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上他的脸,不忍心再见上面多出一丝的落寞,更加温柔而小心翼翼,“韩,我不想骗你,当初我……是想退还戒指,但是这个意外让我又偷偷窥喜。我想,也许老天还没有那么残忍,才用这样的方式将你爱我的证明留给我。”
“哼!还不残忍吗?你总归是想拒绝我!”他气哼哼地说。
“韩,对不起。”她吻他一下,柔柔笑开,觉得他这模样很孩子气,更像是在撒娇,接道,“我还要感谢阿光阿虎,我每晚都会吻它,我觉得它就是你,我在心里说了好多遍我爱你,我想也许你能听到,我想也许你发现了戒盒里没有戒指,会来找我……后来,过了好久,我又想,也许你是真的生气,所以虽然发现了也还是拉不下脸来……于是,我就想等期末考完,就悄悄回来给你一个惊喜!”
闻言,他微微蹙眉,问,“那年期末考,你不是跟那个周一阳出爱琴海逍遥快活了。”
呀,这个男人的醋劲真是不小唉,事情过了那么久,口气还这么酸。
她口气怨怨地接道,“那你是亲眼看到我和周一阳逍遥了?”
他立即一窒,失了声,黑眸也一点点睁大。
很多时候,连亲眼看到的事实都会欺骗自己,何况只是听到的那些人和事呢?!
“你……回来过?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他急了,觉得自己似乎错失了太多。
她的眼神微微黯淡下来,“我看到你了,你和姝芹姐姐在一起,在潮皇阁的大门前,还抱在一起……那时候我不相信你们会在一起,可是叫我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就觉得很难受,我没有勇气。我很怕,万一你真的是因为有了别的女人,真的生我气,不要我,我拿着戒指来找你,只是徒惹笑话罢了……我不想去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要放弃了,我宁愿骗自己,一直逃避地拖延下去,假装你还是爱我的,假装我根本没看到那些……我告诉自己,要相信你,要相信姝芹姐姐,你们是这世上除了张生爸爸最爱我的人,你们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可是我真的很矛盾……我有什么资格在那样伤害了你之后,还来奢求你能为我等在原地……”
缓缓的,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泛滥成灾。
他心头的那些怨结在这一刻终于豁然开解,原来,一切不过是他们自己画地为牢,苦了彼此。
他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抚着她的泪颜,换了话题,“这么说,你来找我,你却没出现。你……那个寒假一直待在港城,并没去什么希腊,对不对?”
“我……我就住在总坛山脚下,那天豹叔打电话骂我,我……差点儿就忍不住上去找你了。可是……你还说没事,不用回来。我就……那天我还看到有直升机从总坛里飞出来……韩,那个时候你……”
他以吻截去了她的话,抬眼时,指腹轻轻抚过她红肿的唇,黑眸望入她的眼,磁性的嗓音性一感一撩一人,让人几乎无法抵挡他刻意散发的魔一性一诱一惑一力。
“小乖,一切都过去了。”
黑眸中荡起浅浅柔光,那里的光色是她最熟悉的温柔包容,仿佛他们已经回到了过去那段两人最甜蜜的相处时光,没有猜忌、犹豫,眼里只有彼此。
“韩……啊……”
她声音轻轻一漾,突然消失在了他落下的唇齿中……
09.韩,我是你的(下)
柔软丰腴的雪胸,在略显深黝的大掌中,显得尤为可怜乖巧,刚与柔的极度对比生出一种让人口干舌躁的悬念。
他突然俯首含住她的左胸,仿佛婴儿舔食母乳般,表情里都是膜拜的爱意,粉红的舌卷住尖端的小.樱桃,吸吮,打旋,用牙齿轻轻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从那小小的尖端,过电似地窜向全身,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韩,韩……唔……”
“小乖,你终于可以一手掌握了。”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她困难地睁开眼,便看到他微微一抬头,从口中吐出爱怜的小.樱桃,红润润的沾满了他的液体,湿得发亮,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伸出舌头弹了一下,那颜色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的小果子竟然微微动了一下,就在雪白的乳花中,那么一荡,衬着他几乎全帖在她胸口的俊帅脸庞,说不出的撩人,性感,简直让人要着火了。
“韩……”
她难耐地低叫一声,似要挣脱却更深沉沦,声音细细地拉长像春日里墙头上拉长了脖子的猫儿。
“小乖,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
他邪邪地勾起唇角,紧盯着她的眼眸,像要把他身体里的火热欲望都一点点注入她的灵魂中,张口用力吸住乳尖,发出好大一声响,另一只大手拢住另一团雪丘肆意把玩,推,挤,捏,揉,压……
“唔,韩,疼……唔嗯……”
她感觉胸尖又疼又痒,有些受不住地叫饶,他的动作却更加放浪形骇,几乎要把她的圆乳都拧下来似的抓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黝色的指掌间塞满了白肉,两个乳投都轮流被他吮得湿亮发硬,雪白椒乳上留下一片靡乱的红痕。
“这样就叫疼了,待会儿上真枪,你怎么受得了?”
他吻上她的唇,口气里却没有一丝担心,攥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地辗砸,然后一把将她从沙发里抱了起来。
起身时,她迷迷朦朦的眼眸晃过融入海城夜色的落地窗口,便看到反映出的两人。
她几近赤裸,长发披散在肩后,也掩不去一身雪嫩娇肤,长长的腰线延伸向下贲起圆浑挺翘的臀儿,唯一仅剩的一块小布料掩着神秘谷壑,却被一只黝色的大手钻了进去,刚好托着她的屁屁,让她不得不横跨在他雄壮的腰间,他这一动,为了保持不被掉下去,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两条白生生的修长美腿就那样紧紧锢在男人身上,简直让人疯狂。
而此时他,竟然还是衣冠楚楚,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除了领口袖口有些零乱外,一切完好。只要他稍加整理,就又能下楼去参加晚会了。
如此悬殊的差异,让她心里很是不满,抡起拳头捶了他一下,口气怨怨地叫嚷:
“大坏蛋!”
“别急,马上还有更坏的。”插进小裤裤里的大掌故意捏了两把。
“你,你流氓……”她尖叫着,小身子直往上跳。
“小乖,再骂一次,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