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同?」他蹙起眉,把若若推到安全距离之外,他不要脑筋一昏,在办公室里把这个居心叵测的秘书吞了,刚好落入她的陷阱。
「我想不出和你结婚可以拿到什么好处。」除了让贺耘尉那个死弟弟捧腹大笑,说他的诅咒落实外。
「多咧——比如,我绝不会干涉你交女朋友、外宿,比如,我很乐意在董事长夫妇面前,和你合演恩爱夫妻双飞记,比如,我还可以义务帮你处理最困扰的金钱问题,比如,哪一天你烦了,我一定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我有那么多好处可享,那你呢?我实在舍不得让你白白牺牲。」
说到重点了,这个贺耕尉真是深知她心的「明白人」,她眨眨眼带著暧昧笑意再度偎近他。
「基本上这个提议,完全是以你的立场为出发点,我呢——是以做善事的心情来面对,当然啦!你知道的,好人总会行好报,假设你一个月给我二十万当生活费,想离婚的话,给五佰万赡养费,那我就立刻拎著我的绿色小包包浪迹天涯,再也不来吵你。」
「嗯?」
看他眼睛瞪得老大,若若立刻转念改口。
「钱的事好商量,我刚刚已经强调过了,我纯粹是好心、以做好事的心情为出发点,如果你手头不方便,生活费我改收你十五万就成了。」
「如果我父母亲要抱孙子的话呢?」他刻意刁难。
「你的意思是……要做a片上的事?」她犹豫了,这样「牺牲」会不会真的有点太大了?
「不然,你以为我爸妈干嘛那么关心我的婚姻状况?他们要的是含饴弄孙。」他恶意地靠近她,头对头、鼻子碰鼻子,互吸著彼此吐出的二氧化碳。耍弄若若让他觉得很快乐。
「嗯……听说……听说……」她鼓起勇气,凑近他耳畔问:「听说,做那种事只有第一次会痛,以後只要稍稍忍耐一下就过去了?」若若皱皱眉。
她的「惜皮」是远近皆知的,一点皮肉痛都会让她哀叫的惨不忍睹,而那种痛好像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信的话,你去看看涩情片,那些女人
是不是一个「哀」的比一个大声?
「那要看体质,有的女人会痛一辈子。」他的谎言说得很恶质。
「真的?」沉默半晌後,她「痛」下决心。「好吧!你不能怪我狠心,我的价码要提高,生一个小孩三佰万,生两个打九折,拿你五佰四十万就行了。一口价不能再少了!」
耕尉被她打败了,他摇摇头,决定不要再和她鬼扯下去。
「对於你的这份善心,我感激也感动,但是未婚妻的事,我会自己处理,不劳你费心。」
他看不到她的好心,只看得见她的驴肝肺。
这世界上大概只行甄若若这女人会认为,他的钱比他的人耐看,在她面前他的挫折感,已经大到不能再增添一咪咪了。
「你的意思是——你宁可当那条咬了吕涧宾的笨狗,也不肯接纳我的好心?」她受伤了,她真有那么不好,要她真会让他太委屈?
「没错!」
「给我理由!」她不死心。
「要理由?很简单——你的五官不够美艳煽情,激不出我的欲望,你的身材不够『霸』气,引发不出我的『性趣』,带你出门我会找不到地方挂起我的面子,选择你会让我众多女友失望,会让商场人士讥讽我眼光低劣。」
他妈—定没教过他「地球是圆的,相遇有期」这道理,他才会不顾人心,把话说的这般决裂。
「如果你肯事先支付我钱,我愿意去整形中心报到。」她存了最後希望。
「基於优生学原理,我绝不娶一个小矮子当妻子。」
他的玩笑话伤了她。他当她是磨刀石吗?不管刀锋怎么在她身上招呼,她都不会受伤的吗?嘟起嘴她和他赌上气。「你不怕我把你的众多女友全得罪光?」
「也好!来一次婚的大扫除,我老婆会感激你的,这工作就偏劳了。」他可不受威胁。
「找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去破坏你和你未婚妻。」
「真金不怕火炼。」他似笑非笑地扬了扬唇。
「就怕是镀金炼不得的,一炼就现出原形,发觉原来包在里面的东西是破铜烂铁、不值一毛钱!」要比赛耍嘴皮,她是高段班的资优生,谁也别想赢她。
「你……这个女人。」他动怒了,今天是招谁惹谁了?每个人都要来寻寻他的麻烦,连平日的开心果也演出张牙舞爪、一副泼妇骂街的丑态。
「通常我们会在『女人』前面加上几个形容词,比方聪致体贴怎样?还是温柔可人如—一?」
带著奸笑的小脸在他面前晃,他的气张扬不起,这女人总有办法惹得他好气又好笑。
「你温柔可人,那河东狮吼就要改成河西猫鸣了。」他不层地别过头。
「只听过河西走廊,没听过河西猫鸣,你的中文程度显然不及格,没关系,等我嫁给你,我会好好『教导』你的。」她抬头挺胸、擦腰跨腿,气势绝不能输给这超过一百八的高个儿。
「我永远不会娶你!」他说得坚决。
「我誓在必得,就算用尽我所有诡计,也要把你骗上礼堂。」她讲得坚持。
「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我绝不会娶你!」他连老天爷都要拿来当赌注筹码。
「走著瞧,看看我有没有本事让你的天垮台。」
「你有时间在这里管我的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