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你怎么能拿自己跟那个贱货比?!真是不乖!”
他一路咬下去,直到她抑不住那处敏锐的疼痛,尖叫出声,曲膝想踢开他,却又被他趋势更紧更用力地压来,嵌入。
“你放开,放手……好痛,韩希宸,你怎么这么卑鄙无耻啊,你要报复姜水瑶那是你的事儿,你干嘛非要拖上我!”
重压在身上的男人动作一僵,抬起身,目光沉下,“报复?”
她看着他淡漠的表情,心头的又委屈又气愤,叫道,“难道不是嘛?姜水瑶背着你跟刘老师劈腿了,你心里不爽,毕竟你们都四年男女朋友了,你就拿看过他苟且的我来做报复工具的,对不对?”
他眉心又压下,“小乖,你……”
突然,一道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话,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希宸,你在屋里吗?希宸,我是水瑶,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啊!希宸,你快开开门,希宸,希宸——”
姜水瑶声音又大,门敲得又急,仿佛是十分笃定屋里有人。
小优紧张地一缩身子,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色,却直觉地不想让他开门。要是被姜水瑶看到他们在一起,就算说是什么帮助辅导,恐怕也没人相信。
韩希宸老师向来冷酷严厉,做风严谨,根本不会对任何学生特殊,更惶论这开小灶也没哪个老师会开到自己购置的私人公寓来。
男人垂下眼眸,瞥了眼怀里紧张惶恐的小东西,站起了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她的心没由来地高高悬起,便听他淡声说,“去卧室待着。”
“什么?你要让她进来?”
哪知他唇角一掀,目色冷诮,“刚才是谁说,她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能把自己的亲亲女友关在房门外。”
“韩希宸,你是不是太过份了你!”
他已经不理会她,转身走向距离只有十米不到的大门,她又急又气却没有办法,在他的手搭上门把时,跑进了卧室,本想将门给他锁上,后又担心姜水瑶发现,只能帖着房门听动静。
这臭男人凭什么老是一副她无知的样子啊?
明明就是他以权谋私,劈腿偷吃,还老颠倒黑白!
臭流氓。
……
砰地一声,小优听到房门关上了。
传来高跟鞋强撞地砖的声音,非常响,仿佛就扣在她的耳边,她微微皱起眉头,心底开始泛酸。
“希宸,我听说上午你上完了两节正堂,就离开学校了。还是带着那个童小优一块儿离开的,这……是不是真的呀?”姜水瑶话里满是探询的意谓。
“你想说什么?”韩希宸的口气又换成一惯的冷淡疏离,她可以想像他此刻的表情,一定也是波澜不兴。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股子酸气儿好像稍稍消减了一点儿。
“希宸,你别这样子嘛!”
随着这略显娇嗔话响起,传来椅子被推动的声音,她心头又是一紧。
搞什么啊!
“我知道,最近因为增没新专业和申报新项目的事跟刘老师走得近了些。可是你该相信我,咱们已经四年的感情了,我跟他完全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
啊呸!都野外苟合了,还敢说没关系。
这女人怎么前前后后,不管什么身份,都这么无耻啊!
“我心里爱的永远是你。你……就别再跟我呕气了,好不好?”
娇嗔声中,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突然增大,她仿佛还听到了衣衫摩擦的声音。
“希宸……”
女人娇唤几声,男人却都没有回应。
“希宸,你生我气我能理解,可是……可是你再气我,也不该跟下面的小女生不清不楚的,那都是咱们的学生啊!现在的小女生看着长得帅的年青男老师,就爱yy,胡思乱想。那个童小优,不过是仗着她爸是市里的科级干部才读得上咱们的艺院,又不漂亮,还笨得……”
“水瑶!”
男人终于出声,口气颇有些冷硬地打断姜水瑶的数落。
小优听得拳头紧握,又气又怨。以前这女人就直骂她是孽种,还装模作样地讨好她,她竟然会上当相信她是真心想做个好母亲,那简直……
突然,她心底腾起一股巨大的恐惧,眼前的木门蓦地融化一般旋转内陷,所有的景物都仿佛要消失掉,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急忙捂住嘴,平抚心跳。再一眨眼,一切似乎又回归原位,没有任何变化。
“希宸,”姜水瑶的声音又哀怨了几分,“你瞧你,我一说她坏话你就护着她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老师妒嫉你的好运气,这么年青就被学校评为高级教师。他们都睁大了眼地等着看你出错,抓你小辫子。你这样子带着学生离校,就一去不回,这学生的家长都找起来了,你不为自己着想,至少那孩子年龄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也该为她在学校里的立足和颜面着想啊!”
小优不自觉地紧咬下唇,口中泛苦。
换了时空,换了容颜,好像……很多事情都没发生改变。
之前,他是仇人,她是冤家。
后来,他是监护人,她是被监护的小婴儿。
现在,他是老师,她是他的学生。
不管是何种关系,似乎……他们永远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