最终目的。”他得意,“宠坏了还舍得离开我吗?”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她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说好一辈子都不离开你的。”
“我想让你即使下辈子,也会记得有这么一个宠坏你的男人。”
她感动地依偎紧他:“你是不是有一本情话大全?为什么说得那么顺口?”
他吐血,他很认真的好不好。这个……天赋的行不行?
杜家小宝抓周那天,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屏住呼吸看着他小腿慢慢地挪向哪里,而爸爸和妈妈在旁边一副完全乐天的样子。这时候以忧手机响了,以忧接起来:“到了?我下去接你,我家小墨还在抓周呢。让你家小羽也来和小哥哥玩玩。”然后跟老公讲了一声出门接老友去了。
这位老友是她大学的舍友(但不是被她耍了的那位,(*^__^*) ),结婚很早,但是一直没有小孩,后来调养身体,小孩子现在十个月,听说身体不错,q上的照片看起来活泼可爱。她和老公过来a市旅游,正逢杜家小宝抓周,自然不能错过来凑热闹了。
接人回来,姚氏夫妇二人跟长辈还有杜康打了招呼,然后以忧的舍友连溪把女儿放在地上,可爱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儿走路还比较笨拙,直接就用爬的,爬向了愣愣看着她的杜家小宝,然后仰着脸看着他。
杜家小宝正在很贪心地左拥右抱,从笔,赛车,画板,麦克风……无一不放过。其实他们现在抓周都不大讲究,以至于杜家小宝面对五花八门的东西来者不拒,抱不下了就堆到一处(这家伙真的很聪明),然后小手一圈示意这些都是他的。
面前这个头发微翘,眼睛大大的小女婴,杜家小宝小帅的脸上露出一抹无辜的笑,伸出圆润的小手,一把捏住了女婴的小脸。
大人们吓一跳,正欲阻拦,女婴却咯咯地笑起来,一点没有疼或者抗拒的意思。
家长们傻眼了。以忧嘴角抽搐:“连啊,你说,这是不是叫做两小无猜缘分天定啊?”
连溪点点头:“分明啊。真命天子啊,你家小墨。”
以忧突然一拍手:“哈,我居然忘了!”然后转向某杜,“小羽全名是姚定羽啊。记不记得我说过,咱家儿子是墨言,会找到一个名字叫一定说的女孩子,姚定羽,不就是‘定语’,也就是一定要说嘛~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两个女人相拥而泣,两个男人看着耍宝的老婆,哑口无言,眼神间默契十足:“辛苦了,兄弟。”
而长辈们则乐呵呵地看着杜家小宝虐人,杜家小宝手劲不大,捏够了脸,就捏人家胳膊,冷不防就张口来咬,纯把人家当棉花糖。
以忧抱起了贪吃的杜家小宝,一向很乖的杜家小宝居然不给面子地嚎啕大哭,然后连溪把自家女儿抱起凑过来,杜家小宝破涕为笑,又开始虐小羽了,捏脸,捏胳膊,我咬。窘。
结果后来大家伙散的时候,杜家小宝哭得很伤心,被虐了的小羽哭得也很伤心。(小羽:“原来我被阿墨虐是自小养成的自虐习惯tt”)大人们哭笑不得。连 溪一歪头:“别说我耍坏哦,他们如果有缘分,迟早会在一起的。”以忧同感:“就是,我可不做封建家长,让他们顺其自然吧。”
很多很多年后,在定羽嫁给了墨言做老婆之后,才确定了世间真的冥冥中有缘分这回事。
晚上以忧和杜康让杜家小宝在床上翻滚着玩,三个人闹成一团,以忧说:“来,教咱们儿子念唐诗。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某杜神窘:“老婆,你讲的太深了,应该是白日依山尽吧?都是从这个入门的。”
以忧恍然大悟:“不好意思,一时忽略了,想想看,那就白日依山尽吧。”然后抓着儿子的小手晃晃,“白日依山尽。”
杜家小宝皱皱眉,突然亲了以忧一口,然后咧嘴笑,完全没有念诗的闲情逸致。
某杜在一旁脸黑了:“小小年纪就这么色,成何体统?!”
以忧大笑,揶揄道:“分明是遗传嘛。不知道谁整天说儿子优良传统,基因优秀的哈?”然后杜家小宝蹭蹭老妈的胸口,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倒头就睡。
某杜不满:“儿子这点实在是太不可取了。”
以忧轻笑,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小孩子都这样。你太严苛了,小心眼的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