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冗长沉闷的会议结束以后,风清云捏着眉心回到办公室,将身上的黑色西装挂在陈放在办公室的衣架上,松了松领带,坐在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微阖着眼。
他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心,刚才的会议让他十分烦躁和沉闷,无非缠绕着c区那块旧城区改造来说事,每个处室都为着和自己要好的公司说话谋利益。
都是一班牛鬼蛇神,还没正式开始投标,他们就为着自己的利益,就差没打起来,真当上头拨下的几个亿是他们口袋的了。
看他半天不吭声,脸色越来越冷峻,他们才渐渐的收了声,沉默下来,小心地揣测着这位年纪轻轻就已是副书记的男人脸色。
他把手中写着他大名的真皮笔记本啪的合上,冷道:“至于花落谁家,还要看各家公司的标书规划和标价,散会。”
留下几个处长在那继续争执,他独自回到办公室,桌案上,堆着一堆等待他处理的文件,更是让他烦上加烦。
昏沉的脑袋嗡嗡作响,似是有一群蜜蜂在里面搅动一样,太阳穴突突的跳,赤赤生痛。
叩叩两声,暗玫色的木门被敲响,他揉着眉心,淡淡开口:“进来。”
开门进来的是他的私人秘书周文斌,一个八十年初的大男生,快30的人了,还没成家,不过听说也处着一个女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