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可不就是她!她竟然还有脸敢出现在这里!”
几个人说着,纷纷朝她围上来。
呃……他们的眼睛里怎么带着这么浓的敌意啊?
顾云憬不理解他们的行为,难道她刚刚说的那句话那么让他们反感吗?不过看着也不太像,他们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接受凌迟之刑都不足以解他们的恨一般。
“顾云憬,你做了那么多让人龌龊恶心的事情,现在还敢跑这里来假惺惺地帮总统先生说好话!”为首一个被梁朝阳的党派买通的人站出来,站到她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做什么龌龊恶心的事情了?”顾云憬很茫然。
“呵!”那个人笑了一下,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敢做却不敢承认?还是说,你天真地以为我们大众都患失忆了?”
“还跟她多费什么唇舌,都是她把我们总统先生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姐妹们,给我打!”傅斯年的拥护者将这次换届选举傅斯年失势的过错全都怪在她的身上,说完这番话,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可是她的手还没有打下来,就被顾云憬伸手接住:“我们s国明令规定不允许动用私刑,你是打算吃官司不成?”
说着,她又把目光投向四周的人,眼神带着犀利:“我并不是不接受批评指正的人,如果你们要指责我,还请把话摊开来说清楚!”
她声色俱厉,一时将周围的人都给唬住了。
“她这是仗着有总统先生撑腰,所以才狐假虎威呢!”那个被梁朝阳党派收买的人又适时地开口,向众人说道。
“没错!她做出未婚生子那样不要脸的事情来,还恬不知耻地假装自己自是处女,然后扮清纯来勾引我们的总统先生,她就是该死!换在古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另一个傅斯年的踏实拥护者又说。
未婚生子?假装是处女?扮清纯勾引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云憬听得很莫名其妙。
她的话成功把四周人的怒火点燃,大家纷纷朝她涌上来。
大家你一拳,我一脚,就往她的身上发泄着自己愤怒的情绪。
“住手!”人群外,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混乱的局面。
众人朝声源处看去。
傅斯年站在一行人的最前端,单手插兜,一如既往的帅气迷人,但眼里那道清厉的光却让被注视的人不觉心下一惊。
他的目光太凛冽,没有人能招架得住。
傅斯年拨开众人,走到人群的中心,伸手,将顾云憬护在怀里。
“你怎么来这里了?”他低头,眉眼里有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心。
“我担心你,”顾云憬的声音很低,看了眼周围的人,“他们说我未婚生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斯年拧眉,原本他是不想把她卷进这场纷争的漩涡里来的,却还是事与愿违了。
“总统先生,这个女人都那样对您了,您还要护着她吗?”被梁朝阳党派收买的那个人抓住时机,适时地挑拨离间。
“您这样会失去我们的支持的!”见他即使到了现在,也依然对顾云憬呵斥备至,他的那些忠实拥护者不免心寒。
守在国会大楼下的新闻媒体也纷纷将镜头对准了他们。原本是想拍关于国会大楼失火报道的,却没想到竟然能偶然拍到这样的重磅新闻。总统先生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值得的女人公然与他的拥护者为敌,这样的新闻发出去,一定会再次掀起舆论狂潮。到时候,只怕会对傅斯年的这次选举更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