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血。”阿虎低低喘了口气。
“去,大小姐最怕别人看到它裸一体了。”阿细一把肘过去。
虽然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传到韩希宸耳里,他大掌攥紧小裙子,摁在心口上,漂亮的俊容上一片冷凝。
砰咚一声,盒子斜翻在地,还在叩头的张生蓦然一顿,瞪着从盒子里滚出来的一个东西,嘎声尖叫,“韩哥——”
众人顺着他几乎瞪掉出来的眼光一看,那东西血糊糊的一团,却仍能看清,是人的小指头。
……
冷白的灯光下,一桌饕餮美味,男人们吃得油津满嘴,酒气曛天。
油仔得意地嚷着,“嘿,我听潮皇阁的人说,韩希宸看到那盒子里的东西,脸色跟那小白裙子一样白,后来看到滚出来的小手指,脸唰啦一下黑成锅底,比那小丫头片子的屎还臭,哈哈哈——”
麻仔在自家老大眼神下,抓着一瓶酒就送上旁边的鬼面男人,“鬼面哥,这次多亏您的提点,不然咱们就亏大发了。小的敬您一杯!”
鬼面将酒一饮而尽,看着鬼佬和肥标,道,“两位大哥能信得过小弟也是小弟的荣幸。这会忍一时之气卧薪尝胆,他日定当飞黄腾达。眼下韩希宸连番受刺激,一定救人心切,咱们再拖上几天,到时候把视频发过去,嘿嘿,他一定气急攻心,自乱阵脚,咱们再提什么交换条件,绝对会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即时,就叫他有命来没、命、回!”
话音落,众皆叫好,杯酒轮盘,兴致高昂。
角落里,姝芹正劝着小娃娃喝饮料,可惜它刚吐了,根本吃不下,本来前段时间绝食营养就没跟上,眼下早没了精力。
“小乖乖,吃一点吧!”
姝芹看了看自己为娃娃包好的整个左手,那里已经没有血浸出,但若不加紧治疗,恐怕后患无穷,咬了咬牙,附耳低语,“今晚他们喝了酒一定睡得死沉,咱们趁机从那个狗洞里出去,逃跑需要力气。你乖乖地听话,吃一点,才跑得远哪!”
它看着女孩子坚强的眼神,喉头哽疼,终于张开了嘴,绝对不能拖累这女孩。这群臭流氓是想报复韩希宸才捉它,她是被它泱及的无辜者。
“哟,瞧瞧,这两小东西也喝上了。”
突然,油仔抚着肚皮走过来,一双流气的眼直往姝芹身上打转儿。
小娃娃突然明白了这种眼神的含意,反身一把抱住女孩,立即被一股大拉扯开。
“哟汪,放手——姐,姐……”
情急之下,它又叫出几个新字来,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会为它高兴拍手,讨好它送它糖果,一张口,受伤的嘴就疼得厉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光是想想就能撕裂人心。
“油哥,求求您,别打它,它还是小婴儿,别伤害它。”
“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不跟小野种一般见识。要我不动手,就乖乖把衣服脱了……”
恰时又走来几个男人,一脸亵笑地说着一句比一句下流的话。
“闹什么闹,都回去给我睡觉。”鬼佬突然走来喝斥了一声,众人一下息了火。
鬼面也跟了来,这一次他没像之前一样出声救小娃娃,却笑道,“鬼哥,兄弟们待这儿那么长时间,也不敢随便找妞儿发泄,确实憋得慌……”
话间,以油仔为首的人感激地看着鬼面,饱暖思yín一欲,一个个裤裆头子都快撑破了,瞪着女孩的眼直冒绿光。
“再不了几天,咱们就大获全胜。士兵上杀场前,都要杀个敌方大将什么的以振士气,不如……”
鬼佬却皱起眉头,“不行,这个……”
鬼面附耳说,“正所谓,舍不得儿子套不着狼。这种事谁不明白……”
鬼佬只留了句“不能把人弄死了”就离开了,男人们乐得一哄而上,刹时间,阴暗的角落里粗吼哭嚎不断,yín一糜肮脏的画面,将小娃娃的黑葡萄大眼撕裂成片。
“姐……姐……”
小手紧紧抓着铁笼子不断摇晃,却是寸步难移。只能看着悲剧赤生生地在眼底翻搅,浑身都像被冰针扎着,刚喝的饮料混着血,全吐了出来,还是抑不住那股恐惧的作呕感!
此时此刻,它突然觉得,韩希宸再可恶,当初也是直接让人给她一刀,没用这样下流肮脏的手段折磨人。
姝芹姐姐,今年才十二岁啊!
这群人根本就是畜牲,死有余辜。
第一次,它萌生了刻骨的杀意,随着那角落里哭声的熄落,越烧越炽,霍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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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咱们家优宝的一个质变已经发生鸟!接下来嘛,坏蛋们一定会遭报应滴。
给一直以来默默支持秋和明着支持秋滴亲们说明一下:这个大情节秋在写前就反复考虑过,两个坏蛋的形象本来就很肉欲,糜乱。秋要写的黑社会有传统的香港特色,后期也有规模较宏大的国际场景,譬如本站一位大神的名作,这里我就不举名字了。秋的风格不是天生女强型,是在故事里可以看到成长变化升级的,步步成长。希望亲们能真正感受到我们优宝步步强大,从婴儿凶器,到狂野大小姐,绝色小尤物,再到霸道小老婆,最后成为一代黑道女魁首,爱情事情双丰收。
也许新来的朋友们对于秋的风格适应不良,原谅秋没法满足每个人的愿望,谢谢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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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他怎么配被它叫做“神”-1更
深夜,无星无月,冷风带着浓烈的海腥味扒着破铁窗呼啸嘶鸣。
一片昏黄的灯影下,男人们饱食yín欲,四仰八叉地倒在弹簧床上睡得人世不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烟酒臭,和罪孽的**气息。
在灯影外的黑暗一角,一双布满血丝瞠得老大的大眼睛,将这一切糜烂肮脏深刻入心。
突然,旁边传来细碎的窸簌声,它朝声源看去,瞳仁剧烈收缩。便见一双染满尘灰的血手,拿着一把钥匙,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锁,将铁笼子的门打开。
它迅速爬到手的主人身边,昏暗的光线里,触目所及之处,处处惊心动魄,它吓得张开小嘴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