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木头,一点心都没有,也不问问她怎么两天没回来,也不管她淋了雨会不会生病,是不是从此不管她的死活了?
明月在心里纠结着,一边脱了衣服泡到了热水中,热水很舒服,温暖纾解了她两天的疲惫,她才发现自己好累。
花灵霄这个虐待狂,教出瘾来竟然没让她睡觉,此时泡在热水中,一松懈瞌睡虫就来找她了,她昏昏欲睡,本想撑着洗完再睡,可是眼皮都睁不开。
睡一会,就一小会,她纵容自己闭上眼,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有人进来,她困得实在睁不开眼,就没管。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一冷,随即自己就被人抱了起来,明月一惊,醒了,睁眼,看到风离抱着自己,她的脸顿时红了,叫道:“放手……谁叫你进来的!”
风离没理她,径直将她抱到床上,用浴巾裹了起来。
明月全身都被包在浴巾里,如婴儿一样被束住了手脚,风离侧身,端过一旁的姜汤举到她面前,淡淡地说:“喝了去去寒。”
姜汤的味道很浓,明月一闻到就将头扭到了一边,她从小最讨厌姜味,以前吃饭,只要菜里有姜她都耐心地挑出来,子轩还说她挑剔,她是真的不喜欢吃。
“不喝。”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风离蹙眉:“不喝一会又生病了,别任性了!”
他如果不加后面这句话,明月可能会解释一下自己是不喜欢喝姜汤,可是加了后面这几个字,莫名地就把她的小性子激发了,顿时扭过脸挑衅地瞪着他说道:“我就任性了怎么样,我就不喝,你不高兴你关我啊!”
“你……”风离脸色顿时变了,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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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他生
明月啪地一掌将他手中的碗打掉,看着姜汤泼到地上碗碎了,她挑衅地扬起下颚:“这下错得够关押了吧!”
风离看看她,再看看地上的碗碎片和洒了一地的姜汤,眸子暗了暗,腮边的肌肉绷紧。有一瞬间,明月以为他会发怒,然后叫人进来把自己拉出去关起来。懒
可是僵持了一会,风离只是说了一句:“我再也不会关你了,让我死,我都不愿意再关你!”
明月怔住了,看着他拿过帕子给她细心地擦头发,他带着面具,明月看不到他的脸,就有些焦躁。猛然伸手一把夺过帕子叫道:“你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一会好一会坏,你让我怎么适应你?我不喜欢这样……拜托,你想什么可不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还有,我讨厌你的面具,如果不能坦诚相对,你还不如别见我!”
“要坦诚相对吗?”风离淡淡地说:“那你告诉我,你有机会离开,为什么要回来?”
“我……”明月语塞,瞪着风离气急:“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你吗?你少自作多情……没拿到休书我怎么可能走?要我走吗?你马上给我写休书,我马上走!”
她跳起来,去找衣服穿,手也不知道是因为气得还是伤心,抖得很厉害。
风离看着她,涩声说:“你真的是为了休书回来的?不是要坦诚相对吗?为什么不说实话,你明明知道我活不久,休书有没有都一样,何必回来这一趟呢!”虫
“你管我!我就是要回来拿休书……因为我不想和你有关系!”
明月背着他穿衣服,眼泪滑了下来:“我才不会替你守节,半年我都等不了,今晚拿了休书,我明天就去嫁给别人!我让你看看,我不是没人要的……我不是一定要嫁给你!”
她强撑着,任眼泪滑进嘴里,选着伤人的话骂着:“我嫁什么乡野村夫都好,只要不像你冷血就行……”
大木头,死冰块,你就活该一辈子单身……
“骗子……大骗子!”越想越委屈,明月系好带子,回身一脚就踢在他的脚骨上,叫道:“我就不该相信你,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原来都是一丘之貉,都只会骗我!你这个骗子……”
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我给了你那么多血,你还我一点也是应该的!
“月儿……”风离低叹一声,抓住她的衣服,明月被拽得身体一勒,还以为风离想动武,等看到他抓着自己倒下去时,才吓住了。
他倒在了地上,她压在他身上,感觉到他肌肉绷紧,才恍然,他刚才一定毒发了,只是不知道忍了多久,愣没让自己露出一丝异状。
“风离……”她紧张起来,慌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就去掀他的面具。
手被风离抓住了:“别……会吓到你!”
明月听他的声音强忍着痛苦,支离破碎,她气得想给他一耳光,都到这时候了,还担心她吓到吗?
她剥开他的手,掀开了面具,灯光摇曳中,她看到风离整张脸都黑了,一条条黑血丝狰狞地长在他脸上,哪里找以前的一分俊朗。
怎么会这样,她才离开了二天,风离的毒素就蔓延得这么快?
“该死……”她也不知道骂谁了,一把将风离抱了起来,抱到床上。
“也许……你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了!”风离看着她笑得有点诡异。
明月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是就她刚才的话回答,顿时气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风离低笑,一边抗拒着自己的疼痛,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是说真的……我不会给你休书……我宁愿用这样的方法帮你解脱……啊,月儿!”
明月恶狠狠地张开嘴,冲他亮了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