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只留得地面焦灼痕迹。
“嗯?!”
一只温暖大手一把将锦葵的手握住,皱着眉头,认认真真看了起来。
半晌。
“你做了什么?那黑炎之怪怎么自己把自己毒死了?”淮渊抬眸看着锦葵,语调悠悠。
“我能做什么?莫非是我功力大增,羽化成仙了!”锦葵笑得有些憨憨。
“你倒是做梦,也许是你这花仙体质血液特殊吧。”
淮渊敲了敲锦葵的头,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其实此时的他也不明白为何锦葵的血液能够反噬毒效,但他想,那九重天的那个怪老头应该知道。
“怪不得,那么多风铃花,就我成了仙,入了百花阁,原来我如此之特殊。”
锦葵若有所思,点着头,全然信了淮渊那些话。
“过几日,去看看花缘楼那位,你还记得他吗?”
“咳咳记得记得,但能不能不去。”
锦葵缩了缩脖子,尴尬一笑,她还记得自己被那老君折磨,差点入了药。
“不能,想知道个为什么就要去。”
“淮渊,你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吗?干嘛问那个怪老头。”
“”
淮渊笑着看了眼,并不打算回应她,行至冰樽旁。
锦葵撅了噘嘴,自顾自走去一旁打开了木窗,深深嗅了嗅新鲜空气。
这厢房内的烛火已然燃尽,厚厚的白蜡油嵌入地板中,透蓝冰樽已然被淮渊幻作成了一张暖玉冰床,躺在上面的绿蛋闭着双眸,神色柔和。
“呼——原来天还没亮。”
复而关上窗,锦葵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直接朝着木地板上一坐,语调懒懒道:“淮渊,我好累啊,绿蛋没事了吧。”
“没事了,休养阵子定能活蹦乱跳了。”
“哈~,我那还有好多草药,我可以熬成汤汁给给绿蛋还”
说着说着,就渐渐没声了,困意上来了,挡也挡不住,锦葵身子一歪竟直直朝地上躺去。
“诶,你也真是的。”语调听是责怪,实则全然宠溺。
淮渊看着那人儿欲倒下,长腿一迈,稳稳妥妥将她接了个满怀,轻轻捋过她的发丝,拦腰抱起。
推开这间厢房的门,不假思索去了另一处典雅宽敞的小殿。
半道中,原本还是笑吟吟的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一顿,面色骤然冷下。
千里传音——
“淮渊,已到花缘楼,宁无缘不在!”是万璃君的声音。
淮渊看着那娇美睡容,抱着锦葵的手紧了紧,脚步继续,冷声回应。
“你先看看情况,待我来。”
诚然,午夜注定不会是一片安静祥和,此处府邸是如此。
同时,树叶婆娑,暗影晃动,在另一处高楼中隐蔽隔间,低低响起一男一女商讨之声。
“说吧,今大笑三声,三更时唤我来这作甚?”
女子语调冷漠。
“坐,慢慢说。”
男人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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