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郦芜蘅,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同于脂粉的香味,她身上的香味很淡,像春日里吹拂而来的春风,她的眼睛,是他见过的所有眼睛之中最为纯净的,就像刚出生的孩子,这双眼睛,丝毫没有任何杂质,她的皮肤很白净,看不到毛孔,比他腰间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莹润。
郦芜蘅皱了皱眉,然后大声惊呼:“啊?你干什么?堂堂澹台家的大少爷,你想非礼我不成?”
澹台宇辰猛地一把甩开郦芜蘅的手,郦芜蘅一个趔趄,堪堪站住了脚,她趁机往脸上抹了点口水,再抬头,她目光盈盈,水汽氤氲,“你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这本来就是我为我姐姐做的生辰礼,被你们撞坏了,你们还要我赔钱,你还非礼我,呜呜,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说着,她真的就蹲下来,放声大哭。
引得一品香无数人前来观看,很快,一品香大堂里的掌柜小跑着跑了来,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