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可不赞成,我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国外就认这酒,它的主要原材料虽说是以麦类为主,但它也有玉米呀。它的芬芳是独特的,调试后的酒跟没调试过就大不一样,你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任意选用,尤其是把威士忌的酒精度调试到百分之二十,喝一口嘴里三天都是香味扑鼻”
“哈哈,让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喝了。可惜呀,我没有威士忌来招待你呀,来吧,只能用咱家乡酿造的烧酒来招待你了来,接着喝。”
喝酒人就怕带着事喝,准醉浩然三喝两不喝就有点坚持不住了,当老谭再次劝他酒的时候,浩然便嚎啕大哭起来
“看你这人,好好的哭什么呀你有人欺负你了”老谭问道。
“我想抽烟,给我一颗。”
“你不是不抽烟吗”
“学会了。”
“学会了”
“是呀,老书记教我的,戒不了了。”
“哈哈,不会吧,老书记那样的人会叫你抽烟打死我也不信呀”
“我不说假话,不信你去问。来,给我一颗。”
“好好,给你一颗。哎呀,这就怪了,这平时不吃喝嫖赌抽的人,你占两样了,来,我给你点上。”
浩然刚抽了一口烟便大咳不止了。
“你看看你看看,还说学会了,会抽烟的人是你这样子吗嗯行啦,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呀说说吧,这有事就得说出来,要不然准会出事的,能瞒得住谁呀啊是不是婉若欺负你了,嗯”老谭是知道这事的,故意问道,不问也不行,他到底要问出个一二三来,看看浩然心里到底有多大的苦水不能倒出来。
“呜呜呜”老谭不说这话倒好,话一出口,浩然哭的更厉害了说道:“没法说呀,没法说呀谭兄,我是有苦倒不出来呀也不能倒呀,我不憋在肚子里干嘛呀我你说的对,我是有事,我是没地方去了,我跟你没一点交情,所以我来了,我厚着脸皮来了丢人呀谭兄,呜呜呜”
“你看你这话说的,怎么又跟丢人扯到一起了呀啊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一个知书达理的人,你除了三家胡同你就不跟其他人交往。三家胡同都是什么人呀那可都是天底下最纯粹的正人君子们,你跟他们在一起,哪来的丢人一说哪奇了怪了就”
“是的,好人,都是好人,都是些好的不能再好的人他们给了我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一个落魄的将要死的人,一下子掉到蜜罐里去了,不管他们干什么,做什么,我都要知足呀,因为他们是好人呀呜呜呜呜”
“哎,浩然兄,我怎么听着你的话里有话呀,啊你说清楚,说清楚咱们才好解决问题呀是不是你说你这样怎么能解决问题哪啊咱不管什么事,现在是新社会了,不管他是谁,就是天大的事,都会有人管的你放心,你说吧,凭我的能力,我绝对能把这事给你摆平了”
“哈哈哈”浩然突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就你摆平哈哈哈哈,天王老子能摆平了我也不撒这个一怔来,喝酒,就它能解决问题”
浩然说完端起碗“咕咚”半碗酒就下去了
“嗨嗨嗨,咱们不能这样喝呀,虽说这就是好酒,可也不能这样喝呀。”
“小瞧人了不是我在德国的时候,五六十度的威士忌经常喝,这算什么呀,啊不在话下那时候,我们师生们在一起,喝酒威士忌,唱着德国党卫军第一装甲师进行曲,在郊外,在田间,我们唱着跳着,手里还拿着酒瓶子,那才叫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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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狂风还是暴雪
obdienneunscht
或者烈日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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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炎热的白昼
odereiskaltdienacht
还是冰冷的黑夜
&sddiesichter
即使沙尘扑面而来
dochfrohistunsersn
我们心情依然愉快
istunsersn
依然愉快
esbratunserpanzer
我们的坦克在疾驰
isturddah
向着风暴的方向
“好听,真好听,跟咱们的国歌一样来,不说了,喝酒”老谭也不知道是被这首激昂雄壮的歌曲感染了,还是这首歌让他想起了那个硝烟的年代,端起碗开始喝起来
“好,不管是过去还是身边事,唯独美酒是个好东西来,喝酒”
“说得好浩然兄,会唱国歌吗”
“当然会了那个时候,我们在一起唱装甲兵之歌,我教他们用中文唱咱们的国歌,这两首歌是首选”
“好,走,咱们到外面去,拿上碗端上酒,重温一下在田野里喝酒唱国歌的劲头,你说怎么样”
“好,走今晚是属于咱们两个人的,畅快淋漓的唱吧,跳吧”
俩人倒满酒,端上碗来到了外面,面朝北方,碰杯痛饮了一大碗唱了起来: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两个人唱呀喝呀,不觉间都躺在了地上。当浩然醒来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他看了看这陌生的地方和躺在一边的老谭,才想起昨晚的事。
赶紧的回吧,这样是会出大事的,老书记他们现在指不定怎么着了。当浩然爬上墙头探出脑袋向外查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吓得他赶紧的跳了下来,匆忙的跑回了老谭的屋子里。
当浩然再次想走的时候,老谭也从地上坐了起来,跟浩然一样的神情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见了浩然,看见地上的碗,想起了昨晚的事。
“走,我送你。”
“不了,我自己走吧。”
“别逞能了,你交不了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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