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俺终于奋斗到美味的青春少女时代啦!欢呼——
花啊闪亮亮的石头啊,给力啊!敢不给力,哼,就把丫送到杜爷爷的房间去偿偿人肉板儿的滋味儿……(邪恶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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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告一下主要人物们的年龄:
韩希宸33;顾君尧31;许继欢37;黑枭38
周一阳17;谈竞司24,乔明烈24;玄微23
姝芹23
☆、001楔子
寒风呼啸着刮过漫山林野,沙沙沙的枝叶摩擦声紧如密鼓,细碎的嘎咔声仿佛魇魔折断小鬼的骨,踏着浓重的夜色从深狱中奔逃而出,张牙舞爪地凌虐着柔弱的大地,掀翻垒石,刮走脆叶,披着粗石尘砾织成的莽莽裘衣,扫荡着一切娇嫩弱小,肆意无情,一声张狂大笑,震得玻璃窗门都颤颤作响。
幸而在睡前,就落下了厚重的窗幔,外面的一切疯狂嚣张都被密密地隔去,留出一室的温暖静谧。
浓重的黑暗里,倏地睁开一双眼,精深、湛亮,仿佛地狱里突然更醒的兽,伴着一声比一声更加粗重的喘息,带着沉重的欲望,明光被氤氲的雾色悄然掩去……
“唔……”
怀里传出一声熟悉的低吟,却似干草堆里突然蹦出的一点小火花。
它柔嫩,脆弱,只要用粗糙的大手轻轻一捻,就会彻底熄灭。
可这明似灭的红腥儿,却是长年隐藏在黑暗中的兽最贪婪的颜色,在这寂静无声却又疯狂躁乱的世界里,紧紧攥住了它的眼光,一晃儿,一荡儿,一忽悠儿,悄悄勾引着它伸出脖子,探出脑袋,欲念涨满了全身,灼热的血液疯狂奔流,翘首以待,更或伏击以出,想要捣毁那一片娇园嫩色,整个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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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还能坚持多久?
清晨,一夜春雨,打亮了满园的嫣红油翠。
床上的小人儿嘤呜一声,习惯性地朝旁边拱去,却没像往常一样抱着那温暖熟热的坚硬躯体,只有温温淡淡的一片空。
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睁开了眼,立即四下搜索那道高大强壮的身影,都没有,最后听到浴室里传来细微的响声。
看看时间,这才五点唉!
好像最近他起得越来越早了,这才开春,公司里应该没有那么忙吧!阿司哥哥已经回来半年了,听说新辟了一个海外金融投资部,跟美洲的几个黑帮大家族合作的金融投资项目,获得相当大的成功,这半年就赚到了过去整个集团一年的利润。
小优一边嘀咕着,一边慢吞吞地爬下了床,先喝了一杯他早早温在床头边上的温水。拿起杯子时,感觉左手怪怪的,仿佛握了许久东西似的有些酸麻,却没太在意。
打开窗子,清新的晨风呼啦一下扑上面容,深深呼入一口气,顿时感觉心肺复苏,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微凉的气息穿过薄薄的绵睡衣,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却不知,刚刚从浴室里走出的男人,墨色的眼眸一触到那仿佛站在一片神圣的光芒中宛如落入凡尘的小天使时,迅速被层层翻涌的雾色笼罩,隐约迸出炙烈的焰火。
乌黑柔亮的发丝,被风儿撩起,轻轻地抚摸着纤细白嫩的颈儿,她举起一只手撑着额眉,五分袖口便滑落下来,露出里面藕节般的细长手臂,甚至一小片相连的雪白肌肤……
他迅速收回眼眸,那双漂亮均称的小腿儿,在肉粉色的荷叶花边下,一荡一荡的,说不出的纯稚风情。
心,似融了块铁,烫得气息都乱了。
呼入雨后的清新空气,都变得辛辣呛人。
他咳嗽一声,俊脸罩上一层虚伪的薄霜,走上前,顺手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罩上那小小的身子,轻声斥道,“感冒才好多久,又吹凉风。”
哪里知道,那小小的身子转而直接就撞了过来,一把抱住他,让他一下僵硬得像尊石雕,双臂张开,却不敢放下。
“韩,为什么不多睡会儿?才五点唉!”
她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刮胡水味儿,忍不住用脸蹭了蹭他丝绸般光滑的胸口,完全不知自己这样十几年来做惯了的动作,对被拥抱的人是多大的威胁,黑眸落在发顶心上的小旋儿上,变得更加黑暗,心里那处旋转的黑洞,不断扩大……
“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还要见一个日本来的大投资商。”
他皱着眉,一把将她推离怀抱,走向了衣帽间。
对于他忽然的冷淡,她早就见怪不怪,又屁巅巅儿地跟上去,在门外问,“韩,日本来的大投资商,是不是雅库扎里的哪个大组织?”
雅库扎,一个有数百年历史的东亚黑帮,它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由国家认可的黑社会帮派组织。雅库扎在日本可以公开活动。教父由民主选举产生,并通过记者招待会公之于众。
目前约有十万成员,三个最大的帮会分别是山口组、稻川会和住吉社。年收入在一千亿美元以上,其中两成是正当投资所得的合法收入。
男人没有回应,她就开始自说自话,分析道,“稻川和住吉最近两年根本招不到会员,内部争斗耗损太大,更别提有钱向外扩张投资了。一定是山口组了吧?他们内部高层也斗得凶,还是最大最有钱的帮派。不过听说前教父田岗的私生子得到第二把交椅山本的支持后迅速扩张膨胀,风头正健,势要把那个坐地称王的竹中给赶下台。来拉投资,该不是想拉咱们黑龙组帮助他们夺回正统?”
门一下被拉开,男人已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在身,干净利落的线条衬得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宛如刀锋利刃,无形中透露出一股隐隐的肃杀之气。
小优目光一缩,心里纳闷,连衬衣都是黑色的,他在生什么气呢?
她急忙挑了根领带追上去,他却抽过领带,口气冷淡地下令: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韩……”
“管好你自己的事。”
他迅速打好领带,开门离开。
她又光着脚跟出去,小声嘀咕着,“就一晚嘛,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