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走来:“太子呢。”
陆公公拦下:“休息。”
“下官,一会再来。”
驿馆那边的西平王险些没气死!“养的那些探子是瞎子还是聋子!”
高铭文也感觉出来差错:“肯定有人搞鬼!子车家绝对没那么无害!”
“本王看焰国太子也不是傻子!”
两人脸色均不好看,可事已至此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西平王道:“派人去查焰宙天手下的这些亲兵,这次再出错,让他们永生不用滚回月国!”
“是,王爷!”
“晚宴,你准备一下!臣子要攻,焰宙天也不能放过!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变出花来!”
两方文臣都带着无尽火气和常年仇恨为琼林宴大作准备。
琼林,是焰国最高规格的盛宴,一般只是年节时和将军得胜归来才会在此大宴朝臣!寓意年年好景。
占星苑的宫人和琼林苑都在忙碌:“不是说好在占星,怎么转了过来。”
“听说有家眷,琼林还大一些。”
“家眷?太子不会想把上次没有杀死的这次扫清吧?”
“你别吓我,我怎么觉的阴气森森的。”
两位小宫女的身影走远,陆公公脸色难看的从灌木中走出,小眼一扫:“去查查哪个苑的人,敢非议太子不想活了。”
“是公公。”
华灯初上,又是一片灯火通明,盛都大街小巷灯笼高挂、一片祥和,自家国度赢了当然有心情给展现国家气度,若是太丢人,谁有闲情在这里挂灯笼。
夜色朦胧街道通明,官员府邸的家眷们不愿参与太子举办的盛会,可家里老爷们说话没人敢违逆,没有办法主母门挑选的都是平日不受待见的女儿们,若是输给了外邦或者被太子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大轿小轿的长龙装点了幽静的街道,今天不单宫中将一片浮华,连香街柳巷也一片欢腾,许多文人墨客聚集在这里,等正宫内传出的各项信息,虽然诗词雅对不会同步,但也能在题目说出一刻钟后送达这里。
闻香台,只凭这一点就当得起,第一艳香之地比之西街的解意楼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香台的花魁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心思玲珑,入目三分不忘,是少有的添香之选,即便尹大人也赞一句‘本是天外道家客,无奈飞花亦弄人’。
月色洒落,整座盛都的美在宫廷大道内流淌,整个街市的繁华在市井中回荡。
琼林宴也在此时铺开了壮观的场景,亭台歌舞、灯杯酒盏,乐舞翩飞,一片奢靡。
群臣落座,一左一右分开了焰、月两重天,文臣在侧,高铭文坐在了群臣之首。
焰国这里宋老丞相率领文臣坐!
高位之上,月历鞍已经在侧,另一个位置至今空悬!
——太子驾到——
群光集结,迎来了焰国最年轻的一代,太子为首,带领他的庞大后宫囊括整个焰国各种杰出男色出现在大殿之上。
所有父亲脸色瞬间难看,都不想承认其中有自己的子嗣。
沈飞避开了父亲的眼光,面对别人却无丝毫怯弱,六年伴驾,哪还有那么多不甘心。
苏义一身灰衣,依然是黑色镶底,尊贵非凡,若隐若现的凤翅并不明显,华丽尊贵!
孙清沐走在最后,通透的气质让众人瞬间认出了这位昔日不曾多让的才子,可惜五年不见他出门,至今盛都不记得年轻一代中还有个他。
周天站在众男色中毫不相让,出众的气质力压一众男色。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西平王安康!”
周天踏步而上,太子袍扫过,威严落座,凌厉的气质镇压全场英豪:“起。”
“谢殿下!”
月历鞍对他致意,便不再说话,他是武将不问文臣之事。
众男色在太子后方落座,与皇上带着众妃出来的布局没什么不同。但这却是第一次太子率领他的后宫出现在众臣面前,虽有失体统,但高铭文要求,众臣也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不如此也没人敢触太子的霉头!
下面的老臣默契的绕开太子的后宫,不提有没有自家的儿子、也不说跟他们有没有关系,似乎那些男眷不存在般,该聊什么还聊什么!
孙老尚书表现的最明显,他看也不看那高位上一眼,举杯招呼着身旁的夫人吃菜。
众臣默契的此刻不与他交谈,谁让他是众臣中损失最重的一人,含辛茹苦盼大的儿子就这么……有几人愿意多说!可怜了他夫人,都快忍不住落泪了。
沈家也如此,虽然不是长子,可也沈大人最溺爱的小儿子,这时候也没人主动扫他的面子,让他缓和下初见儿子的心情。
夫人们则没丈夫那么好的承受力,很多已经退出宴席到一边缓和情绪。
年轻的女眷们纷纷避让,没人敢把目光落在餐盘以外的地方,只怕太子一时心情不好,想玩万箭穿心!
高铭文喜见对面的气氛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