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多事情并不若人眼表面所看到的。
所谓龟缩,也许只是因应时势的一种蛰伏,当他抬头起身时,便是众生仰望,无人敢挡。
姝芹看着那总警司黯然离开,目光亦是一片黯淡。
小优终于还是和他在一起了呵!
其实,这一点根本用不着他们怀疑。
就算之前两人吵架,闹监护权闹得风风雨雨,还差点儿又动用黑龙令,可最终,是你的永远也逃不掉。
依那个男人的心性,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怕就是阎王爷也不敢来索。
自己该死心了啊!
……
隔日,小优在宿醉的头痛中转醒。
“韩,韩,痛……”
她闭着眼哼哼,身子就朝抱着的丝滑大肉枕磨蹭过去,刚醒来的人总是没有什么设防的,也没有意识到身上的情况,只是觉得肉枕很舒服,很有弹性,手感和曲线契合度超一流。
男人眼底都是压抑的无奈,伸手将早准备好的蜂蜜水合着解酒药,给小丫头哺进嘴里。
“唔……嗯……唔?”
初时觉得还很舒服,可慢慢的口里身上的压力不断加重,直到缺氧,她挣扎着睁开眼,便被一双精深的黑眸锁住,一口气直提到喉口却吐不出来,一下子憋得她差点尖叫。
偏偏男人的一个动作,就解了她的气儿,紧绷得跟弹弓似的小身子又软成一摊泥。
待到药水哺完,才被放开,已经被揉得浑身通红,一片糜色。
“你,你讨厌……”
粉红小白兔扭捏一声,抓过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滚到大床的另一头。
“刚才谁叫痛?”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人家是头痛。”
低低的笑声,震进被子里,脑袋还是被挖了出来,长指温柔地梳着她凌乱的长发,落在她叫疼的太阳穴两旁,轻轻揉摁。
“说过不准喝太多酒,你还敢背着我让人乱渗果子酒。难道没人告诉过你,酒类越杂,后劲越大。昨天你们那群同学,现在也不会比你好多少。”
“我怎么知道。平常都不准人家喝,昨天才喝一点儿就倒了。这都怪你,权叔钟叔他们都说,酒量也要靠训练的。”
他目光一竖,冷声道,“你还想喝?”
她被这一吓,立即缩回脖子,“不喝了,人家……痛……”
小脸又乖乖埋进他怀里,采取哀兵之计,躲过将军厉目。
下午时,菜菜就来了电话,约小优去海洋公园冲浪。
“你身子才好,不准太累。”
韩希宸拿过遮阳帽给小姑娘戴上,口气不容反驳。
“知道了啦,不舒服我就歇着呗!”
他扔来一个冷冷的眼神,她吐吐舌头乖乖点头,换口道,“好吧,玩一小时休息一刻钟。”
看吧,这就是年龄的代沟了。
一般上了年纪的人才会那么注重养身,小青年们精力旺盛根本不屑于节制。她还没有完全享受过小青年的“人不轻狂妄少年”的那种壮志豪情肆意风流呢,就被未来的“老公”给提前节制了!
“六点,我接你吃饭。”
“好。”
临出门,她突然回了身,踮着脚尖儿,就着大门上那高高的门槛,揽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吻。
他微微一愣,旋即搂住小身子摁进怀里,将这个蜻蜓点水似的吻进行到最深处。直惹得小姑娘哼哼求饶了,才放开了手。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丫头嘀咕着“大色狼”跑掉了。
他看着那抹娇俏的靓丽身影,目光柔润如水。
那个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她了,省得又闹出什么事来。反正最终她都会乖乖听他话,到时候先斩后奏也一样。
总归,这小白兔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了。
……
这接下来的日子,小优又被刑小菜等同学拉着在港城四处游玩,享受着无忧无虑的暑假时光。
这天下午不知谁提议要看电影,便意外地走到了当初那家嘉禾电影院。
小优这才忆起自己似乎一直想要问起的一件事,那部《赤色绝恋》的拍摄情况。因为新禾帮的老大参与了那次刺杀事件,后来的发展她在养病中消息都被韩希宸给掐了。病好后就想着毕业的事儿,不小心将这电影的事给忘到脑后。
“那部电影啊?之前新闻上好像说,电影的内容经大陆新闻出版总署审核不过关,暂时停拍了。导演说要重新修改剧本,争取能通过审核,再重新开拍。”
“唉,真讨厌现在的所谓的打x打o。我看了那本小说啊,写得真的好棒的说!不愧是得了诺贝尔奖提名的,比起现在那些网络文学可强多了。真不明白那个神马”肿鼠“瞧人家哪里不顺眼了,鸡蛋里面挑骨头,根本就是妒嫉别人写得好,还得了诺贝尔奖提名,就他们自吹地大物博人杰地灵的都没出一个这样的人物。有嘛,都是亚裔xx国人,土生土长的根本出不了这种精品。”
菜菜一提这事儿,又开始发表她滔滔不绝天马行空的论调了。
小优能猜到,八成是被韩希宸彻底封杀了。
可是她实在很喜欢那个故事,渴望看到搬上银幕的那一天。这种感觉很奇怪!
其实她从来不追星更不会痴迷什么影视剧,前世是没钱,今生是没时间,似乎错过了那个时期,人一长大变得成熟了,就不会迷恋那些过于虚幻的东西了。
对于这部小说,她有种说不出的惺惺相惜难以割舍的感觉。
而且,她心底里还有一个很私密的渴望,那天酒店吃饭时都没来得及跟朗森和导演交流,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