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恒安既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要知道光是今年一年的时间,郦沧海就从他们家这里拿了至少十几两银子,这还不算韩氏私底下给他的,那样更多,要是赎人的话,估计差不了多少。
“那”
郦芜蘅见郦恒安还要辩解,不禁微微一笑,狡黠的打量着郦恒安,带着笑意轻声说道:“二哥,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你跟我去看看,要是我们在那条巷子里找到了小叔,你呢,就请我吃大餐。要是我输了,你想做的事情,我出资,怎么样?”
郦恒安十分诧异的长大了嘴巴,怔怔的望着郦芜蘅,磕磕绊绊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郦芜蘅歪着脑袋,模样十分调皮,“你想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