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惊讶地看向司寒月...这人为何会问这个?
“主子他自见了狞之後就一直有心事。”服侍司寒月多年,玄玉自然能看出主子的异样。
司御天亲吻著放在自己手中的微温,月儿...你独自去见狞的那几天究竟出了何事?为何从不下锺山的你会带著我们再入尘世?为何会问“何为喜欢”?月儿,等你醒了,可能告诉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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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旁,孤然坐在兽皮上烤著爹刚打回的野味,玄玉公子和玄青公子则煮著菜粥,削著苹果。车上的人一直没有下来,玄玉公子说那人是他的主子,却未告诉自己他叫什麽。他和爹已经确定那人不是常人,爹说他们可能是脱离红尘的高人,而他和爹竟有缘能遇到他们。想到那个神秘的人,孤然暗叹,那人可真真似个仙人呢,怪不得那几人会那般看护他,任谁都不忍伤害那人吧。只是...那人为何会那般问?那人难道...不喜那几人麽?想到这里,孤然有些不忍,那几人看他的眼神和爹看自己的眼神一样呢。
身上多了件披风,孤然仰头看去,“宵。”
“夜凉,别坐得太久。”拉起孤然,风啸然坐下让孤然坐在自己身上。
这时,司御天四人从车上下来坐到篝火旁,接过玄青弄好的粥慢慢喝著。
“司公子,他...可好些了?”见那人没出来,孤然有些担心。
“月儿今日有些累,在睡。”司御天看著亲密相依的两人,有些感慨。
风啸然切了些肉过去,然後就开始喂孤然,虽然有些羞赧,可孤然仍是张嘴接下递来的肉片。
“据闻风楼主的内人是阁下的亲子。”冷不防,司御天突然开口。
孤然的身子僵住了,脸色瞬间没了血色,风啸然抬眼冷冷地看著对面的几人,手上动作却未停。“是又如何?”
“月儿他以前...也是我的儿子。”想到车上的人,司御天的眼神透著温柔,“月儿排行老七,我是他的父亲,岚夏是他的四哥,锦霜是他的五哥,而怀恩,则是他的八弟。”随著司御天的话说出,风啸然收起了身上的寒意,孤然心中的慌乱被惊奇取代。
“风啸然,我很欣赏你,你能当著世人的面迎娶自己的亲子,这一点,你比我强。我和月儿当初,却是他出面解决的一切,我这个当爹的,太过懦弱。”
“父亲...不只是您,我们几个也同样懦弱,不仅保护不了他,还让他为我们背负了那麽多。”司怀恩接口。
“不是说过不准再提了麽?”一道不该出现的声音响起,原本在熟睡的人此时却走了过来。
“月儿?怎麽起来了?”司御天起身脱下身上的披风给寒月穿上。
“月...可是我们吵到你了?”搂住坐下的人,司岚夏看著那双微红的双眸问。
“我何时需要你们来保护?”双眸因刚才听到的话开始转红,身周更是透著股股寒气。
孤然向爹的怀里靠了靠,这个人好冷...他不解,他怎能对这几人如此冷漠。
“月儿,父皇也想像那般抱著你。”司御天看了眼风啸然,一点都没有受那寒意的影响。
听到司御天的话,风啸然和孤然暗暗心惊...“父皇”...这人是皇上?可他是哪国的皇上?而更让他们吃惊的事却发生了,一脸寒意的司寒月竟不假思索地起身坐在了司御天的怀中,并闭上了双眸。
“月儿,可想再睡会儿?”
“嗯。”
拿披风裹紧司寒月,司御天不再说话,过了半晌,他怀中的司寒月似真地睡著般,没了动静。轻轻抱起司寒月,司御天回到了车上,再未下来。
“爷,主子不喜听你们说那些话,今後各位爷还是莫说了,不然主子又睡不好了。”玄玉偷偷笑著,主子越来越温柔了。
“你们继续,我吃饱了。”放下碗,司锦霜匆忙回了车上,他想陪著那人。
“我也好了。”司岚夏也起身上车。
司怀恩凝视了一会儿马车却未起身,而是看向风啸然和孤然,剩下的事还是交给他吧。
“前阵子月突然想下山走走,到这儿後我们听了许多关於你二人之事,心有所感,没想竟能与两位相遇,甚是有缘。”
“你们...可是皇族?”风啸然问,这几人身上透著尊贵之气,若真是皇族他须谨慎相待。
“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们现在只不过是闲游之人而已。”皇家...过往的一切除了那人的事之外,其他的早已模糊。
“风楼主想必很吃惊我们为何能容忍他人出现在所爱之人的身边。”
“确实。”
对司怀恩的话,风啸然坦然地回到。若然喜欢上了别人,他定会杀了那人,对然,他要完全的独占,而那样一个出色至极之人,更会引发别人的独占之心,更何况,这些人还曾为皇族。
“月他是一个对世间一切都毫无牵挂之人,权势、名利、金钱...甚至他自己,都从不曾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