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波尔泪汪汪的点头。
“呃……”肯德有些尴尬,看到莱波尔额头的红肿更是觉得愧疚,“我好像误会你了……”
其实平常的肯德是不会那么冲动的,但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莱波尔肯德就是觉得莱波尔很亲切,很想像宠弟弟那样宠着他——可能是因为肯德是独生子女,渴望能有一个弟弟。所以看到莱波尔貌似要轻生肯德就失态的冲过来了。
“你先扶我起来吧。”莱波尔轻声说道,把走神的肯德拉了回来。
“哦。”回过神来的肯德应道,赶紧把莱波尔扶起来。瞄到莱波尔额头的红肿时,他皱皱眉头:“我扶你去医疗室找牧师看看吧。”
莱波尔一听要去医疗室,脸皱的像一个包子,使劲摇头:“不用了。”他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出来,可不想又回去。
肯德看莱波尔一脸坚决,只好妥协:“好吧,我扶你去我的房间帮你上上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医疗室和我的房间,二选一。”
其实以莱波尔的体质,这点小伤很快就会不见踪影了。但肯德态度坚决,莱波尔只得勉强同意。
于是莱波尔和肯德朝着肯德的闺房(?)进发了。
肯德的房间很简洁,可能是临时住所。里面的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不像大学里的男生宿舍那么乱,很有jūn_rén的风范。
莱波尔坐在床上,肯德坐在一旁认真的的为他上药。可能是靠得太近了,莱波尔总觉得肯德的鼻息吹在他的额头上,搞的他痒痒的,想笑又不敢笑。
肯德在莱波尔的额头上贴了一块好像是纱布的东西,完美的完成了上药任务。
“好了。”肯德起身,满意的打量莱波尔。
“谢谢。”莱波尔羞涩的道谢,完美的演绎了一个失忆少年该有的小小不安。
“不用谢。”肯德看着少年脸颊边的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突然好想掐一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莱波尔。”
“听说你只是记起了名字?”肯德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肯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莱波尔点点头,一脸单纯的望着肯德,看不出什么悲伤。
不记得也好,肯德在心中暗道。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见莱波尔摇头,肯德心里不禁有点失望,“那你叫我肯德哥哥吧。”
“肯德哥哥。”莱波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甜甜地叫了一声。
肯德立刻笑成了一朵花(菊花?),活脱脱一个弟控。莱波尔看肯德一脸喜色,心道,要我叫你哥哥的代价可不小,以后我赖定你了。
肯德同志,你知不知道你在莱波尔心中原本高大威严的形象已经崩坏,成功转型为一个拐骗小孩的怪叔叔了……
就这样,莱波尔和肯德迅速熟悉起来。
肯德对莱波尔真的是好的没话说,面对莱波尔比牛毛还多比苍蝇还烦的问题,也不见有一丝不耐,总是有问必答,答案详细,态度温柔,这让肯德的部下啧啧称奇了好久,他们还真没见过他们家那位面热心冷的头儿对谁那么好过。
一天,肯德把莱波尔叫到他的房间,对他说:“我要走了。”
莱波尔一愣:“不是还有三天才到教会吗?”
“我还要到一个小村庄完成一个任务,然后转道去自由之都。”肯德温柔的注视着莱波尔,看莱波尔一脸闷闷不乐,犹如被抛弃小狗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心软了,开口问道:“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可能有生命危险哦。”
莱波尔眼神一亮,原本还打算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赖着这张免费饭票呢,没想到他先开口了,立刻点头如捣蒜:“只要跟着哥哥你,我什么都不怕!我相信哥哥你一定会保护我的!”
肯德虽然被最后一句怕马屁拍的心花怒放,但也不忘约法三章:“你如果选择跟我走的话,就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许乱跑不许乱吃陌生人给的东西,记住了吗?”
莱波尔点头如小鸡啄米,心里却想:反正到时候你忙着任务,估计也没时间管我,而且还有宝宝的掩护,我还怕你会发现我偷跑出去过吗?
肯德满意的点点头,越看莱波尔越觉得他乖巧可爱,果然不愧是自己认的弟弟。头一低,一个吻就印在了莱波尔的额头上:“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莱波尔一脸呆滞,浑浑噩噩的走出肯德的房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休息室的。
“啊啊啊,劳资居然被人亲了!!!!!”半晌,莱波尔终于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差点内牛满面。
“哥哥,小声点,你想整船的人都知道你被亲了吗?”宝宝捂着耳朵,在空间里小声的提醒。
……不用提醒了,现在估计整船人都知道他被亲了……莱波尔满脸绝望,在心中哀嚎:他的清白啊……
莱波尔同志,不用哀嚎了,是你太过纯情了,那不过是一个晚安吻罢了……要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