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明白那有多么不人道,不过那天韩希宸回来后,许继欢对她说,让男人禁欲,就好比她把枪口堵住了再开枪,暴膛是唯一的结果。非常文学如果她不想韩希宸爆膛,最好……从善如流?!
老天,她现在才刚刚来初潮半年,根本还没到生理课上所说的发育成健康完整的女性,怎么去从善,怎么去如流啊?!
让她学古代女人那么大方,送小妾丫头给丈夫排解**?不如杀了她来得更痛快!
一阵低沉的笑声,又从身后震荡而出。
她有些恼羞成怒,自己那么认真地交流,他还总是笑话她,这笑声里明显就是在嘲笑她小,她嫩,她完全不懂男人!
“讨厌,你还笑,人家不说了!你要找别的女人就去找好了,反正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泛河……”
大掌突然托过小脸,温热的唇落在她怨气哼哼的小嘴上,一下含住整片唇儿,包裹起来含在嘴里细细地吮匝。他吻得温柔缠绵,耐心地诱哄着她放松,撬开她紧张封闭的贝齿,探入她的深处,一点点化解掉她的羞怯生涩,勾引出她的热情和情念,缠上小灵蛇的长舌一步步将她诱进了他的世界,缱绻共舞,不休不止。
“韩,韩……”
她如溺水的人儿寻攀着浮木,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却觉得浑身无力得快要溺死在他的炙热呼吸中。
小小的身子似猫咪般在他怀里扭动摩擦,直弄得他情念汹涌,快要擦枪走火,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小人儿。
俊脸轻轻摩挲着她的颈侧脸颊,她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可是他还那么凉快似的,忍不住舒服地低嘤了一声,将小脸紧紧帖上他冰凉的侧脸。
“小乖,”他呼吸在她颈间的气息,热得烫人,“井水是泛定河水了,总有一天,它们要融为一体。”
“你,你忍得住?”
他看着她的眼眸,精亮逼人,却蕴着深深的笑意,“你说呢?”
她觉得他这笑容太邪恶了,偏偏又无法抵挡得脸红心跳,担忧道,“可是我听说……会,很辛苦,会……疼……”
没说完,她已经羞涩得将脑袋垂到他的胸口了。
所以,她也没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恶趣味,只听他说,“其实,有办法可以缓解一下。小乖,你……”
“什么办法?”
她立即抬头看他,认真的模样,可爱得让心头刚生起的恶念都产生了些微的动摇,可是那被他爱怜得微微红肿的唇儿宛如盛开的红莲花儿,娇嫩水润得诱人呼吸都不稳,更让人想要撕碎了这片纯真无邪,跟他永坠那片糜欲世界。
“韩?”
他突然执起她放在他胸口的小手,像以往一样放在唇边轻吻过那半截小指,目光深沉如水,却更似裹着火焰的冰棱,折射出令人心惊胆颤的光芒,而她的道德观和羞耻感都在这一刻被他一点点推到了零界点……
“小乖,你懂的。”
小优又羞又窘偏偏又挣脱不开,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厅外传来,便听到阿豹的声音。
“韩哥,前堂回报,田岗说若我们无意合作,明日便回……”
话未完,似被饭厅里的画面给生生掐断了。
小优低叫一声,立即挣开了男人的怀抱,又羞又恼地瞪了男人一眼,端过刚送上的香粥就猛勺了一口,于是又被烫得嗷嗷直叫,见者无不摇头叹息。
男人无奈,到底还是没长大!
小优心头却有些不爽,明明是开诚布公地交流,怎么到头来又演变成了情一色纠缠?!她最想知道的答案,他还是回答得模凌两可,不清不楚。
哼,男人果然都是三条腿的怪物!
……
对于那个山口组的少主,韩希宸似乎一点不着急,又一口回绝了。
回头却就小优之前提出的“织田亚夫”事件进行深入的追踪逼供,小优便将书直接拿了出来,在韩希宸翻看时,忍不住大赞作者文笔的精妙之处,并表示十分看好这部异国绝恋。
“无聊!”
哪知韩希宸看完后,就将一扔,下了这么个结论。
心目中的偶像被批,小优立即端不住了,叫道,“你们男人才无聊!根本不懂得欣赏这种精神大餐。”
“你说对了,我们男人都是肉食性动物,这种隔靴搔痒的东西不是我们的菜!”
他长臂一揽,将一脸不忿的小家伙卷进怀里一阵肆意蹂躏,上下其手,让小家伙又羞又气又无可耐何,只能绷着小脸怨瞪之。
末了,还是以柔克刚获胜。
“新禾帮的老大已经发了几封函过来,要摆酒赔罪。”
“这种小帮派,让豹叔或阿细哥哥去应付就行啦,你……”
看他眼眸中明显的促狭,她才猛然回神,叫道,“你是说,这电影最大赞助商投资人是新禾帮的老大?!那个男主角朗森……”
“那晚我带你去的盛禾影城就是他们开的。”
她立即跳下他的怀抱往往换衣间里冲,一边说,“去吧,我陪你去。顺便帮你解决掉那些暧昧不明的风流债!”
“小优……”
男人的声音里夹着一丝明显的懊恼,女孩故意将门上了锁,笑得狡诈。
上车后,韩希宸还拧着眉峰。
小优义正言辞地说,“这不能怪我。谁叫你管不住自己,才惹下这些烂桃花的?再说了,那个影后也没做什么多么过份的事,你就叫人封杀她,明显就是此地无银……”
以下的小人得志便猖狂立即被男人的雷霆手段给彻底封杀了,等到汽车到达约定好的大酒店时,男人一身神清气爽地走下车,车里的小姑娘扭捏了半天才出来。
小优真后悔这么快就原谅了韩希宸,这才不过半天时间,都快被他拼成圆捏扁了。
——优优,只要你乖乖地帮我,我就不疼了。
他用那双温柔又带点儿无辜的目光看着她,她就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