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血腥暴力啊!我像是那样血腥暴力的人吗?”顾云憬说着,撸了撸袖管,“以前我躺在床上没有知觉没办法,但既然我现在已经醒了,那就让本尊亲自出马吧!你们爷俩且看好喽!”
“爸爸,妈咪这是要发威了哦!”傅一寒坏笑着看向对面的人。
“嗯。”傅斯年点头,然后又征求意见地问妻子,“确定不让为夫出面?”
“你贵为一国总统,关心国家大事就好,这种后院的小妖小怪,就交给哀家去打就好。”顾云憬斗气十足地说完,然后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杨舒兰的病房走去。
“爸爸,你就这样让妈咪走了吗?”傅一寒抬头看他。
“不然呢?”傅斯年扔给儿子一个他有人罩的眼神,紧跟着走了出去,“走了,给你妈递刀去。”
“那我去干嘛呢?”傅一寒问。
“拿把小椅子,带点瓜子,在一旁看戏就好。”傅斯年背对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回道。
“好像挺有道理的哦!”傅一寒开心地追了上去。
……
苏婷婷买了一束花,来到杨舒兰的病房。
“伯母,您好些了吗?”她把花放到一旁的柜子上,然后面带关切地问。
“已经好很多了。”杨舒兰看到她来,赶紧从床上坐起身。
“伯母,您身体抱恙,躺着就好了。”苏婷婷假腥腥地把她重新扶着躺下来。
“我没事,就是被吓了一下,吃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倒是你,”杨舒兰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她的身体,“听说你的伤口重新撕裂了,肯定很疼,你怎么不待在病房里休养呢,还跑过来看我。”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只是我很内疚,没有救得了一寒,”苏婷婷说着,朝一旁的孩子看去,“好在他平安无事,否则,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而且你为了救我们一寒,还害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呢。”杨舒兰满脸内疚。
虽然她没有救出孩子,但是她也不能否认别人的付出。看得出来,她已经尽力了,也不能苛责太多。
“伯母,您再这样说,我就更难过了。”苏婷婷一副她很自责的样子。
傅一寒实在不喜欢这个女人,而且他总感觉,刚才她就是故意刺激那个疯女人的,想害他,不过他没有证据,也不能随便乱说。
“爸爸妈咪怎么还没来呢?”傅一寒故意看向门口。
“就是说啊,难道是伤得很严重吗?”听到孙子这样说,杨舒兰也担忧地向门口看去。
“应该不是的,爸爸妈咪或许只是躲起来说悄悄话了。”傅一寒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
他的话在苏婷婷听来特别的刺耳,本来还以为可以除掉一个眼中钉,却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一个障碍。
现在傅斯年和顾云憬一年多没有说过话,说不定真的像那小家伙说的,躲在哪个地方你侬我侬呢!
想到这里,她就越发心里不痛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