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她累得差点摊到在地,本来天气就热,她又累了这么久,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一样,她往嘴里倒了水,竹筒里面的水一点也没了。
郦芜蘅只好去到家里的开水,还记得这竹筒里面的水,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啥起死回生她也没发现,只有一点,喝了之后,浑身似乎都充满了力量,不仅如此,身上很舒服,说不出的那种感觉。
如果被绿芜知道在它心中最最神圣了不起的圣水被郦芜蘅当成是大力丸一样的东西,怕是会气得吐血,要不是看在她是它主人的份上,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它才舍不得给她呢。
郦芜蘅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也没发现这人有多大的变化,干脆跑出去,站在门口等郦恒安。
远远的就看到郦恒安带了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岁的老头子,胡子头发都白了,走起路来还颤颤巍巍的,生怕他下一刻就摔倒在地。
一路上,郦恒安不住的催促,可大夫老了,根本走不动。
这个大夫郦芜蘅认识,他就是他们这一带唯一的一个大夫,名字已经记不得了,大家都叫他楚大夫,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身体还很健朗。
“这就是蘅儿吧?”
郦芜蘅对这个楚大夫印象深刻就是因为她这个怪病,其实也不是什么怪病,就是做噩梦罢了,指不定这个姑娘比较严重而已。
和去年的郦芜蘅相比,现在的郦芜蘅面色红润,比去年拔高了好大一截,渐渐长出了小脸,可以想象,她长大以后,绝对也是美人儿一个,说不准,又是他们梅花村的一朵花。
就郦芜蘅现在这个样子,任谁看了,都看不出来她有怪病。
“你妹妹那病好了吧?”因为大家离得不远,楚大夫对这个姑娘的病情也很清楚,就是无从下手,不管给她吃什么药,不管怎么疏导,她必定每晚上做噩梦,后来去了镇上,隔壁镇上哪儿的大夫都看了,然后有人说是撞邪了,郦家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没有效果。
以前的郦芜蘅常年都是苍白着脸,眼底永远都是两个大黑眼圈,给人的感觉总是睡不够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简直太不一样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郦恒安就忍不住发飙,以前为了妹妹这病,不知道找楚大夫看了多少次,每次花了钱不说,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在郦恒安看来,这个大夫就是坑人!
可是没办法,谁让他们这一带,就这么一个大夫呢?
“我好得差不多了。楚大夫,你快进来看看这个人吧,刚刚吐血了,我怕他”
“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