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放心,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一定不会怪你,我在天堂或者地狱里都会感到安心,因为今天有一个人教会了我,真正爱一个人绝对不会去计较公平还是不公平!
他睡得好沉,呼吸沉重,整整一夜的折腾,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只是沉睡的他似乎依旧不太安心,眉头依旧紧锁,眉峰上隆起了高高的褶皱。
我将唇轻轻的触碰上去,李景宇,有一句话只怕这辈子我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了,所以我只能现在偷偷地告诉你:
宇,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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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依然我要考试,明后两天就让依然我临时抱佛脚地再看看书,《安然》的下一章更新延后一天!
第五十八章 景宇
“废标!”
我盯着投影屏幕上灏华名头前那鲜红的两个大字,手中一只茶杯“哐”地一声砸在地上,滚热的茶水溅在手上腿上,我居然没察觉到烫。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出现大小写不一致这种低级错误呢?我明明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比对过了,对于这点子事情,我还是很有把握的,绝对不可能再出错了。
那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我出的错,那一定是有人改动过了,可是标书到今天早上为止一直都放在笔记本里的啊,我一直随身携带,连邵峰都没有动过,那又有谁能改动它呢?
“李景宇!”邵峰用极生冷的口气叫我的全名。
我回头,他的面上像是山雨欲来般暗沉得都有些吓人,他指着屏幕冷笑道:
“好一个绝不会因私废公的人啊!那为什么会这样?李景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被一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这些生意你是不是不想要了?如果是的话,你早点说,免得我们都跟在你后面一直白忙活!”
那女人!对!就是那女人!唯一能在我不察觉的情况下,更改标书的就只有那女人了!
“是!是她!”我失声道。
“什么?”邵峰显然没听明白。
“是那女人!那女人改了标书!”我咬牙切齿。
“你……”邵峰又惊又怒,瞪了我好一会,抡起拳头重重一拳击在我的胸口,我没有躲。
“我早就警告过你了,那女人不是善类,她出现得太巧合,手段也太不一般,可你就是听不进去!她不过就是让你睡了几天,你呢?你知道前前后后你在她身上已经花了多少了吗?她都快把你的骨髓都吸干了!”
邵峰前两天说过极类似的话,那时我曾很理直气壮地反驳了他,可是今天现在,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今细细想来,那女人的确不会无缘无故地接近某个男人的,当初她与蒋启航达成了某些协议,然后她便去接近蒋天弘,接着蒋天弘便被气死了。后来她和蒋启东又不知私下搞了什么鬼,她又将蒋启航弄得一败涂地,甚至让他被远远“流放”。这些天她又接近了我,如今的我说倾家荡产这四个字可能是严重了些,可是相去也不是太远,这一切难道只是偶然?还是有我所不知的敌人利用那个女人做棋子,对我下的狠手?
只是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在这一个多月里演的戏实在是太逼真了。那种温柔、那种妩媚、还有那干净漂亮的眼神,让我为之着迷的一切一切,居然只是她为达到目的所用的手段!
对于女人并不陌生的我怎么就一点没看出来?居然被那狐狸精迷得七荤八素?我一巴掌重重扇在自己的颊上,我要自己打醒自己这颗已经迷失了理智的脑袋。
邵峰本还提着拳头,似乎还想给我一拳的意思,此刻他却放下了手,对着我摇了摇头道:
“李景宇,你要真还是个男人,那女人你就看着办吧!”
邵峰说得对,那个女人一定不能轻饶了!可是若她的目的真的就是弄垮我们灏华,那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难道她还会留在那里等我?
心里明明知道那狐狸精肯定已经逃之夭夭,可是却还不死心地生出种期盼来,期盼着那女人还会留在家中等着跟我解释,为她的所作所为做出合理的解释来……
我推开家中的大门,飞快的上下寻找,客厅没有、厨房没有、卧室没有,偌大的房间空空如也,女人果已不见踪影。
她不仅是人不见了,还带走了家里不少的东西,都不是些值钱的,比如卫生间中她的毛巾发梳,衣帽间里她的衣裙鞋袜,她住进来后我陆陆续续为她添置的生活,她无一遗漏地统统带走了。
我望着卧室床上新更换过的寝具,她甚至连她的味道都没有留下,那女人在我的生命里就像是一块干冰,汽化之后居然没有留下星点的痕迹。恍惚间竟有种错觉,那一个多月的相处,那数不清次数的颠鸾倒凤,就好像是我做得一场梦……
我掏出手机拨打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小姐甜美却没有生气的声音: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眉角抽动了一下,那女人实在是够绝啊,居然这么快连手机号码都注销了。
陈安然,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告诉你,你错了!
“喂!是怜欣吗?”我从记忆的角落里挖出这个都已经快被遗忘的号码来。
“李先生?我们好像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怜欣的声音冷冰冰的。
“别!怜欣别挂!听我说句话,就一句,听完了你再挂,好不好?”我央告,对于怜欣的脾气我早已看得透彻无比。
果不其然,她迟疑了一会,声音不复刚刚的冰冷,轻轻道:
“你说吧……”
呵,我笑了!
陈安然,这可是你逼我的!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你哭着跪着来求我!
第五十九章 安然
安然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明媚的阳光从天空中无私地洒将下来,将温暖和光明带给冬日里的万物。
窗外的一条小溪并未结冰,“淙淙”的水流声,是最纯然的天籁之音,年老的老人们搬了椅子围坐在空空的晒谷场上谈天说地,几个四五岁的小孩正聚在一起玩一辆电动的小车,欢声笑语时不时地隔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