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脱不下来。
“然儿?”风啸然稍微加快手上的动作,出声催促。
“霄...啊唔...脱不..掉...”孤然的声音里带着祈求,眼睛为难地看着爹。
“然儿,抱好爹。”风啸然搂着孤然的手把孤然的双臂缠到自己的脖子上,待孤然抱好后,风啸然突然一手托住孤然整个人站了起来,已经松开的长裤也顺势掉了下来。孤然则因爹的这一举动下意识地双腿勾在了爹的腰上。
风啸然却没再坐下,走到山洞的侧面,把他和孤然的身影整个隐匿起来,风啸然一手扶着早已挺立的分身,把自己的灼硬推进了孤然已经彻底润滑的地方。在孤然随之而来的呻吟声中,风啸然在最后一刻一个大力顶了进去。
孤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接着他就感到爹的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腰,然后...“霄...不行...这样...啊嗯嗯!....”身子被有力的双手猛力地上下举动,孤然觉得这次爹的这次进入地特别的深,觉得自己的内壁所感受到的火热与愉悦是那么的明显,让他已经无一丝力气再去抱着爹。
风啸然靠在山洞一处光滑的石壁上,听着孤然根本无法忍住的动情呐喊,风啸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孤然高高举起,在自己的那物几乎全部出来的时候,再把孤然重重放下,不顾孤然的哀求,风啸然一次次大力撞击着孤然已经瘫软的身体。在孤然四肢已经无法抱住他的时候,风啸然把孤然放到地上,风啸然脱去孤然身上的衣袍。黑色的兽皮趁着上面孤然的身子更加的白皙,好似一朵被自己采下珍藏的白莲,风啸然想再次欣赏那白莲在风中摇曳的身姿,托起孤然的腰,风啸然的视线牢牢地锁在孤然彻底陷入情潮中的脸,修整了一番后再次发动了新一轮的猛烈攻击。
耳边的水声早已听不见,孤然的耳里满满全是爹粗重的喘息声和他自己的喊叫。努力睁开眼睛,孤然看着爹专注在自己身上的眼,感受着爹在他那里的进出。他突然发觉自己好喜欢爹在他身上的样子,喜欢爹此时的表情。
“霄...唔...再..再快一些。”他知道,爹动得越快,爹脸上的神情他就越喜欢。
“如然儿所愿。”风啸然笑了一下,紧接着就放纵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身下异常美妙的身体里,在此期间他会注意到不伤害到自己的爱人。
被爹的狂野所侵占,孤然展开身体迎接爹的重击,在爹突然加快的动作中他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看着爹在那一霎那闭上双眼,舒服地低吼起来,孤然心中的激越让他自己也达到了顶点....他终于知道他最喜欢看爹怎样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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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儿,我们明日下山吧,爹再带你到其他地方走走。”抱着昏昏欲睡的孤然,风啸然心中是平静和满足。
“好...”孤然把手伸到爹的衣襟内,按在爹的胸膛,爹现在的心跳很平稳,和自己的一样,可...每次爹吻他抱他的时候心都跳得好快....也和自己的一样。
“霄?究竟何为爱?”孤然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他想爱爹,可他不知道怎样的感情才是爹说的那种爱。
“然儿,你现在已经爱上爹了。”风啸然幸福地笑了起来。
“嗯?霄...我怎么不知道?”孤然惊讶极了,他还不懂什么是爱呢,怎么会爱上爹了?
“然儿,你现在越来越主动了,也喜欢和爹亲热,那不是爱又是什么?”摸着孤然微肿的唇,风啸然的眼神变得深邃,“然儿想到爹的时候是何感觉?”
“想到爹...”孤然想着爹的问题,闭上眼睛慢慢开口,“在爹的身边,就觉得很幸福;爹不在的时候,会...不安,会想爹做什么去了,何时能回来,只有见到爹的时候才能放心;爹亲我抱我的时候...心会跳得很快,有时候感觉都要跳出来了...被舅舅带走的那段日子,就觉得心好似被什么割着一样疼,直到后来见着了爹,才不疼了。”睁开眼睛,孤然抬头看着自己熟悉的那双眼,“霄...这...就是爱么?”
“对,这就是爱,然儿...爹终于等到你了。”风啸然放松地笑了起来,把孤然紧紧地抱到了身上。
“........”孤然看着爹可称之为狂喜的神情,才知爹等他的一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心疼地看着爹,孤然捧住爹的温柔且坚定地开口:“霄...我爱你。”原来,这就是爱,原来,他早已爱上了抱着自己的人。
“然儿...我也是,我早就爱上了你。”风啸然此时才感觉自己的心完整了,握起一束他和孤然缠绕在一起的头发,风啸然努力平复着刚才听到孤然的那句话时心里的激动。
“然儿,做我风啸然的结发妻吧。以我风啸然另一半的身份,与我一同到老。”风啸然说出自己心中的期盼。
“...可以么?我可以和霄...结发么?”孤然也握起一束自己和爹混在一起的长发,他知道结发是什么意思,书上有说的,可是...可是他是爹的儿子,他怎可能与爹结发。
“然儿,说你答应。”风啸然的口吻有些强硬,但看着孤然的眼神却是绝对的温柔。
“....霄...”孤然觉得自己的鼻子好酸,抱住爹,孤然哽咽地开口,“霄...我答应...”他要和爹结发,要和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算...就算舅舅反对,就算所有人都不允,他也要...
“然儿不愿意么?”风啸然抬起孤然的脸,把他眼中的泪抹去。
“不是...”孤然拼命摇头,唇角是他独有的春风般的微笑,“愿意...想到能和霄永远在一起,我...我就觉得好似在做梦。”
“这一生能与我在一起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孤然。”低沉坚决的声音在山洞中响起。
“这一生...我只愿与一个人在一起,那就是霄...我喜欢爹...但却爱霄..”接着,一道柔润的声音随之而来。
一缕颜色略微有些不同的头发被利器割断,分成两股后,被人细心地包在两个帕子里,分别放进了两个人的衣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