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人家是婊子啊!”
“真是个婊子!你还见过!”我道。
他皱皱眉:
“哪个?这么拽?”
我把那女人算计我,害得怜欣跟我分手的事约略地说给他听,只是略过了涉及蒋启航的那一部分。
他听完,眯着眼睛望我:
“景宇,你该不是真的喜欢上那女人了吧!”
我喜欢那人尽可夫的婊子?我嗤之以鼻:
“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你千方百计找她来做什么呢?”邵峰问我。
“当然是要那婊子好看啊!她那么阴我,我怎么能轻易放过她?我准备了好多节目等她呢!”我理所应当地答道。
“言不由衷!”他用肯定的语气道。
“言不由衷?”我失笑:“有这必要骗你吗?”
邵峰看着我,目光很沉:
“景宇,你现在招招使得可都是泡马子的手段呢!你想想到现在为止,你给哪个女人送过一克拉的pk diaons吗?你有为哪个女人接连好几天一直闹心吗?我看你是喜欢上那女人了!”
被邵峰一问,我到是愣住了,细细回想,他问得到也不无道理,至今为止我还从没给哪个女人送过价值六位数以上的礼物,更别提一克拉的pk diaons。女人对我而言,一直只是生活中的一种调剂,我把征服漂亮女人视做一种乐趣。
无论外貌、学历、地位、财富,我一向对自己极有信心,我相信我看上的女人绝对逃不出我的掌心。事实证明,至今为止也一直如此,我又何必为那些攥在手心里的女人闹心?更别提几天几夜都想着一个女人,一闭上眼到处都是她的影子了!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喜欢那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绝对不可能!我猛地甩了甩头,可我为什么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把那女人弄到手呢?我迟疑着给自己找出一个解释:
“哪有!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女人?只不过越是得不到手的东西,我越要弄过来而已,弄到了,我就亲手拆了她!”
“那还不容易?找几个人,弄辆车,把她弄过来不就得了?你想怎么玩她,不都随你高兴?只要别弄出人命就好。她是个婊子,你难道还担心她报警?再说了就算报警了,那又怎么样?她还奈何得了你不成?”
关于这种旁门左道的事情,邵峰一贯比我在行,他的这句话,惊醒了我这梦中人。
本来么,那女人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侯门千金,难道我还怕她怎么的?何必要等她自己甘愿上门来?绑过来,不也一样?
简单、省事、经济还有效率!
对!就这么办!
第十三章 安然
安然
我一直以为,为明辉安排了手术,让怜欣认清了李景宇的为人,我所有的心事都能了结,我便能过上几天安稳舒心的日子,可真是没想到,李景宇与蒋启航这两个男人这么难缠。
前一个像开礼品商店的,鲜花、衣服、化妆品、奢侈品就像流水似地往我这儿送,我连退都来不及。
后一个却像开侦探公司的,每次我一开手机,他的电话准能准时拨入,若我推委,他便派车派人在家门口直接截我。明辉的手术虽然顺利,但是人却还在医院,我也不敢过分地得罪了蒋启航,只能关掉手机,东躲西藏,仿佛是做贼。
今天,明辉他拆眼睛上的最后一层纱布,蒋启航说他的眼睛有光感,复明的可能性很大,若是顺利,他今天就可以看到东西了。
我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去下医院,一是因为以前明辉常对我说,他若能复明,第一个想看见的就是我。第二,也因为明辉入院至今,我一直躲避蒋启航所以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他的情况都是听君茹她们转述,我实在有些不放心。
但是到了医院我才发现,孩子的愿望总是时刻变化着的,明辉他能看见了,虽然还不是十分清晰,但现在的他却不愿意看到我……
我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深深呼出一口气,其实这样也好,明辉已经能看见了,他不再需要我的照顾,若他能因此尽早摆脱对我的依赖,未尝不是件好事。
“陈小姐!”陌生的声音在唤我。
一个四十多岁,有些歇顶的男人站在辆黑色别克旁招呼我!
蒋启航的司机!我认识!
逃了好几天了,今天还是被他逮住了,既然被逮个正着,我便没有再推委的理由。
我抬头,今天不是个好天气,天空中厚厚的层云堆积着,偶尔有一两丝阳光从云层的缝隙照将进来,那光却是冷的!
我迎着那光浅笑,对司机道:
“蒋先生找我是吧?那就请你带路吧!”
余山,这个城市唯一的一座山,说起来还不足百米,也就是个土坡而已,就算攀到山顶,四周依旧是葱茏的草木,一点没有登高临远的开阔风景。
常常有些远来观光的游客不死心一定要攀上去瞧瞧,最终只总结了两句话,叫做:“不爬余山,终身遗憾;爬爬余山,遗憾终生!”,所以这里除了山上天文台的工作人员外,人迹罕至。
蒋启航的艳红法拉力停在山顶的一处平台上,他坐在引擎盖上,目光平直地望着前方,模样很入神,仿佛在欣赏什么迷人风景。
这样看他的背影,其实挺有型,身材健硕,一个倒三角立体分明。
通常情况下,有这样一个有型有款的男人伴在身边,是女人大约都会觉得荣耀,可我却为了马上能彻底摆脱他而感到无比庆幸。
我走过去,靠在铁索的围栏上,顺着蒋启航的目光望去,除了一些朦胧的雾气,只有近处几株稀疏花木,因为秋意渐深的关系早已凋零,实在说不上风景。
“蒋先生,看什么风景呢?这么入神?”我疑惑。
他立时换了笑脸,从后揽住我的腰身,轻声耳语道:
“还有什么风景比得上我眼前的这景色更诱人?”
说着他的手已经极不规矩地从我的领口探了进来,不重但也不轻地搓弄我的胸峰,我有些不自在,使力挣了挣,他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笑着亲了亲他的唇:
“别这么猴急么!过会我好好伺候你!”
“为什么要过会?”他笑得有些坏:“宝贝,你好几天都不肯见我,我可等不及了!”
我只以为他说笑,挑眉道:
“难道你想在这里?”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