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我以为xxx(晓的丈夫)不在,你不会来了呢。”
晓笑了一下,什麽都没说。
晓都不讲话,我更是懒得搭理x总,就跟晓说:“我刚看到他们这里用的是xxxxx的香槟,去试一下吧。”
晓点了下头,跟着我转身。x总在我们身后,说:“萧墨,你可真有礼貌啊。怎麽说我也是你叔叔级的,你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
我转回身,看着他,说:“x叔叔,您好,失陪了。”
x总幸灾乐祸的说:“等会儿,你看到了景主编,是不是也会这麽打招呼?”说完之后头转向一个方向,示意我看过去。
我扭头向他指的那个方向,景然站在一个人圈儿里,跟那几个人聊着什麽,侧脸美好,神情淡定。我对着x总扯了一下右边的嘴角,转回头,跟晓说:“听说那个牌子的香槟,有种很特别的香味儿。”边说边跟晓往摆酒的桌子的方向走。
和晓端了杯香槟,找了个靠窗的角落站着。
晓问:“不过去打个招呼麽?”
我看着窗外,说:“她在忙吧。等会儿吧。”
晓:“这样的聚会,谁会是忙的?就现在吧。”说完,拉着我的胳膊往景然的方向走。之前的那个聚会也是晓拉着我走向景然,拉着我去面对,拉着我,去帮我化解。
走到景然在的那个人圈儿,还没来得及跟景然讲话,其中的一个人就看到了晓并且跟她打了招呼,景然也就转过头来,看到了我和晓。眼神儿里闪过了意外,一闪而过。
晓和景然打了招呼。我也叫了景然的名字。景然只是嗯了一声。
很多大人似乎都是懂得寻找话题的,很快圈里的其他人就和晓聊开了。而我看着景然,景然眼神没有定点的看着圈里聊天儿的人。
我问景然:“要喝点儿什麽麽?我拿给你。”
景然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晓那边还在聊,有个男人说,晓的丈夫娶了她之后生意蒸蒸日上,说晓有推波助澜的能力。我真不知道该怎麽评价那个男人的用词,不知道他怎麽想起用这个词儿。晓在那个时候说:“是啊,我是有推波助澜的能力。”说完,看了一眼景然。景然也回看晓。
过了一会儿,圈子的人散开了。只剩下晓景然和我。晓说:“小墨,去给景主编拿点儿什麽喝的。”我不想走开,而且晓让我去拿我就走开了,景然心里不会舒服的。所以我站着没动,把我手里的香槟递给景然,说:“你喝我的吧。”
景然垂在腿侧的左手动了一下,想要接过去,但又没擡起来,说:“我想喝杯白水。”
好嘛,你要喝白水。我一步三回头的去拿白水,景然和晓站在原地,各自表情平静的说着什麽。等我拿白水回去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停止交谈了。我把白水递给景然,景然喝了一口,对晓说了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还没问告诉你什麽了,景然就被人找走了。
我一脸费解的看着晓。晓只是笑了笑拉着我走。我跟晓穿过人群,晓问:“你不好奇麽?”
我笑了一下。什麽都没说。
“你可以不问我。但是,景主编未必会告诉你。”
我还是什麽都没问。在心里我是相信晓的,我相信她不会伤害我的事儿。我一直这麽相信着。如若景然不告诉我的话,那就让她和晓的谈话成为她们之间的秘密好了。那个聚会很无聊但也持续了很久才结束。在结束前大概一个小时的时候,我看到景然往大门的方向走,想来是要离开,我跟晓说我离开一下,就往景然的方向走,在距离景然的背影两三步的时候,景然回过身,看到我,朝我微微的摆了下手示意我不要跟着她,我还是往前迈了一步,景然摇了摇头,退了一步,转身,走出大门。我迈腿想要追出去,被人拉住了胳膊,是英姐的现任男朋友,就是个看起来挺宅的男孩儿,笑的一脸灿烂的看着我。我说:“你等会儿。”就跑出了大门,往停车场跑去的路上,景然的车从我身旁开过,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我看着白色宝马离开视线。
缓慢的迈着步子回到聚会,那男孩儿居然还真站在原地。他看见我一直跟着晓,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就没过来跟我打招呼,好不容易等到我一个人了,想过来跟我聊聊他最近在玩儿的游戏。但是我哪儿有心思跟他聊游戏,我都不知道身处在什么游戏里,被什么样的情节支配着。看那男孩儿在这么个无聊的聚会里看到我跟看到大雨后的彩虹一样,我只好怏怏的跟他搭着话,直到晓来找我,说:“小墨,我们走吧。”和男孩儿说了再见,就跟晓去取车。
上了车。晓放了cd,是汪峰的《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那时候我喜欢那首《生来孤独》,就因为那句“因为我们生来孤独”。而这张cd是那时候我落在晓的车子里的,晓的车子这几年换了两三部,如果没有听到这首歌,我自己都已经忘记这张cd了。
晓没有开车,低着头像在想着什么。晓在想事情的时候,手指习惯在膝头做弹琴键的动作,可能因为从小就被逼着弹钢琴,到后来最为孤独困难的时期只有钢琴陪着她。
“小墨。是我太自大了。我以为我不会失去你。”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