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桁打量着她不像是说假的,微微颔首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就怕你被人骗了。”
秦瑟挽住他的手,笑嘻嘻:“我这么聪明,谁能骗到我?除非……”
听到她停顿,谢桁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骗我!”秦瑟指着谢桁,弯唇笑道:“我现在一心一意相信的人,只有你,除非你能骗到我!”
她笑眯眯的道:“谢桁说,你不会骗我是吧?”
谢桁望着她笑眯眯的双眼,顿了一秒,语气自然坚定道:“当然不会。” “那就是了,那就没人能骗我。”秦瑟收起手指,望着谢桁,玩世不恭的语气里,带了一分不容易察觉的认真,“这世上除了你没人能骗到我,但倘若哪一天让我知道,
你骗了我,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我都不会原谅你哦。”
听着她调笑的声音,谢桁心里蓦地一沉,旋即他握了握秦瑟的手,声音里带上一丝谁都没有察觉的沙哑,“我当然不会骗你。”
秦瑟笑着跟谢桁手拉手继续往前走,也不怕四周路人的目光。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侧的暗影处,秦脂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早就跟到了京兆府,但一直没露面,只是跟着秦瑟。
现而今看到秦瑟和谢桁感情深厚,不知为何她只觉得心里发沉,右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当然她知道小姐暂时不会有危险,并没有出去阻止他们俩亲近,看到秦瑟和谢桁走远,她想了想还是往皇城去了。
方才在京兆府外,她看得出来,秦瑟是想救秦婉的,她得想想办法,保住秦家人。
……
就在秦瑟和谢桁在京城里‘闲逛’的时候,曹国公府里同样不太平。
官差把秦婉带走了,曹国公府里同样上下不安。
尤其是柳夫人,见秦瑟走后一直没回来,不由拉住张夫人的手,问道:“秦大师是不是不回来了?”
张夫人迟疑道:“秦家出了那样大的事,她怕是没时间过来了。”
“可我这边的事,她也没个说法啊。”柳夫人有些着急。
秦瑟走之前的话,说的不清不楚,还说她安危有问题,可她们都没问清楚,她就走了,这让她如何安心?
曹玉梅闻言客客气气的道:“夫人一开始不是并不相信瑟瑟的话吗?”
柳夫人神情有些尴尬,“我并没有不相信…”
她只是有些犹豫该相信谁。
毕竟三清观的道长也是出了名的,她总不能一下子就相信初次见面的一个黄毛丫头。
只是她越想秦瑟的话越觉得难受,还是想找秦瑟问个清楚,起码心里能舒服些,不至于像现在跟在热油里煎着似的,难受的很。 张夫人闻言,警告的看了曹玉梅一眼,她知道曹玉梅是无脑相信秦瑟的,不免会觉得柳夫人的不信任是慢待了秦瑟而不高兴,但柳夫人毕竟是她的手帕交,又是来她家
做客的,总得客气些。 曹玉梅并没有想和柳夫人计较到底,只是略有不快,稍稍提一句,见张夫人警告了,她便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