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我要她,一刻都不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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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大家别说我家小优太纯,太蠢了,话说青春期萌芽时,谁敢说自己对男女之事看得很透滴哇,那还真是超级熟女哟!哈哈,不过各种反应都是很有趣儿的。
况且,我们家韩韩把优优保护得多么好呀,纯洁得就是张小白纸儿,所以现在优宝要稍稍挣扎一下下。
☆、006.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重大转折)
男人俊美的面容陷在灯光的阴影中,他的口气冷硬强横,眼底一闪而过的腥色光影,阴戾霸道得容不下半个反对之音,那颀俊挺拨的身姿绷得笔直,黑色衬衣下的肌肉贲张,袖下那双紧握的指节青白交错。
走廊上,静谧无声,被一股压抑而沉重的气流深深笼罩着。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许继欢艰难地撤开了对峙的眼。
一声无奈的叹息,缓缓逸出。
“韩,真没别的办法吗?”
黯光微转的眸子,慢慢落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上,薄唇一掀,只吐出两个字:
“没有。”
“你都等了十三年了,再等个三年也不难啊!”
那薄唇一扯,口气中忽然多了几分嘲弄,“阿欢,你第一次是几岁?”
“我……”
许继欢刹时俊脸窜过一阵扭曲,嘴唇一抖,失了声。
韩希宸没给他诅咒的机会,接道,“就因为我已经等了十三年,已经受、够、了!”
大掌一把捏住墙边的绿色盆景,绿叶被揉碎在掌心,顶端那朵娇媚的芙蓉花儿咔嚓一声被折断身姿,一片绯红的花瓣悠悠飘落脚下,零零可怜地躺在黑色漆亮的皮鞋边。
“阿欢,如果于喜言要你再等三年,你等得了么?!”
“三年,啊呸!再三年我他妈都四十……”
突然之间,许继欢双眸大睁,看着面前的好友,那张完美的俊脸,比起少年初见时,线条更加刚毅冷硬,男人味十足,到底已经不如当年那般柔软稚嫩,到底逃不过岁月的摧残,光阴的折磨,变化悄然滋生,如何挡得住?
那双满布着冷硬强横、霸道阴戾的眼眸中,深埋的是多少说不出口的懊恼与苦涩,不甘和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凭什么来苛责这份激狂疯魔的情感?
到底是挡不住了,支撑不了呵!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又有谁抵挡得了?
他挡不住,那团粉嫩嫩、白扑扑的小东西在掌间扑腾时,明明柔弱可怜得不得了,偏偏睁着一双死不服输的劲儿,跟他横,他便莫名其妙地开始心软,开始做出一个又一个完全不像自己的决定。
他挡不住,当她第一次亲昵地叫别人“爸爸”时,心底里忽升的那股子浓重的酸味,妒嫉得恨不能杀了那个人。
他如何能挡得住,当她蹶着小屁股,在自己怀里一蹦一跳时的娇俏样儿,每次想起她裂着小嘴朝他讨好地笑,露出两颗缺掉的小门牙时,心底所有的防惫都轰然倒塌了。
他更抵挡不了,当她口齿还不清时,搂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叫着“小乖只要你嘛”,他才惊讶地突然发现,自己也会害羞。
那一声声的娇唤,一句句暧昧浓情的表白,一次次亲昵无间的拥抱,一夜又一夜同床共枕的温馨与甜蜜……
她对他撒下的那张情网,让他早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拨了。
“阿欢……”
“你知道她现在一天平均要收多少情书么?”
“你知道一周之内,有几个男生找她告白?”
“你知道她们学校附近,有多少所中学甚至大学,都知道她的名字,甚至还私下售卖她的各种生活照?”
许继欢闻言,登时有些傻眼了。
“怎么现在这学生间也玩这种追星似的把戏?!”
韩希宸掀了掀唇角,充满自嘲,“阿欢,你也成奥特曼了。”
“奥特曼?我靠,我还小怪兽呢!”许继欢翻了个白眼,掏出两只烟,丢出去一只,铿地一声擦燃银金色的打火机,点燃自己的烟,便扣了打火机,靠在墙边的男人倾首过来,就着那只点燃的烟嘴,猛抽了一口,两人肩靠肩,依在走廊上吞云吐雾。
他继续接道,“我早就说过,你养的这只小怪兽,迟早都是个大麻烦。”
“太晚了!”
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丢过来,许继欢心头一扭,很是不爽。
当初登基大宴十天十夜的流水席,他只参加了第一天,本来也想等着向予城来,谁知道家里突然出了事儿,他那位“柔弱可怜”的妈咪哭死觅活,让他不得不急着赶回家。所以便很不幸地错过了韩希宸“被迫”收养韩小优的精彩一幕。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是那时候他在,估计能找到一千种方法处理韩小优,而不是任她就那样不清不白地留在了韩希宸身边,后来不知不觉地占领了堂堂黑龙组老大的心。
甚至后来还引起一出黑道恐慌,其恐怖危机指数,都蹭到整个港城警界了。
走廊上又陷入长久的沉寂,烟色氤氲了错综纠结的眼眸,模糊了那张冷硬的完美面容,可是当雾色慢慢散去,一切又无可奈何地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