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杜笑着跟肚子里的孩子说:“瞧妈妈多宠你。”然后摩挲着老婆的脸,“辛苦了,老婆。不过以后,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哼,你还跟我保密,早被我妈告密啦。”她得意地说,然后有些小吃醋,“要不是为了孩子,也不见你那么积极调工作。”
他举手投降:“老婆诶,我是为了你好不好。”然后一本正经,“我是因为爱孩子的妈,所以爱孩子的。”
她双手捂着肚子:“来,咱们不受无良老爸的荼毒。”
他一把环着她,摘了眼镜就动情地亲吻上去,许久,他喃喃:“谢谢你,以忧。”
“嗯?”她双眼迷蒙地瞅着他。
“如果没有你,我觉得我的生命一定会有无可弥补的遗憾。”他说着动人的情话,觉得和老婆说甜言蜜语虽然甜腻,但是并不会觉得违心。甚至还有幸福感。
她学他的样子,自恋地扬起脸:“那是当然。”然后主动勾着他的颈,沿着他的唇线,学他平时的样子描绘着他的唇。
他呼吸变得急促:“以忧?”
“叫我小一。”她说,“你知道吗,每次你叫我小一的时候,我都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的话实在是太致命了,他低喃着:“小一。”
“小九。”她轻啮他的唇,“我爱你。我很爱你。我要你一辈子都不放开我的手。我要和你变成老头老太太,两个人坐在家里数手指。”
她说得无比认真无比诱惑又无比质朴无比纯善,他眼眶微湿,两人的呼吸相融,长久的吻止歇,他才郑重地承诺着:“你可以完全无条件相信我。”
她笑了,眼角的泪被他吻去,她说:“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大学期间,他们恢复联络后一直都是q来q去的。而后假期偶然同学会会相聚,他们聊得很是起劲,比起那些疏远了的同学,他们之间始终似乎不存在时间或者空间上的隔阂。
“你现在做菜做得怎么样了?”他问她。
她挑眉:“你要不要试试?”
“可是没机会啊。”没场地没条件。他很惋惜。
她左顾右盼了一下,从包里取出一盒东西,打开,他看见了一个松软的鸡蛋糕。
“这什么啊?”他问。
“笨蛋,是我做的,趁没人赶快吃。”她避嫌道。
“切,吃个东西还偷偷摸摸做什么。”他虽然郁闷不过倒也很听话地,做贼一般地吃了。
“怎么样?”她紧张地看着他。
他卖关子:“这个嘛——不好说。”
“不说算了。”她没那么好耐性啦。不说拉倒。
他挫败:“哼,你就不多问一句?”
“问来干嘛,你要说自然会说。”
“那我就说了。”他很刻薄地说,“反正就毒不死人啦。”
噗,这是什么评价。她黑了脸,不再理他。这个很白痴很讨打的家伙又开始跟她不停讲话,最后很拿她没辙地说:“好啦好啦,味道不错行了吧?”
她脸上稍微和缓了一点,然后勾唇一笑:“其实,也许真的会毒死人哦。”
吓死他,哼。
他神色变都没变:“骗鬼啊。”
“你干嘛这么面不改色。”她有些愠怒了。好歹配合一下嘛。
“是你啊。”他说,“我怕什么。”
她愣了一下才跟上他的思维,然后很轻地笑了。
“我吃不下了……”某个女人怀孕中期发现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被补太多搞到物极必反,吃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吃不下,眼睁睁看着美食哀怨。
“归我归我。”毕竟老公不是老妈,他不会勉强她进食,她吃不下的他来就好。何况这事他干得多了去了。从婚前到婚后一直如此。
然后某杜把老婆剩下的半碗汤喝完后,夹了老婆爱的鱼鳃肉:“来,吃这个。”
老婆现在闻到这些味道已经不会吐了,杜家小宝在他回来后倒是一直很安分。果然是他这当爸的有权威。
她张口,吃完后指挥他:“我要那个鸭腿,不要皮。”
好说好说。他熟练地帮以筷子剥了鸭皮,然后夹了鸭腿肉到她嘴边。
“要酸梅汁。”她又很大牌地指挥。
他沾了一点,重新给她,见她满意地吃下,自己心里也很满足:“好吃吗?”
“嗯。”她点点头,然后老公大人把她唇边沾到的梅汁抹去,她笑了起来:“我觉得我好女王啊。男仆同学。”
他一愣,故作高傲状:“分明我是国王你是女仆好不好?”
“可是你的行动不是这样说的啊,对不对,宝贝?”她向肚子里的宝贝寻求认可。
他疼宠地看着老婆,然后很难得地低头:“好吧,孕妇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开心地说:“你好体贴啊小九大人。”
她一微服软,他就飘飘然:“当然,你要知道,再也找不到我这么完美这么优秀的男人了。”
“好吧,完美而优秀的男人,我要冲凉去了,你在门口唱歌给我听。”她起身,他过来从身后环住她已经不能称之为腰的腰,(以忧:不用再提示我目前很胖!)说:“刚吃完东西稍等一会。”
她靠在他怀里,背贴着他的胸口:“小九,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很受老天眷顾?”
“怎么说?”他抱着她,微垂着头,问她。
“因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