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的一只手已经搭在坚挺的小弟上,随后解开裤链,小弟弹跳而出,他的手已经抓住小弟开始抽动起来。
他知道一会儿刘翠还要站起来,那屁股还会出现一次,最好在她起身的瞬间,一切水到渠成。
现在能看到刘翠的容貌,那有些害羞和忍耐如厕的表情……
“陈楚!陈楚……”
这时,一个身高要有一米七的少年在大门外喊了起来。
陈楚吓了一跳,而且正蹲着如厕的刘翠也波动了一下,身子更往下蹲了蹲,他看的有些费劲了。
“陈楚,你倒是出来啊!”
那少年继续喊着。
那少年叫马小河,是他的初中同学,脑筋反应有些慢。马小河二婶在村里很有名,谁给二十块和谁睡。
本来还想等刘翠起身,露出屁股自己射一把呢,看来要汤了。
马小河已经打开大门铁栓进来了。
“这个混球!”他暗骂一声:“怎么这么会挑时候,自己的小秘密不能被他知道了,不然这小子肯定会乱说话的。”
看了刘翠的大屁股,陈楚心中升起一个念头,自己一定要把她给操了。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却是越来越强烈。
“一定要干!一定要好好的干!”
在刘翠褪掉裤子虽然只一瞬间,那滚圆的屁股却已经深深的印在陈楚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无法抹去了。
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和这女人上床,把家伙从刘翠的后面狠狠的插进去,然后狠狠的戳那个圆鼓鼓的大屁股。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这时,小河已经走进了屋内。
陈楚早就已经躺在土炕上装睡。
“陈楚,你还在睡觉啊?”
小河有点憨憨傻傻,身体倒是挺壮。
他装着刚醒过来,抬头问道:“啥事啊?”
“你前几天不是说和我去捡垃圾么?今天我有时间。”马小河身后还别着丝袋子,袋子里有一根小耙子。
“嗯。”陈楚翻身下了土炕。想起自己前几天还真说过。
正是暑假,拣点破烂换点零花钱。
父亲是不会给他钱的,也没钱给他。
“好,现在就走!”陈楚也同样拎着丝袋子和马小河走了出去。
他心里自然有打算,现在的身体是不行的,得补充营养,就需要钱,还有身上的衣服脚下的鞋,都是窟窿,想买新的也需要钱。
干什么能赚来钱?他还真不知道。
很快,两人来到离家两公里外的一处垃圾点。
垃圾点很大,有不少人也在捡垃圾。
一股股难闻的气息吹过来,不过这些气息当中就有他们的宝贝。
时不时的也会有一些垃圾车过来倒垃圾。
医院的垃圾一般没人去碰,里面经常有打胎丢弃的婴儿,呲牙咧嘴的很是骇人……
马小河很卖力,他身体很壮,傻人傻福,而且从来没得过病。
手里的耙子四处乱挠。
他们捡的大多是铜、铁、铝,然后放进袋子里去卖钱。
小河的破烂直接卖个陈楚他爸,虽然给的价格给的不高,但是因为他和陈楚是好朋友,是同学,所以价格低他也愿意卖。
陈楚家的地不多,父亲农闲的时候便收点破烂。他的破烂父亲也会给他钱,算是当做零花钱了。
这时,又有两辆垃圾车过来倒垃圾,小河和陈楚腿快,先过去挠。
挠了一阵,小河挠到了一个绿莹莹的东西拿在手里看,随后又往手指上比量了几下。
陈楚的眼睛却亮了。
那正是一个玉扳指。
天哪!怎么会捡到这东西?陈楚没事的时候总去村里张大爷家里玩,那老头儿挺迷信,总是神叨叨的,没人愿意和他说话。
陈楚算个例外。因为没有孩子和他玩,他就听张老头神神叨叨的嘀咕。
讲这个风水,讲那个宿命,也说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值钱。
耳濡目染,现在陈楚一见马小河手上的东西,直觉告诉他那就是一见古董……
“什么破玩意儿!”马小河嘀咕了一句,把玉扳指随手扔了。
他要的是铜铁铝,这玩意显然像是瓷器一样的,在他眼里根本是不值钱的。
陈楚马上快走几步到跟前,把这东西捡了起来,随后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发现揣进兜里。
“小河,我们回去!”
“再捡一会儿,我还没捡多少?”
陈楚摇摇头说:“我家里还有事,我们改天再来捡垃圾,这样,我把捡来的分你一半!”
“是你说的啊!别反悔!”马小河笑了。
陈楚把袋子里的铜铁铝分给他一半,两人随后朝家走去。
陈楚明白,捡到这么值钱的东西得快点离开,那两个垃圾车倒的是新垃圾,说不准这东西是刚丢的,人家顺藤摸瓜,很可能会找到垃圾点的。
当然,不能让马小河知道。
这个玉扳指卖的钱算是自己的第一桶金,以后发达了,再报答马小河好了。
……
两人到了村子,许多家已经升起了炊烟。
陈楚不禁嘴角挑起一丝微笑,天色还没有暗淡下去,回去洗把脸,还是有机会看到刘翠上厕所露出滚圆的大屁股的。老子不禁要看,有一天也一定爆抱着那大屁股狠狠的插。
但是他到家就傻了,父亲今天回家很早,正往下卸收购上来的破烂。
看来偷看刘翠大屁股的想法是不成了,老爹不得把自己打成八段啊!
“看啥那?还不快过来干活?”父亲陈德江冲他喊。
“啊!来了!”陈楚答应了一声,过来往下卸货。
马小河本来是要回家的,见陈楚干活,也跟着过来忙活。
这小子身体有劲,干的满头大汗。
陈德江点头夸道:“你看人家马小河,你再看看你,和人家比差远了!”
陈楚嘿嘿一笑,忙活完便进屋做饭,他是单亲,父亲没说他母亲怎么了,他也不问,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习惯了。
陈父虽然挽留马小河在家吃饭,不过他还是嘿嘿笑,要回家吃。
陈父索性给他称完破烂又多给了他两毛钱,马小河乐颠颠的走了。
……
吃罢饭,天色已经擦黑。
陈楚见父亲睡着了,一个人在院子里遛弯,见到刘翠饭后一个小时走出大门,和邻居聊了一阵,随后进入当院的厕所。
他忙小心翼翼的站着凳子看,不过外面模模糊糊,什么都瞧不清出了。
从凳子上下来,听到父亲的呼噜声,心想也只能明天看刘翠的屁股了。
仔细想了想又不成,明天得去市里,找一个好的地方把玉扳指拍卖了,现在需要钱。
至于被刘翠撩拨起来的,大不了有钱了去歌舞厅找个小姐放一炮。
不过,他又想自己可是一个处男啊,第一次给小姐了太吃亏了?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笑了,一个大男人算什么吃亏。
找个小姐玩玩。哪怕第二天死了也是个男人了。
再说,自己要上刘翠,现在还啥都不懂呢,怎么上?别看那巴掌大小的地方,第一次就算人家把洞口撑大,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运动。
得先找个女人练练才行。
第二天,陈楚骑着自行车到了市里,他家在郊区,离市里二十里。他逛了一上午,玉扳指也没卖。
他只是观察,看哪家收购古董的地方靠谱。
转了一圈,感觉都不太靠谱。
最后他还是把东西拿回来了。
反正有货不愁客,等以后有机会再把它卖掉。
白海市只是一个小市,九八年更是落后了一些,像这样的地方,收购古董的人也不明白什么,反正是瞎收瞎卖,瞎猫碰到死耗子就掏上一把。
而收购的价格压得很低,这样即便赔钱也赔不多少。
陈楚凭直觉觉得这东西不会很便宜。
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陈楚往回走。
快到家时,路过一片荒地,这地势较低,四周地势高,中间较为平坦。
陈楚点点头,这正是一个非常好的演武场。
农村人一般气得都很早,三四点钟便起来了。
所以陈楚不想让人看到他练武,做人要低调,唱歌也要低调。
低调做人,闷头发财,闷骚才是王道。
当然,这功夫也是张老头说和他投缘教他的。
陈楚停好了二八自行车,在这片空地上又演练了一遍少林小洪拳,完毕后收招,汗水淋淋。
他皱了皱眉,硬着头皮又把一套大洪拳打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会练武的人一套拳打下来,浑身骨节|穴位都会舒展开,打出的是力道,是气流,自然汗水淋淋。
不会武的人那是瞎比划,根本打不出啥来。
打完一套大洪拳,陈楚并没有休息,而是围着这处空地慢跑了两圈,等消汗之后这才停下来休息。如果汗不消除被冷风吹动,很容易生病。
坐在一块石头上,擦了擦额头还有些细密的汗珠,不禁叹了口气。
现在这样的体质,就算刘翠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让自己干,自己也干不动啊。陈楚虽然是处男,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张老头有的时候和他也蹦出几句骚嗑。
比如,什么样的女人生儿子,什么样的女人骚,什么样的女人水多……
正文 第三章 朱娜
更新时间:2014-09-28 10:09:59 字数:5118
013-10-25
陈楚耳朵都起茧子了。{@新@笔@下@文@学w.bxwx}
而按照陈老头说的,刘翠这样屁股大的女人很强,一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被形容男人,其实不然,女人比男人这个年龄更为饥渴。
像刘翠这样的年龄正三十岁的年龄,一般男人是伺候不了的。
看了自己要干她,必须得增强体力了。
而男人最猛的时候是十岁的时候,一旦超过二十五胯下的功能也便越来越下降了。刘翠的男人孙五整天喝酒,那胯下的玩意儿对烟酒很敏感,而且三十多了,陈楚觉得这男人一半是废了。
当然这也是张老头说的。
陈楚锻炼了一阵,感觉浑身汗黏在身体上很难受。
便骑着二八自行车准备回家洗个凉水澡。
路过村中老王家的小卖店,他摸了摸兜,还有五块钱,准备买一块雪糕解解渴。
在小卖店前停好了自行车,他大步走了进去。
老王家的儿媳妇正往电子称上放鸡蛋。
儿子是上个月结的婚,儿媳刚满二十,相貌一般,脸皮白皙,见到陈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