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想找一个可以一辈子的人……
某些方面,他是封建的……
所以从那之后,自己几乎不能抑制的去想九七,想那双阳光明亮的眼睛,想那个单薄脆弱却故作坚强的背影,慢慢的那个人的一切像是被浸染般的偷偷印在自己的灵魂中……
许是在扮演他大哥期间对于他施舍了太多的柔情,直到自己再难收回,许是在扮演他大哥期间承受了他太多的温情,直到自己再难割舍……
夜枫解决周边的人后立刻往九七深入的地方奔去,但是他没有遇到九七,他遇到的是断隐……
双方再次见面,时隔多年,依旧势不两立。
断隐手中琴箫紧握:“我的蔚呢?”
夜枫警惕的看向来人,猜测这人的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幕后的人,看着对面夜枫的沉默,断隐的耐心在不断的减少。
他抽出腰间的琴箫向夜枫一步一步走去,所过之地地上的草都向两边倒伏,可见此人功力之深。
“你若不愿说,我就把骸教的人杀光慢慢找!”
夜枫静下心,将那柄长剑横在胸前:“看来,你就是那个这场戏的领导者了。”
“要说我是领导者,呵呵,那你夜枫就是这场戏的导火线了。”
看夜枫皱眉,断隐笑的嚣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吧?骸教大教主?”
断隐的手摸上自己的束额:“当年你这一刀割破我额头的滋味,我可是到现在都记着呢。”
“你是断家……”
“没错!是断家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惊讶吗?自己竟然会有失手的时候?”
“啧,原来是寻仇的。”
“纠正一下,是来索命的!”
夜枫不敢怠慢,提剑与之交战,两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就像九七所料的,夜枫不是断隐的对手。
断隐获得赤练果和虎骨,将其练成丹药,功力提升岂止三层。
被琴箫抵住胸膛急速后退的夜枫将胸腔中震出的血咽回:“你把我杀了就别想找到蔚。”
这句话夜枫是处于无奈,总觉得此人就是蔚心心念念的人,只是不知这人有事抱着怎样的感情,但是看来效果不错。
夜枫看着停下手中动作的断隐,一时的松懈让原本压下去的血再次上用,溢出了夜枫的嘴角。
“你说这句话是要告诉我蔚还活着是吗?”
“是。不过我没说你可以找到。”
“那可未必!”琴箫再次出手,等到杀了夜枫,再掘地三尺,他不信找不到人!而眼前这个人,必须死!
是这个人害得他家破人亡,毁了他辉煌的一生,让自己像狗一样过着乞讨的生活,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
只是自己一直活到现在唯一的目标!
琴箫飞旋而出,向夜枫袭去。
夜枫对于他的无情倒也没怎么惊讶,首先,从蔚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对这个人丝毫不抱希望,可见是个无情之人,其次,灭门的仇恨他记到现在,又岂会为了一枚棋子改变心意,哪怕是动了情的棋子也一样。
……
当白墨劫和茶娘赶来时夜枫几乎要支撑不住。
断隐看着来人额间的白色火焰和身后的女人大惊失色:“白墨劫!你怎么能从清辉园中出来的?!这不可能,不可能!”
明明自己就要杀了夜枫了,怎么有出来几个碍事的!他不应该被捆在清辉园吗?
“断隐,这是命数,而我们这笔帐也该清算清算了。”白墨劫回应道。
茶娘手中折扇“哗”一声打开,眼中的恨意源源不断的涌出……
断隐收回攻击的姿势,看着将自己包围的三个人,琴箫在手中自如的转动:“账是该清算,但是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大家也好弄个明白。”
白墨劫将欲上前动手的茶娘拦住,示意她稍安勿躁:“知道朱果吗?”
“可解百毒,但不是有蛇王看守,你又出不去……”
“你可知道蛇王怕的是谁?”
断隐象了一下:“……那只白老虎!”
“没错!”
“你利用了那个影卫?”
“你难道没有利用他拿了我的虎骨?”白墨劫这句话抛出,夜枫瞬间抬起头,什么意思?九七那次难道真的拿到虎骨了……
“我早该杀了那只白老虎的。”断隐懊恼到,当初若不是考虑到蔚……
“你问也问过了,该我了,为什么要灭白教?染教和白教应该没有恩怨纠纷可以让你狠到连自家教主都杀了?”
“没有?我若不除去你们,你们难道不会妨碍我的复仇行动,就象现在这样妨碍我!!”断隐鹰眼抬起看向白墨劫,里面寒光四射。
自己只身一人向夜枫复仇谈何容易,所以必须竭尽一切出去复仇道路上的障碍,包括救了自己的染教教主!
“就为了这个理由,你就毒死了白教那么多人!”白墨劫手中折扇飞出,他接扇向断隐飞去,紧跟而上的是茶娘……
夜枫凝眉,大概知道了这一切,相信眼前的人是白教教主无疑,可是刚刚的话让他不得不在意,用白墨劫的话就是,他本有虎骨,给了九七,但却被断隐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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