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什么脑？”

“当然是恋爱脑！”顾锦汐看向瞳孔微缩一瞬的人，“墨青，我说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我就连起来再说一遍。”顾锦汐微微一笑，“你之所以背叛天阙宫，是受一个女人的指使。对，还是不对？”

她用最稀松平常的语气讲得出的结论说了一遍，在墨青下意识的就要否决的时候，骤然释放出强大的气势威压，这气势威压含着魂力，径直冲向墨青的识海。

到了嘴边想要否认的话，就这么梗在那儿。

他的神情恍惚了片刻，但很快便缓过神来。

“不对！”他回答的声音骤然间大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色厉内荏的表情，那欲盖弥彰的补充，还有那片刻的停顿，不需要他回答，在场的人已然明白。

“原来如此！”墨九宸淡漠的语气中，有着一丝释然。

如果换成是他，只要小汐儿一句话，不要说背叛了，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墨青，你想要去找她吗？”他垂眸，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人，道：“你的背叛情有可原，我可以不要你的命，只需要你归还从天阙宫得到的一切，我就放你离开，让你去找她！”

“主子！”墨青瞪着眼睛，张了张嘴巴，“您说什么？”

“我让你活着去找她！”墨九宸嘴唇浅浅勾着，“只要你点点头。”

“我……我……”墨青的心情无法抑制的激动起来，但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情绪从高处自由落体而下，他一脸颓丧的低下头，道：“我不愿意！主子，背叛您是属下不对，请您赐死属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