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了。”李君的手搭在了斯巴克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笑容略带着一丝苦涩,喝干了杯中的七十度的威士忌烈酒。
众人轻叹,宴会的气氛骤然变得安谧了起来。
一旁的布莱兹微微一笑,转过头冲李君道﹕“主人,布莱兹想唱一首家乡的民谣,为宴会助助兴?”
“好啊。”李君点了点头,随即,他微微蹙着眉头,道﹕“只是,这音琴乐队没有……”
“不用了主人,我清唱就可以了。”布莱兹冲李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
轻轻的微风,卷啊卷;
幽幽的绿草,蓝蓝的天;
麋鹿在飞快的奔跑,
看!那好似一道神明的闪电,让地上的羔羊,在妈妈的怀抱中低声轻吟。
男人们即将奔赴远方,羞涩的少女以一张的白帕,告别着爱郎……
一对情人,互相拥吻着,好似缠绵的蛇,苦涩的泪落入男人的嘴唇上,带着一丝余香,专注看着她的眼眸,很想很想的告诉你……
等我!我的爱人
……
李君沉默的喝下了四杯七十度的威士忌烈酒,他原本可以用法力驱除酒意,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李君想要大醉一场!直至喝到神志不清,把大街、酒馆、地毯当成自己的家,如流浪的穷汉,一睁眼就是蓝天太阳与月亮星星……
晚宴持续了很久很久,布莱兹轻柔的歌声里,包含着一种特殊的情绪,仿佛身临其境一样,很好听,也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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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如布莱兹的歌声那样,有一对情人如蛇那般缠绵着。
李君的房间中,布莱兹用温毛巾,擦了擦他清秀的面容,手指,总是不轻易间,触摸到他厚厚的唇。
布莱兹专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温毛巾掠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与嘴唇,仿佛自己的手一样,不禁感到了酥麻。
许久后,似鼓起了某种勇气,布莱兹睁圆漂亮的眸,小心翼翼的靠在了李君的肩膀上,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随即,便缓缓闭上了那对眸。
又是很长很长的时间,布莱兹微微仰着脑袋,鼻息不由得变得喘重了起来,声音轻喃,如梦呓般﹕“主人,布莱兹……好喜欢您……可是,我……我……只想就这样,能陪在您身边,时常有一个像这样的拥抱……就很满足了。”
倏地,布莱兹似想到了什么,擦了擦眼角上的眼泪,恋恋不舍的从李君的怀里起来,当她瞥过头去时,发现白狐狸九儿,正趴卧在桌案上,乌圆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
布莱兹走了过去,揉了揉九儿肥肥的脸蛋,轻笑道﹕“小狐狸,等你长大后,一定要找个像主人这样的男人,不求专情如一的对待你,只求能疼你、爱你、呵护你。”
九儿仰着脖子,满脸的不解,自己的男人就得专情如一的对待我,为什么允许他心里有别的女人?
布莱兹仿佛猜到了九儿心中所想,如一位大姐姐般,把九儿抱在怀里,声音轻柔的说道﹕“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一生,肯定有一些自己忘记不了的女孩和男孩,主人的心思,我比他自己都了解,虽然心中无比爱着可儿小姐,但他对卡曼达首领,却忘不了,也无法忘记……你知不知道,在主人房间的柜子里,时刻都备着一瓶白酒?”
“喝酒思红颜……布莱兹不求别的,只求在若干年以后,能在主人心中,留下一席之位……一块很小很不起眼的——一个位置。”布莱兹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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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后,脑仁一阵发疼。
动用法力调息片刻后,李君豁然睁开了眼睛,从舒适的床下来。
大漠公爵府,在巍峨的城堡中,一个庄园内,李君正和九儿溜达着,布莱兹提着一个水壶,跟在李君的后面,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这很像是一家三口﹕一对夫妻和一个可爱的魔宠。
“主人,您这次外出,打算多久回来呀?”布莱兹蹙着细眉,微微扁着嘴,语气中颇有些不满。
这才回来几天啊?
又要出去!
“呃……没准……吧?”
“什么叫没准?”布莱兹紧了紧手指,倏地,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她自感失言,连忙的说道﹕“主人,布莱兹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责怪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