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重物则都由沈穆拿着,夕阳的余光洒在两人身上,沈穆忍不住握紧牵着的手,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气,自己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是乖巧,听话,第一次将自己的另一面露出,他就担忧凌风会对自己产生一丝隔阂,如今凌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他也算是放下了心。
党家湾的刘福社老人听到两个孩子这么一说,立刻明白了严重性,迷信风水等牛鬼蛇神在文革的时候没少被拉出来批判,要是这个墓被人纰漏出是因为道士说挖了不吉利才跟政府杠上的话,那么这个墓势必会被政府强行开挖,一切都是白做。
“放心吧,小师父,我会交代村里人守口如瓶的。”刘福社送走了俩个孩子,讲全村人叫到一起,将事情安排下去后,所有村民都点头表示明白,惟有一个年轻男子一脸不屑,带着眼镜的他文质彬彬,推了推眼镜没等刘福社说完,就转身回去看书去了。
到了道观后,无名道长与元阳子听到凌风两人回来说了事情后,均‘哈哈’大笑,无名道长教导:“这件事你以后都不要再参合了,我们将我们能做得都已经做到了,因果皆了,剩下的就是看党家湾的人怎么做了,他们能保得住就保,保不住也是上天的造化。”
“对,小风你要记得,有的事情你不能管到底,将你能做得事情做完后,就不要再插手,至于说那个记者,你就放心吧,没有人敢把你师父爆出来,就是报到中央,也会有人掐了不播的。”
“有些人的气量你师傅最是了解的,既想让你师傅名声变臭又不想让人知道当年的风水高手隐居于此,所以他只会含糊其词,借题发挥。啧啧,这人的性子也是一点都没变啊,大师兄,您说呢?”
“是啊!”无名老道也感慨,“算啦,人有报应,天地果。该来的一个都少不了!”
有了两个老人的安慰,凌风与沈穆瞬间镇定了,回到房间里做作业去了。
这边清闲,那边的唐泗水与丘骏最近却是陷入了泥沼,找不到头绪,唐泗水更是心急如焚,这秘籍要是再找不到,难保会被辗转多地,更难找寻。
丘骏将自己能动用的关系全部动用,终于找到了一点小小线索,两人快速的赶往一处县城郊外的住房,房间破破烂烂,里面堆着一堆的酒瓶子,异臭扑鼻。
“等一下!”唐泗水一把拉住丘骏,皱眉,“不用进去了,里面的人应该已经死了。”
“嗯?”站在门外,两人看着里面黑洞洞的摆设,那个异臭其实是尸臭。
“既然来了,就进来看看吧!”丘骏努力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拉着唐泗水进了屋子,一具尸体横躺在地上,夏日的高温已经让这具尸体高度腐烂,不时的看到苍蝇在尸体上爬过来爬过去的,嗡嗡作响。
两人捂着鼻子,蹲下,将男子的头转过来,太阳穴处一个血洞表示此人死于枪杀。
两人又仔细的翻了翻这家里的所有家当,在床底下,两人找到了一张存折,里面有五十万的存款。
“看来这就是这个赌棍玩忽职守的原因了。”两人互看一眼,但,新的问题摆出了,谁给的钱?
“他妈的,这敌人也太狡猾了!”唐泗水气的哇哇大叫。
☆、第57章 三年后
刘俊贤是党家湾唯一的大学生,对后山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要说他心里的感想是什么,只有两个字,愚蠢。乡下都是迷信,刘俊贤嗤鼻,对父母的小心谨慎不以为然。
最近央视新闻播出了一条新闻引发了全国的反迷信风波,大概就是指灵宝县的某个小山村有个古墓,因为一个道士说不宜挖掘,所以全村反抗,画面上清清楚楚的播放着一个带着眼镜的自称是党家湾村的一个年轻人对着偷拍的镜头不耐烦的说着,“这就是迷信,我们在后山待了多少年都没事,就一个老道说不能挖,这才搞得我们全村鸡飞狗跳的,要我说就该把这骗人的老道士给抓了,省的为祸乡邻。”
画面一切,主播严肃的点评:“关于迷信害人希望大家以此为戒,提高文化宣传,破除迷信思想”
刘俊贤一家正在吃晚饭,看到这则新闻,全家都惊呆了,刘父颤着手指指着儿子,‘啪’的就将碗给摔了,脱了鞋就朝着儿子给扔过去,“你个龟儿子!你都说了什么?妈的,看老子不打死你!”
刘俊贤自己也惊讶万分,那天自己只是看见了两个陌生人随意的聊了两句,怎么就会被偷拍在央视新闻?不过在他看来这没什么,他是在给正义做宣传,他要成为革除迷信的革命者,正义的号角需要他吹响,所有的困难都是纸老虎,一边闪躲着老父亲的鞋子攻击,一边冲着父亲喊着:“迷信,你们都是迷信!”
“打死你个不孝子孙,给老子滚出去!”
党家湾算是热闹了起来,无名老道也是过了几日才知道了这件事,但也只是一笑而过,风风雨雨见多了,这些小把戏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只是叮嘱着凌风两人不要出去摆摊了,在一个月内,估计灵宝县会有扫迷信的政策。
凌风不出门,乐的自在,但有些人却着急了,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夏湾村的道观。
沈穆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着急万分,一看到他就激动不已:“就是这个小娃娃跟那个小师傅在一起的,小娃娃,那个小师傅去哪里了?”
“在屋里。”
凌风刚练功结束,头上还冒着点点的汗珠,抹了抹汗水,就看到个中年女人急冲冲的进来了,穿着洋气,烫着卷发,面容保养极好,画着精致的淡妆,一见到凌风立刻没了风度拉着凌风的手喊道:“小师傅,求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啊!”
“怎么了?”这女人的手指甲有点长,鲜红的艳丽,有点刺眼。
“我跟我老公一直都关系很好,可是最近不晓得怎么回事,我们俩天天吵,天天吵,我脾气不好,我承认,但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出了门,我的脾气就好了,一进门,我就烦躁不已,老人们都说是这个新房子没有装修好,风水不对。我之前在街上见到你们,听说你们很厉害,所以想找你们帮帮忙,求你们了,给多少钱都愿意。”
“什么时候开始关系不好的?”沈穆不动声色的将女子拉开,安抚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自己坐到凌风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