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男人总爱喜新厌旧。”
“你猜的没错,他的确是喜欢上别人了。”叶楚肯定了李思文的猜测。
叶楚顿了顿,让李思文真正消化这件事后,再同她说说叶嘉柔的事,这样得到的效果会让她更满意。
话音刚落,李思文就用帕子抹了抹眼泪,看来她当真没有猜错,陈息远这个狼心狗肺,爱拈花惹草的臭男人,果然薄情寡义。
他为了一个外面刚认识的女人,就将怀孕的她抛弃。
在李思文看来,被陈息远喜欢的那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对勾引男人有着自己的一套。
瞧着李思文对叶嘉柔和陈息远的恨意加深后,叶楚又继续煽风点火:“陈息远对那女人极好,死心塌地的,天天追着她跑。”
叶楚心想,叶嘉柔惯会在人前装模作样,不知道被李思文使些绊子又会怎样。不过,现在的李思文可比叶嘉柔的段数高多了。
“能否告诉我那人的身份,我实在是不甘心。”李思文咬了咬下唇。
陈息远和她谈恋爱的时候都没这么上心,如果那个女人被陈息远追到手后,不晓得要被宠成什么样子。
要是这件事落在别人身上,她可能还会假情假意地道一声好。但是她落得这个下场,还怀着孩子,凭什么自己要做小伏低!
李思文捏紧靠椅上的扶手,连指甲有些抠破了,可她却毫不在意。现在她只想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狠狠地惩罚这对狗男女。
反正她已经没什么好名声了,如今怀着孕还要躲在外面的公寓里。她也不敢回乡下,不然就要被爹娘卖给老头子做姨太太。
真正等到生孩子的时候,又有谁能够帮她。所以她必须好好地为自己博出一条出路。
既然她不好过,那么就拉着陈息远和他百般呵护的那个女人下地狱吧。
在这一刻,李思文的怒火达到了顶峰。
等李思文平复了一下情绪,叶楚又接着往下说:“她叫叶嘉柔,是信礼中学的学生。”
“据我所知,陈息远已经在学校门口和她高调告了白,只不过被叶嘉柔拒绝了。”
李思文暗恨:“好个叶嘉柔,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娇俏可人的女学生,就可以任意将我搓圆捏扁,真是不要脸。”
叶楚接着道:“你抱着孩子去陈息远家门口闹,只不过是让他出了个小丑,他母亲只要稍微做些手脚,就能将这件事压下来。”
李思文忙着发问:“可我家境不好,陈家若是真想这么做,我也实在没法子,不知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
叶楚正了正身子:“其实这也不难,若是你可以豁得出去,那么自然一切都好办。”
“只要你将这事往大里闹,闹得满城皆知,那陈息远以及她的母亲不但要哄着你进门,没准还会迫于舆论压力许你个正房之位。”
听完叶楚的话,李思文眼前一亮。
照着陈息远的性子,给她个姨太太位置就到头了,就算进了门,也不可能受到他的宠爱,还不如趁现在多多谋一些利益。
陈息远最是自恋,也好面子。他的母亲向来强势,知道她和陈息远交往的时候,就一直觉得她上不了台面,拿不出手。
还一个劲地给陈息远相看那些门当户对的好姑娘,她也不想想,要不是陈息远容易掌控,自己早就攀高枝了。其他的好姑娘又怎么会看得上他?
李思文暗自做了个决定,她一定要不遗余力地将陈息远的名声搞臭,这样除了自己纡尊降贵地嫁给他,还有哪个好人家会把自家的女儿许配给他。
叶楚说:“同样都是逼陈息远屈服,往小了闹,和往大了闹结果差得多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