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芜萍不禁竖起大拇指,“蘅儿,你真厉害!”
郦芜蘅乐呵呵的笑了,关氏很高兴,一拍手掌:“做的不错,就应该这样!哼,这些年,尽是我们家往他们哪里搭钱,从你爷爷去世,你爹成亲第二天就被赶出来,郦沧海从小到大,哪怕是娶个媳妇儿,也是我们家出钱,凭什么?蘅儿,你为我们家争光了!”
郦沧山刚抬起头,就被关氏数落了一通,“我告诉你啊郦沧山,你可不要在这边说什么对不起你娘之类的,我只问你,蘅儿的种子花不花钱?还有我们家的地,要不要去种,再说了,他们也不算亏啊,粮食到时候出来,我们家收啊,比镇上高多了,卖给我们,再用这钱去交税,他们不会吃亏的!”
郦芜萍在一边附和,郦沧山很无奈的说道:“我什么都没说啊!”
关氏得意的朝他点点头,“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我心里这口气还没彻底消呢,你自己注意点吧。”
郦芜蘅和郦芜萍忍不住笑了,郦沧山一副无奈又想笑的模样,表情很复杂。
话说另外一边,王氏他们回到家,韩氏刚刚收拾好了桌子,就看到他们回来了,韩氏急忙问:“他们怎么说?”
郦沧海巴拉巴拉就把刚才的事情跟韩氏讲了,韩氏一听就忍不住发脾气:“你说你们是不是傻啊?出什么钱,在哪里,等下我去给你们挖苗!”
另一边,王氏正在跟孙玉娘算这笔账,“那个蘅儿说油菜是多少钱一斤?十二文钱一斤,对不对?三亩地,一亩地就算亩产比较低,怎么也是六百斤吧,不过我听她说,她的种子是自己培育的,所以远远不止六百斤,那我们就按照六百斤来算,那就是七两多银子,要是一千斤,那就是十多两银子,春税一亩地是二百斤谷子,这么算下来,这个冬天,我们能挣下差不多七八两银子。明年春天还可以种花生和稻子,还有那个玉米,现在村里的人都用玉米来喂鸡喂鸭,长得快,挺不错了。这么算起来,要是我们家那点地也种上”
王氏和孙玉娘四只眼睛都冒着星星,仿佛他们已经看到了远处的银子在向他们招手。
韩氏一扭头,就看到王氏和孙玉娘掰着手指算,她不禁有些着急:“哎呀亲家,你们算什么呢?别算了,走,苗子在哪里,我去扯一些来,那是我儿子家的,算什么钱?”
孙玉娘一听,马上就不再和王氏算了,站起来,笑意盈盈,劝韩氏:“娘,你说什么呢!就算那是大哥家的,可是,我们也不能这么白要啊!而且蘅儿说了,那油菜苗,我们就这么扯来,没用,因为我们不懂啊,那是什么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将来怎么种,我们还得去问她,别时候我们忙活了半年,什么也没得到,就不划算了。沧海,你说对吧?”
这时候的郦沧海,当然是孙玉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急忙点头附和:“是啊娘,那个死丫头说了,我们就算拿了苗子也没用,要是她不说,我们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而且,我们也不会种啊!算了吧,等明年我们知道怎么种了,到时候再说也不晚啊。”
韩氏一想也是,这两年多以来,那个死丫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这些东西,先是花生,这种东西他们都知道,没想到这么挣钱,再后来就是麦子和玉米,特别是麦子,冬天也可以种,完全不用担心半年的时间地空着,什么也不种,只长杂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