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柏失笑:“这神宫连床都是黄金的,你不富有,天下还有谁富有?”
“哈哈,说的对!我不缺银子,长得又美……以后永远这样年轻,没有性命之忧……要皇位有人帮我卖命,要享受有人陪着,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龚紫雪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揉搓着南宫柏的脸,笑得有些得意:“你们男人做皇上就三宫六院,我嫁给风离还是顶了一个皇后的名头,这和昱轩给我的也没什么区别。我这么辛苦得到他,结果发现也没什么稀罕,他真要做了皇上还不是和昱轩一样,你说我为什么呢?”
南宫柏被她摸得心猿意马,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捏着,边讨好地笑道:“他们两都不适合你,你还是嫁给我吧!我保证决不喜欢别的女人,一辈子只喜欢你一个。”
“说的好听!连觅云都知道你就长了一张哄人的嘴,难道我还看不清你吗?”龚紫雪娇嗔着瞪了他一眼,慵懒地坐在他身上,可怜南宫柏还坐在地上,只好伸手抱住了她。
“你啊!做男宠更适合些!”龚紫雪笑着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坏坏地笑道:“所以……你就嫁给我做男宠吧!”
南宫柏以为她开玩笑,也陪笑道:“只要阿雪和我在一起,我就是阿雪的男宠!”
“哈哈……好,就这样说定了!”龚紫雪起身,笑道:“我们就等风离夺了北宫时一起大婚,到时我做皇帝,你们都做我的男妃吧!呵呵,这样我就不用纠结舍弃谁了,三个我都要!哈哈哈……一想到那场面,我兴奋啊……”
南宫柏的笑僵在了脸上:“三个你都要?你是不是在说,你要昱轩,风离和我,一起侍候你?”
“不可以吗?”龚紫雪讽刺着反问:“你们男人三宫六院都能说是自己喜欢的,我喜欢你们几个,为什么就不能一起拥有呢?”
“我们是男人,你是女人!”南宫柏额上青筋跳起来,这样出格的话她怎么说的如此自然,难道她心里早就这样想,也这样做吗?
突然想到昱轩,当时在京城,龚紫雪有几天都在陪着他,以龚紫雪的个性,会是什么都没做过吗?
还有……离王,昨晚离王不是在雪阳宫睡吗?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吗?
南宫柏脸色黑得如墨,瞪着龚紫雪,嚷道:“你说,你有没有和他们……和他们……”
他说不出口,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恨不能上去扇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一个巴掌。可惜,他还没翻脸,龚紫雪就先翻脸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骂道:“你叫什么?在我的宫里,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吗?南宫柏,你到现在还没搞清你的位置啊,要不要我教教你?”
她一拍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几个侍女,南宫柏以前就领教过龚紫雪侍女的厉害,这些侍女有些就是从朱雀宫挑过来的杀手,武功高强,还心狠手辣,落到她们手上,不见得比落在男人手上幸运。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念头,南宫柏狠狠一咬牙,转向龚紫雪就变成了笑脸一张:“阿雪,我也是在乎你才激动嘛!好了,你要做皇帝你就做吧!我委屈一点,做你的男妃算了!咱们不生气啊,生气会伤了孩子,为了孩子,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龚紫雪看着他,忍不住笑骂:“你就这嘴能说,要是没这嘴就无趣了……真可惜,怎么不把你这张嘴生在风离身上呢!这样那人就有趣多了!”
南宫柏笑着搂住了她:“各人有各人的用处,他要真长了我这张嘴,紫雪也不会想方设法想得到他了!嘿嘿……这世上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龚紫雪歪头想了想,有些无趣:“我觉得这世上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我得不到的!风离暂时不算,但是我有信心,他一定会爱上我的!”
南宫柏不以为然:“你现在不在他身边,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有一天他想起了明月,他不会爱你的!又或者,下山的途中,他也许会遇到别的女人,如果再爱上别的女人,难道你再毁掉他的记忆吗?这样算来算去,你还是很难赢!你真喜欢他,当时就应该失心蛊和忠心蛊一起下……不过,要靠这样的手段得到一个男人,还是在‘得不到’的行列中!”
龚紫雪,你就承认吧!靠光明正大的竞争,你是得不到风离的……龚紫雪皱起了眉,似乎听到了某个女人的嘲笑!
魔女来了
风离的队伍下山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了幽州,汇合了夜如年的部队一起抵抗契丹。
大年三十,他们还在战场上,一直到初十,在夺回了被契丹占领的城池后才返回幽州,劫难余生的百姓自发地给离军送来了粮食,腊肉,猪羊,犒劳凯旋的离军。懒
谷隽安排了士兵燃了篝火给大家改善伙食,风离一人钻进帐篷,研究后面的步骤。留守幽州的时文从县衙赶来,半路遇到谷隽,就拉着谷隽急道:“那个魔女来了!让爷去见她呢!”
额,谷隽脸色就变了,时文口中的魔女自然非龚紫雪莫属,在她的警告下,在知道明月mǔ_zǐ都被她扣在神宫,谷隽已经交代过时文他们不准在风离面前提起明月。这魔女还派了四个随从监视,难道不放心,还要亲自来吗?
谷隽是恨死了龚紫雪,可是又拿她没办法,只好沉声说:“我知道了,我去通知爷,你们小心点,她来没好事,大家提高警惕。”
“嗯,好。”时文奉命走了。谷隽想了想,才走进帐篷,意外地,风离没看地图,一个人看着拇指发呆,谷隽叹了一口气,王爷又在纠结他失去的记忆吗?
他怎么可能想得起来,龚紫雪做的那么绝,生生剥去了王爷对王妃的记忆,还在生活中抹去了她的痕迹,只凭回忆,他想得起来才怪。虫
“爷……王妃已经下山,就在县衙那边,时文过来禀告,王爷要过去吗?”
谷隽打断他的沉思,一点也不内疚,他知道只要任王爷继续想下去,他的头就会痛,徒劳无益的想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就别让他痛苦。
“雪儿来了?”风离蹙眉:“她不是要在神宫养胎吗?怎么跑下来了!”
“爷,过去吗?”谷隽违背心意地漠视他的问题,想的是明月的胎儿还好吗?那才是王爷的骨血,王爷的关心用错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