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

莫言打量完男子的脸有漫步走到笼子旁边，蹲下身子看着笼子关着的那个女人，女人早已没了照片里的艳丽，褐色的头发打着缕贴在脖子上，身上衣服皱巴巴，一张脸也被眼泪融了化妆品，难看之极。

女人眼中的惧怕让莫言愣了一下，然后失笑，他轻声问着女人，“我有那么可怕吗？”

女人摇了摇头，向后躲了躲，抱紧了怀里的孩子，莫言像孩子看去，那个孩子也就是刚刚满月的大小，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紧紧握着拳头，孩子很会审时视度，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莫言挥挥手，大汉几步走了过来，他自然认得莫言，自家老板可是吩咐过，莫言的命令就相当于他的命令。

“把孩子抱出来！”莫言的声音很轻，好像说着一件极普通的事情。

听到莫言的话，大汉便开大笼子，将女人怀中的孩子一把抱了出来，女人将大汉抢她的孩子，便声嘶力竭的大声叫喊着。

“不要！不要抢我的孩子！你们放开她！放开我的孩子！啊··········”

大汉把孩子抱出来之后，便站在笼子旁边，女人扑到笼子边上，从间隙中伸出手臂，抓向孩子，莫言往后退了一步，将食指伸到唇边，“嘘！”

女人不由自主的跟着莫言的动作慢慢的降低了声音，也逐渐平复了情绪。只是还在流着泪喃喃的说道，“求你，别伤害她，别伤害我的孩子！”

莫言在女人的面前蹲下身子，他看着怀里的孩子，轻轻用手指轻抚过孩子的脸颊，他微笑着看着怀中的孩子，对女人说，“她真是个漂亮的小公主！看，她笑了！”孩子好像是感受到了莫言身上柔和的气息，开心的笑了起来。

女人捂着嘴，当她看到孩子笑了的那一刹那，眼泪便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求你，请你别伤害她！”

莫言笑了笑，他站起身，绕着笼子，踱起了步子，“不不不，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只不过，能救她的只有你！”莫言笑着看着笼子里的女人，而司徒天启、albertoalfredshawn和雪弗莉，以及赵大海、林涵则是看着此刻如黑暗天使般的莫言。

“你想让她活着吗？”莫言轻声的问道。

女人点点头，她不止一次的伸出手想要拉住莫言的腿，但是莫言的位置刚刚好就在她碰不到的地方。

“虽然我不知道司徒天启想要什么，但是我认为，你还是告诉他，这样你的女儿就会活下来。”说到这，莫言又回头看看那个此刻已经醒来，和女人用着同样的眼神看着他的那个金发男子。“也许，他也能活下来！”

女人摇摇头，“不行，我不能说，我说了，他就会杀了我。”

莫言停下脚步，他知道，女人已经动摇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为母则强，为了保护孩子，她们愿意付出一切。莫言看了看，怀中拉着自己手指的小女婴，“你应该知道，我是司徒天启什么人，曾经我们还通过一个电话。”

“是你？原来是你？”女人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司徒天启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眼前。

莫言笑了笑，“看来你知道，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我要保护这个孩子，司徒天启一定会答应。我保证不了你们的性命，但是她的，”莫言看了看怀中的小婴儿，“还是可以的！”

女人低头想了想，莫言看出了她在挣扎，因此并没有说话，此刻，谁也没有说话，司徒天启注视着此刻的莫言，他竟然不知道，莫言还有这样的一面，宛如一个从地狱回来的天使。

可是过了不一会，女人闭了闭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莫言无所谓的笑笑，“那么，既然这是你的选择，好吧！”

莫言看了一眼赵大海，又看了看一旁的单人沙发，赵大海明白莫言的意思，便把单人沙发搬了过去，放在所有人的正中间，这个位置离那个金发男人只有不到两米，离司徒天启也不到两米，离笼子里的女人也只有不到两米。莫言抱着孩子走过去，他轻轻地将孩子放在沙发上，然后又轻声的哄了哄，带走回到笼子旁边。

莫言示意大汉过来，“打开了笼子，阿海，卸了她的腿。”

莫言就站在旁边，看着大汉打开笼子，将不停尖叫往要往孩子冲过去的女人拉了出来，然后赵大海走了过去，抓住女人大腿只一拉一推，众人便听到咔咔两声，紧接着就是女人的两声惨叫，女人便跌落在地上。

莫言伸出手，“枪！”

赵大海，从衣服中掏出一把手枪递到莫言的手里，他就站在莫言的身边，无论这个女人怎样反抗，赵大海只一下就能制伏这个女人。

只不过，此时的女人因为疼痛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

莫言将枪上好膛，然后单膝跪在女人的身后，他的双手放在女人的肩膀上，顺着肩膀缓缓地下移，最后握住了女人的双手。“想想几个月前，你是多么的夺目，多么的美丽。为了守住那样一个秘密，如今你变成了什么样子？”莫言的声音循循善诱，似低喃，就在女人的耳边。“你只有这两个亲人了，你真的要放弃他们吗？”

莫言把枪放在了女人的手上，让后他握住了女人的手，拖着女人的双臂将枪口对准了金发的男子。

金发男子看着女人将枪口对准了自己，害怕的摇着头，“不，不要，求你，快告诉他们，该死的快告诉他们！”

女人流着泪，闭上了眼睛，莫言并不着急，他知道，就算杀了这个男人，女人也不会说出来，但是必要的心理压力，还是需要的！莫言没有直接控制女人的手，扣动扳机，而是握住她的手，一直指向金发的男人。莫言在他耳边继续的低语着，“我曾经以为，你的孩子就算不是司徒天启的，也应该是他找人让你怀孕的，可是今天看来，你已经给自己找好了爱人，他为了你付出多大的代价，你真的忍心让他为了一个什么破秘密而死？他是你孩子的父亲，你忍心让你的孩子失去父亲？”

女人流着泪摇头，“不，不，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