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骚,这是有理由的。她的床上功夫绝对一流,娴熟也不失庄重,反而让人觉得她很单纯与幼稚。这样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而我是深知这一点的。对于女人,她们只能成为我生活中的清新剂。她们可以消除我的枯燥与烦闷,还有无休无止的空虚与漠然。只有在她们的身边躺下来,妩着她们光洁有弹性的肌肤,我的生活仿佛才会无比地充实起来。
这段时间也怪,我对小燕子的翩飞不再感兴趣了,对其它的女人更是不屑一顾。充拆在我心灵里的只有一个影子,那就是筱雅。这种感觉自从我离婚以来,或者说是我的前任妻子之外,她便成了独一无二的了。说到前任妻子,我还是有愧疚的。我们之所以离婚,责任完全在我。
想当初,她嫁给我的时候,我还是个穷光蛋,人又长得不咋地。而我的妻子则很漂亮,是方圆几十里所公认的美人儿。别人都说我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或者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不管这些闲话,只乐得抱起娇老婆过日子。老婆不仅美,而且能干,是典型的贤惠人。家里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虽然一直没有孩子,但温馨的风儿曾飘向了五邻四舍,传回了不知多少的赞羡。
不过,我也一直以为,上天给了我一个像兰这样贤惠的老婆,我还有复何求呢?每当我搂着她在贫穷的土屋对她发誓,兰,我一定要挣很多钱,到时候我一定要让你过天下女人最好的日子。这誓盟我说了一遍又一遍,兰的耳膜也许都让这甜蜜的风儿给刮得更加的甜蜜了。她每次都温驯地依向我,像一只轮绵绵的小猫咪,浑身的软劲儿都能刺激起我那些有点躁动的神经。
后来,有了个机会。村子里有了成山的木材,但是没有销路。而很多的人也怕麻烦,不愿出门,我有种预感,知道这是我命运又一个。为了证明预感的可行性,我自告奋勇地跑到了村委会,主动承担起了这些木材的销售。那时候,很苦。对于山外的世界,陌生而又神秘,但我也很是向往。我带上清水与馒头,带上妻子为我扎的小布鞋,在她深情的目送下走过了一山又一山,踏过了一座座大的小的城市。我睡过了马路,睡过了厕所,遭过白眼,受过驱逐,甚至还挨打。但我坚持了下来,为了那一双深情的眼睛,还有悄悄话般的誓言,那时的我,可以为这双深情的眼睛抛弃所有,包括生命。
在千辛万苦之后,我终于拿下了第一单,赚的钱令我想都想不到的那么多,这令我有了更多的自信,钱如数交给了老婆,她仔细地将这些钱用红绸布一层又一层地包裹起来,像敬奉神灵一样地压在了衣箱柜的下面。还记得她那一天特漂亮,圆圆的脸蛋儿上满是红晕,乌黑的长发,皓洁的眸子使我现在想起来,都会以为那是一幅人间最美的图画。她做了很多的拿手的家常菜,坐在我旁边静静的,只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狼吞虎咽。好像她要把我烙进她的心,永远地保存着。我边吃饭,不时抬头对她傻傻地一笑。她也笑了,很妩媚,也很妖娆,很淡雅,也很脱俗,我的傻脸僵在了空中,成为了永恒的定格。
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我慢慢地成为了村子里最红火的人。名气大起业,生意也就大了起来。我的生意做到了县城,再到省城。这其间我组成了自己的公司,也离了婚。当然是我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而兰是一个思想比较保守的女人,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整天哭吵打闹,不仅在家里,而且还闹到了公司。这让我忍无可忍。若是原来,她这样的行为我也许还会找出一些魅力来。可是现在,我变了,我的眼光变得无比的高大。我看着她只觉得她粗谷迂腐,简直无可救药。再加上她的容貌也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多了一些沧桑,少了我怜惜疼爱她的先天因子。
我的时间很紧迫,很多的生意等着我。与兰的谈判大多由我的律师代办。我对律师说,你对她说,她到底要什么,是钱还是房子,这些我都可以尽量的满足她。我们离婚。我的语气很坚定,我旁边的女人对我说,这才是男人的气魄。对这句话,我大大的受用,心里像暖进了一锅溶铁。
律师不愧律师,再难办的事儿到了他们的手上,则变成了小菜一碟。与兰的最后一次见面,是领取离婚证。这多少是让人凄然的,但我此时的心中却又多一些欢喜,为甩掉了一个包袱而欣慰。我眼中的兰真的憔悴了,那双曾经深情的眼睛有些红肿。现在里面装的不再是深情,而是幽怨,也夹着一些淡淡的仇视。我虽比她身材矮,但我还是有一些居高临下的意味。我为我的强大感到自豪,为自己能够主宰别人而骄傲。
我不知道此时的兰在想什么,但从她那正慢慢仰起的头颅上我发现了她的变化,很细微的变化。这又使我多了一层猥琐的行头。我也故意理理我的名牌西装,顺一顺用发胶沾住的头发。将开始那一丝可恶的念头用举手投足的优雅甩了开去,但我的底气终究不足。在走出大门的时候,我挤出一些被别人无数次赞为迷人的笑容。伸出习惯的手掌,准备来一个美满的圆场。她没有握我的手,只是将眼神中的轻蔑飘向我,甩出一句,你她妈的是混蛋。便扬长而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很铿锵,很硬朗。我记得她原来不是这样,她的双肩是软的,是需要人呵护的。我曾经将她比喻为小绵羊,此时,小绵羊长了角,多了抵御的武器,也知道了生活的险恶。我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脚步,倒没有后悔的颗粒掺杂在里面。我突然觉得,有一股浓浓地东西在我的体内缓缓的流动,我不明白这股液体的成份。我带着迷惑钻进了我的坐骑和着她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汽车的回光镜中剩下了一个被我伤害了的女人的黑点,黑点在涿渐消失,模糊,慢慢的
要说兰的离去对我完全没有丝毫的影响,那是说不过去的。自从兰和我离婚之后,我对家庭的温馨感就有了特别的依恋。在宽敞的大房间里,我无数次在尽力地去嗅闻这一股味道,但它们太珍稀。我带很多女人回家,可没有用,她们留不下这种温馨。她们只能给我留下体香,留下脂粉的香气。我也尝试着给她们一个家的气氛,或给自己一种心灵的氛围。哪怕是一种感觉,但回答我的往往只有流星般的憧憬与期望。
筱雅的清纯让我体验到了一种特别的感情,她让我逐渐麻木的心在慢慢的复活。这种感觉让我喜不自胜,也让我坐卧不宁。我的心中有震天的呐喊,我要得到她,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至于手段,在懒散的灯光下,我有了一些计划的浅淡腾上了墨墨的天空。
我不是好人,当然也不是善良人。做为生意人,我知道我追求的是利益。为了我的利益,所谓的道德只不过是一是无用的泥土玩偶而已。在生意上,我尽力地将利益最大化,哪怕为些而失去一些伦理。为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也可以放手自己所有的道德底线。
第二天一早,刚进公司办公室,我就将筱雅调作了我的秘书。并为她涨了工资。秘书室就在我办公室的隔壁,我可以随时移驾过去。敲门声很清脆地响了起来,听起来都觉得这响声很温柔。我清了清嗓子,叫了一声,请进。门被推开了。筱雅满面微笑地走了进来,我有些呆。是的,我的小天使,她真的就是我梦中的天使。我的双眼像钉住了钉子,一点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