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就惦记着吃,没出息!”
见这个白衣人一脸面瘫若有所思,就是不动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挑战了的魏哥一刀剁在旁边的木板上,剁出一道深深的裂缝,“喂,小子,你听到老子说话没有!?”
阜怀尧看他一眼,没表示,低头看着正龇牙低吼的小狼狗,道:“远舟,朕……我没带影卫出门。”
“……”如果是站在地上的话,阜远舟现在早就立扑了,不过望向兄长的眼神里还是充满了控诉——身为一国皇帝,你居然出宫不带护卫!?
阜怀尧理直气壮——他习惯了身边有个皇朝第一高手,不带侍卫也很正常好不好……而且找乌载意的原因也很特别,他不想更多的人知道。
阜远舟瞪眼——那现在怎么办?他可使不出武功啊,而且一个四五个月大的小狗崽能发挥多大的用处?
他们这边在“眉目传情”,几个被忽视的偷狗贼就火大了。
“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魏哥怒了。
“嗳,魏哥,你看这小子长得还不赖嘛,要不一起抢回去得了?”另一个小喽啰道。
魏哥怒气一敛,仔细看了看那个泪痣殷红眉目冷丽勾魅的男子,顿时起了色心,“嘿嘿嘿,弟兄们,连人带狗给我绑回去!”
阜远舟瞬间炸毛——敢打他皇兄的主意?不咬死他们他就不是阜远舟!
不过炸毛归炸毛,阜远舟这个样子战斗力恐怕还没有原来的百分之一。
于是阜怀尧把想要扑过去咬人的小狼狗抱紧,拿出了防身的匕首,严阵以待,现在的阜远舟一只手就能被人掐死,他可不想自家三弟出了什么意外,万一影响怎么变回人了怎么办?
“哟,性子还挺烈的啊!”魏哥yín/笑一声,将菜刀在手里把玩着,完全不把一看就不会武功的天仪帝放在眼里,招呼着手下就围了过去。
阜怀尧一边用袖子捂住阜远舟的鼻子一边屏住呼吸,匕首的暗格里装着迷药,他就等这帮贼人靠近的时候撒出去。
不过风向不对,他没把握能药倒全部。
就在他准备打开暗格的时候,忽然眼前白衣一闪,一个人影伴着嚣张至极的嗓音飘然而至:
“敢动他,你们洗干净自己等着掉脑袋吧~~~”
苏日暮!
阜怀尧和阜远舟心里同时响起这个名字。
不过眨眼功夫,这些人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昏厥了。
提着两个酒坛子的苏日暮潇潇洒洒收腿,扫视了一遍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有些纳闷:“这谁派的刺客啊?还拿菜刀?几脚就搞定了……”
阜怀尧和阜远舟:“……”
咕哝了一句苏日暮就没理会了,回头走向那个白衣霜然的男子,“陛下你就算嫌万岁太长也没必要跑到这里来寻死吧?要不是我碰巧来找乌鸦嘴,您可就真的永垂不朽了!”
苏酒才毒舌攻击,当朝圣上都不能幸免……囧。
毕竟是自己不够当心,阜怀尧尴尬地咳了一声,道:“朕……唔,我是来找乌前辈的。”
苏日暮没问他找乌载意干嘛,倒是张望了一下四周,然后就怒了:“子诤那个笨蛋居然让你一个人出门?我靠,那个整天标榜皇兄天下第一的猪跑哪里去了?”
阜远舟:“……”
阜怀尧:“……”
两人同时眨眨眼,表示自己好无辜。
苏日暮出京办事刚回来,自然很多消息都还没收到,相处了几年他自然是把这个“弟夫”当成自己人,刚才猛地看到他被围攻可是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那个,”阜怀尧难得有些吞吞吐吐,“事情有点复杂,我们去乌前辈那里再详细说吧。”
苏日暮没反对,带路的时候才发现天仪帝手里的小狼狗,有些诧异,伸手就去挠了挠对方的下巴:“怎么有心养狗啊?咦,这眼睛真像子诤……”
阜远舟直接一口咬下去。
苏日暮赶紧抽手,“啧啧,这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像!该不会是子诤送给您的吧?”
阜怀尧:“……”他家三弟很凶神恶煞咩?
到了乌载意家里,他一眼瞧见小狼狗,就摇了头,“我不是叫你遇神则避么?怎么还搞成这个样子?”
阜远舟郁郁:“忘记了……”
他这一开口,苏日暮直接呆滞了:“……子诤?”
阜远舟蔫蔫地点头,“嗯。”
苏日暮惊得一蹦三尺高:“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阜怀尧打断他们的故事交流时间,直接问乌载意:“乌前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远舟恢复过来?”
乌载意老神在在地叼着烟枪,“时候到了就恢复了。”
“那是什么时候?”
苏日暮龇牙:“你敢说天机不可泄露我就放狗咬你!”
某狗:“……”
“……”乌载意抽抽嘴角,“随缘呗。”
苏日暮磨牙。
阜怀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