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给我弄点热水,我洗洗再处理吧!”风离站了起来,没走出一步就倒了下去。
“爷……小心!”谷隽一把扶住他,叫来两个侍卫慌忙将他扶进屋。
风离木然地倒在床榻上,挥手:“出去吧,让我躺一下。”
谷隽赶紧出来,让侍卫去打水,又让人去找大夫和吃的,等水打来他送进去,看到风离手遮着眼睛躺着一动不动。
“爷,水来了。”谷隽小心翼翼地叫道。
“放着吧!”风离淡淡地说道:“铁纯一到我们就走,在此之前别打扰我!”
“哦……那你的伤不需要处理吗?”
谷隽最担心的不是他身上的伤,而是眼睛,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不管她
“别担心我,都是一点皮外伤……出去吧!”风离不耐烦地赶人了。
谷隽无奈,只好退了出来,他留了个心眼,没关死门,忠实地守在门口,可是下一刻,他僵住了,一阵风涌来,门呯地关严了。
风离一句话没说,用动作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小聪明被识破了。懒
谷隽站在门外,更担心了,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半响才听到风离起身跌跌撞撞地起身,一会听到咚地一声响,似乎是盆打翻了。
“爷……”他不敢闯进去,在外面担心地叫道:“需要我侍候吗?”
“不用,给我再打盆水来。”风离压制着暴怒喝道。
“哦,马上就来。”谷隽用手势让侍卫去打水,自己守在门口。
侍卫一会就打了水来,谷隽接了叫道:“爷,我送水进来了!”
“嗯!”风离应了谷隽才敢进去,进去看到一地的水,风离站在架子边,眼睛上还蒙着布,白衫上一大片都湿了。
“爷,水在这。”谷隽怕风离难堪没多看,匆匆收了地上的盆就出去了。到外面他气得跳脚,让侍卫去找的大夫怎么还没来啊!风离的眼睛不知道能不能拖。
正着急,听到外面马蹄声急促,他急忙跑出去看,看到时文当先冲了来。
“铁纯呢?”谷隽没见铁纯他们,就担心地问道。虫
“在后面呢!爷回来了没?我有事禀报!”时文一跳下马就往里闯。
谷隽急追上来拉住他低声说:“爷出了一点事,暂时别去打扰他!”
“怎么啦?这事不能耽搁啊,是关于南宫明月……”
时文还没说完,里面就有人沉声说道:“她的事不用向我说,铁纯来了就走吧!”
“可是爷,这事不能等啊,明月公主被人下了药,一路来就……”
“住口,她怎么样我都不想听,谁再在我面前说她一个字,都不用跟着我了!”
门呯地一响,风离走了出来,谷隽时文愕然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戴了银色的面具,一袭银色的大麾裹住了身子,冷酷而邪魅。
谷隽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面具遮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受伤。
他冷冷地站在那,冲谷隽喝道:“备马,火速赶去和他们会合,我们回五台山。”
“是,爷!”谷隽隐约觉得现在的风离很陌生,可是他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只好指挥侍卫去做出发的准备。
时文迟疑地站着,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还是忍不住叫起来:“爷,明月公主被下的药是……”
他的声音嘎然而断,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看着风离,愕然,爷就那么恨南宫明月吗?竟然听都没听完他的话就点了他的哑穴。
“时文,你是想离开我了?”风离站在他面前,眯了眼问道。
时文猛摇头,有些急,扣着自己的嗓子急得摇手。
“那就行了,念你初犯,给你点小小的惩罚,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你!”
风离大步走了出去,看到铁纯赶了一驾马车冲过来,没等近前他就叫道:“铁纯,不管你拉的是什么,都给我丢在这,换马追上来,违抗我的命令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他一跃上马,挥鞭就调转马头冲上了官道,弄得铁纯莫名其妙,在后面叫道:“爷,车上是南宫明月啊,你不看看她吗?”
谷隽目睹了时文被风离点了穴道的一幕,闻言边上马边劝道:“算了,爷这次是铁了心不理她了,你们别凑这个热闹,赶紧上马走吧!否则爷生气了真的会把你们赶走的!”
其他侍卫纷纷上马,跟着谷隽去追风离,时文急得对铁纯比手画脚,铁纯人直,猜不到他说什么,看到谷隽他们都上马走了,也顾不上马车了,跳下马,换了自己的坐骑,就追着风离去了。
时文矛盾地看了看被抛弃的马车,再看看远去的众人,一狠心,跳上马车就赶着马追了上去。
铁纯在前面回头看见,急得勒马叫道:“时文,你不听爷的话啊,叫你留下南宫明月啊,你再不来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