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越来越弯,眼底都是戏谑之色,顺着俏红的小脸悄悄下移,又落在她有些保守的居家服上,那因为激动而起伏不矣的风满胸脯,眼色迅速转暗。
当她突然发现时,恼羞成怒地低叫,“韩希宸,你到底有没有点自觉啊!”
“小乖,你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他缓缓启声,沙哑的声线里充满了感情,深邃的眼眸中荡漾着如海的深情,仿佛午夜起伏的潮汐,一浪一浪地向她推来,要将她淹没在他的脉脉柔情之中。
她心神一漾,便被他扣住了后脑,她不自觉地配合着他的渴一望,俯身吻上他的唇,似乎是怕他再累到,她没有挣扎,任他温柔而执着地引领着自己,共享相濡以沫的甜蜜缱绻。
他放开她时,似乎脸色又好了一些,薄薄的唇上沾着两人的液体,变成了粉红色,她看着自己的杰作,仍然羞涩地垂下眼眉。
又心疼地叮嘱,“韩,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用急于这一时……”
想到之前问起阿豹,他们到底在房里待了几天时,阿豹的脸色也闪过一丝赦意,吐出两字“三天”,她窘得差点儿就打地洞不见人了。
老天,他们居然在这房间里待了三天三夜!
对这期间的记忆,除了偶时被他喂食喝水外,貌似全是各种做,从大床到浴室,甚至不知道第几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被他压在客厅的落地玻璃上,或书房的黑色大桌子上,甚至还有半开放的阳台面朝着几百米的高空……
她看到屋里的摆设,空掉的置物条桌,被压平的地毯,花瓶摔落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都不知道是怎么弄成的,客厅沙发上被故意垒成形的枕头……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只疯狂的非洲狮,正到了一年中唯一一次发一情的时期,听说狮子一天可以做上十几个小时几千次。他虽没那么恐怖,可那疯狂不休的程度也相差不远了。
就是正常人也早就累爬下了,他还一副没事儿人似地跟她调笑,越想她越是着急心疼又有怒不敢发。
到底这里面有一半的责任是自己。
“小乖,我真忍不住……”
腰间突然一紧,她未觉他的手是什么时候摸到自己腰上的,就又被他揽进怀里,身子顺势一滚便不可避免地又触到了“雷区”,惊得她低叫一声,头顶便传来他满含不甘的抱怨声。
“韩,你……”
“唉,小乖,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小,小得……”
她一听,气哼哼地撑起身子瞪他,“你都吃光光了,还不满意,还嫌人家小!人家哪里小了啊!”
他眯着眼轻捻着她的下巴,长指刷过她红肿的唇瓣儿,哑哑地低笑着说,“嗯,是不小。这上面若是再被我好好揉揉,能达到c杯了,下面再调教调教,就更……”
后面几个字,他故意倾首附在她耳边,悄悄吐出,热呼呼的气流钻进耳朵里,连那话里的低一俗一盈一驭,都顺着头皮一直麻到脚趾尖儿。
“讨厌,你个大流氓!”
她窘得不得了,推开他跳下了大床要去换正式衣服,却被他拉回来,轻啄她嘟起的小嘴,目光轻柔如丝,缕缕缠绕着,让她无法再挣扎一丝一毫。
“小乖,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很满意,只是还不满足。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都不会满足,这都是你欠我的,懂么?”
望进那双深深荡漾的黑色眼眸,她的呼吸乱了,心跳消失,灵魂仿佛都化在了那片温柔的墨海里,永夜,沉沦。
……
“为什么不戴上?”
他伸手挑出她脖子上的细长银链子,将那颗红钻戒拿出来。
她坏坏一笑,故意说,“说我呢,那你也没戴上啊!”
他脸色一僵,因为他自己也在那天送她上飞机后回屋给扔进了大宅后的那汪天池里了。
她见他脸色不对劲儿,心软改口,“韩,不是的啦!我……我是想你亲手给我戴上。”
立即将戒指从链子上取下来,放在他掌手,伸出自己的右手,笑眯眯地看着他略略怔忡的俊容。
“小乖……”
他轻喃一声,拿起戒指送入她右手中指,但是……
“嘎?怎么会这样啊?”
她立即抽回手,捏着卡在指关节上的戒指使劲儿往里箍,心里纠结得不得了。这东西也太不给面子吧?!怎么能在关键时刻卡壳儿呢?啊啊啊,好讨厌,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
看着小丫头纠结得憋红了小脸都要把戒指往指里套,男人忍不住胸口激烈地起伏了两下,才拉过小丫头的手,阻止她继续自虐。
“别戴了。你都长大了,这戒指不合适,算了。”
他轻轻揉着她的手,一下将卡住的戒指抽了出来。
她苦着小脸,仍是不甘,“这怎么能算了,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戒指啊!意思不一样的。”又把戒指夺了回来,套在了幺指上,不过那设计并不适合做幺戒,看起来有些怪。
他宛尔,捧着小脸轻啄了一口,口气淡淡地说,“这一颗也只是代表过去的一个阶段,未来你会拥有一枚更重要的,这一生都不能摘下来。”
“韩?”她惊讶地看着他。
他托起她的小手,吻了吻那枚只能戴在幺指上的钻戒,神色变得慎重而认真,一字一句说道,“小乖,我要你,马上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不需要再询问,也不用再等待,这一天已经来临!
……
韩希宸的性子,向来雷厉风行,马上就叫阿豹筹备婚礼,说要给小优一个最盛大最完美的婚礼,绝不亚于向予城和萧可蓝的那一场。
不过,小优却有自己的想法,直说自己的婚礼要自己亲自策划,不想弄得跟向予城他们一样夸张惊人。两人小小争执一番,还是小优以柔克钢,说服了韩希宸。让他身体恢复之后,会给他一个惊喜,哄他打针吃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