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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大门前,花了一刻钟时间,确认小优的身份,管家还直接跟杜知夏做了联系。
和小优估计的一样,杜知夏在那之后一直想接近韩希宸都不得而入,这会儿她主动送上门来,绝对没有理由将她这个最好的跳板推回去的道理,立即就让老管理亲自接她进了杜宅。
走在密林拱荫的车道上,小优戴着耳机,哼着音乐,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另一头,阿光收拾着东西,阿虎将新消息了出来。
——我已经进杜宅了。杜知夏会急着赶回杜宅,为妨她破坏我的搜索行动,你们必须想办法将她拦住,直到五点半,行动结束。
一看时间,小优已经完成了进屋计划,时间刚刚卡在准四点。
两人又惊又叹又无奈,只得按照行动计划的第一步,给阿细打电话。因为,阿细现在可以调动组织内不少人手,而且所管的辖区刚好包揽了杜知夏所在的公司地段,能够不动声色地完成这个拦截任务。
自然,阿细那头也是一声低叫,第一个想的就是报告给韩希宸这天大的事儿,便立即给光虎兄弟打断了。同时,行动资料被传到阿细手机里,看得他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还想反驳时,小优的消息发来了。
——阿细哥哥,我已经在杜家客厅里了,不过,那个严肃的老管家一直在旁边。你最好赶紧给他找点儿活忙,譬如:搞坏下水道管子,让隔壁那个寡居的女人找他闹上一回,估计能给我腾出至少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阿细瞪着同时发来的下水道管道图,只觉得一片白光闪过,脑子轰轰作响。
这些资料,都是之前韩希宸让人从白龙组那里花重金买来的资料,绝对详细,绝对最新紧好,他却是从阿豹那里拿来的。这要给真报上去,也会害了大哥。
没想到这祖宗竟然就一句话,把他和大哥全部串烧上了,不得不帮忙。
……
当外面的人,被迫地被小优驱使,不得不加入了她的行动计划,而忙得人仰马翻时……
在杜家极具欧洲皇室风格的匿大客厅中,小优仪态端庄地坐在黯金色印花沙发上,端起金线描花古瓷细脚杯,小小地啜了一口热巧克力。
她双眸低垂,密长的睫毛如轻羽般,在白皙娇嫩的脸颊上,投下两弯漂亮的月牙儿,微微俯下细长的脖颈,安详沉静的表情仿佛在细心品味可可的醇厚香浓,让老管家也不禁暗自惊讶于小女孩不俗的礼仪和修养。
却不知,小家伙垂下的眼眸,正灵活到地四处转动,扫视周下环境。
当她放下杯子时,不小心打翻了杯子,让浓黑的巧克力汁溅到了白底蓝边的校服上,低低地叫了一声。
“爷爷,真对不起。这可怎么办?这个印子能洗得掉么?”
“小姐别担心,立即洗就能洗掉。”
老管家处变不惊,立即招来女佣带小优去换衣服。趁着女佣苦恼地用力刷那片大黑点儿时,小优穿着佣人宽大的女仆裙,把第一层的房屋结构给溜了一圈儿,除了两间佣人房,就是杂物房,没有地下室。
走廊尽头是一扇通往后花园的门,小路分三条,分别通往游泳池和温泉池,花园,以及前大门,倒是没有什么特异之处。看来,必须到二三楼找找看了。之前和阿细分析过,三楼上的小阁楼,似乎特别神秘,是她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
“韩小姐。”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严肃的声音,吓了小优一跳。回头接上老管家深幽锐利的目光,立即换上尴尬的表情,垂下头,诺诺地说,“爷爷,对不起,我看到门外的花很漂亮,所以就走来看看。那丛红色像铃铛一样的花,是不是叫铃兰呢?我记得这种形状的铃兰,只有英国才有。不过,英国气候高寒,一般都是紫蓝色。”
“那是我从英国带来,花了七年时间才育活的,可惜啊,这里气候太暖,只能开红花……”老管家眼底的利色迅速褪去,露出了几丝疑似思乡的神色。
小优暗呼一口气,庆幸之前功课做得够足,知道这老管家正好是个华裔英籍人,幼时跟着上一代杜家老爷在英国住了十年,一直怀念旧时光,从头到尾都是英国老派绅士的淡漠严肃。
不得不乖乖回了大厅,继续等时机。
老管家还是很谨慎地给杜知夏拨了电话,回话说公司临时出了状况,要再等半个小时。
此时,正是四点半。
小优看着窗外那片灿烂的花田,心想,半个小时够他们炸下水道了吧!
“不好了,先生。”
突然,女仆一脸慌张地跑了进来。
“慌什么慌,把事情说清楚,这里有客人,别一惊一咋的。”老管家依然一脸八风不动的模样,走出了客厅。
“先生,我们的下水道坏了,屎尿……都流到了隔壁丘小姐的院子里,她今天刚好在那里做阳光浴,练瑜伽,被……被喷到了……”
小优摆弄起自己的画架,画架的尺寸比起寻常的标准型要大上一圈儿,若是有心人注意就会发现刚好将小丫头的身形挡完。她支起架子对准了大门口,然后将包里的发射器打开。又拿出两只笔,对准了落地窗外的花园方向,刚好是各方人员进大宅的必经之路。
听到女仆的话时,差点儿笑喷出来。心说,阿细他们干得比计划的还要好,还要精彩,这下老管家有得忙了。
资料里显示,那个“丘小姐”实际快六十岁该叫丘奶奶了,却是个相当爱美的风情老妇人。这下被屎喷到,不知道会跟老管家闹成什么样儿。而更重要的是,这位丘小姐似乎正在暗恋老管家,今天难得这么好的机会,估计会大大地借题发挥一番了。
……
“少……少爷,求您……轻点……”
“小**,你不就喜欢我这么弄你么?”
窗边的贵妃长卧椅里,穿着女仆裙的女人,几乎半一裸地覆在男人腰间,身体疯狂地摆动着,被男人肆意亵玩。
沉重的粗喘拍击声,交杂着绝命乞求般的娇吟嘶呜,深色的木质地板上托拉出一幕又一幕令人心惊肉跳的奇形怪影,不见天,亦不着地,匿大的空间里充盈着男女交苟的**气息。
在一阵野兽般的嘶吼后,一室乱影终于消失。
男人瞥了眼壁钟,奇怪地问,“外面怎么那么吵?管家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