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鄙陋得很,县令大人身份尊贵,怎么回来?小叔,倒是你,我在县城看到过你一次,你跟一个女人走得很近,既然如此,你应该跟奶奶说了,拿了庚帖,这才是正经!”
郦沧海的脸色顿时大变,再看韩氏,高兴极了,而里正张清树和乌央爷爷则满脸的鄙视。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途,而郦沧海呢,私相授受,这算什么,无媒苟合?
“那个,不是,不是”郦沧海赶紧解释,不过心里却怕得要死,郦修远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真的看到了?不过面上,他强装镇定,不理会韩氏在一旁的追问,急忙说道:“哎呀,这会儿说我干什么?我真的听到了修远,县令大人要来,我们西康县多少年没有出一个少年天才了,你是头一份,他们自然要来的”
郦修远皱了皱眉头,“小叔,你才回来,肯定累了,先回去吧!”顿了顿,他又对里正和乌央爷爷说道:“张伯伯,乌央爷爷,你们也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跟我爹娘说,就不多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