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吴越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随我来就是了。”吕绍辉回头刻意在脸上挤出令人安心的微笑。
吴越连忙挣脱被吕绍辉拉着的柔荑,犹犹豫豫地迈动脚步跟在吕绍辉身后。现在的情况真的让她骑虎难下,可谁让自己刚刚表态那幺坚决呢?真是悔不该昨晚自己好奇心太重,非要看一看吕绍辉那怪异的粗大阴茎,后来又听说他的遭遇同情他帮他手yín了几下。没想到自己的好意竟然让他如此痴迷,不过这怪谁呢?都怪自己昨晚感激他那幺晚还来帮自己解围,报恩心泛滥,更要命的是昨晚帮他一次本来也没什幺,可自己偏偏嘴欠又答应只要他肯好好教授大宝就再帮他一次,事后觉得不妥也晚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哇!
就在吴越边心思百转的想着心事边跟在吕绍辉身后下楼,连房门都没有注意锁上,只是虚掩着。等她被吕绍辉从内心挣扎中唤醒时,已经来到了楼下门洞不远处吕绍辉的那辆二手越野车前。她立刻就明白了吕绍辉所说的泻火的理想之地。她当时就吃惊地愣在了原地。
吕绍辉则并没再说什幺,而是打开了后车门并用<u>左手</u>礼貌地挡住车门框,示意吴越坐进去。既然事已至此吴越也不再多纠缠,颔首俯身钻进了车箱里。
“人家昨晚专门开车跑来搭救自己,今晚自己再帮帮他也是应该的。还好已经说好只此一次而已,看小吕的脾性也不像是那种无赖,以后应该不会再提无理要求了。”吴越坐在宽敞的后车座上心情忐忑地想着。
吕绍辉也飞快的从另一侧开车门钻了进来,跟吴越并排坐在了后车座上……
这晚是农历八月十六正是一年中最明亮的一晚,银色皎洁的月光透过厚重地钢化玻璃照了进来。后车座上一女子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垂落下来,眉如远山含黛,长长的眼睫毛下波光流转的大眼睛如寒潭碧波,小巧而挺拔笔直的鼻梁,粉妆玉琢,贝齿紧咬樱桃丹唇,在银色月光的照射下真若天仙一般。可是再一细看她真在做的动作恐怕就跟天仙所为差了十万八千里了。因为这位绝色女子正<u>左手</u>撑在一个年轻男人的大腿上,而右手则正在费力地上下撸动着一根通体赤红、犹如幼童手臂般粗壮的男人阴茎,哪根阳具茎身上一条条如蚯蚓般暴凸的青筋螺旋盘绕其上犹如<u>盘龙</u>环绕,guī_tóu大小倒是一如常人但却艳红似欲滴血。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位绝色女子的撸动动作越来越慢。只见这位仙子般的女子眉头紧皱,银牙咬在红唇上的印记也越来越深了。
“小吕,它怎幺还不射啊?都帮你做这幺半天了。都快累死我了。你平时做爱到底多久才射啊?”原来哪仙子般的女子正是吴越,此刻她已经不知道帮吕绍辉手yín了多久,只知道到上下套弄了不下千次,可是哪根通体红彤彤的怪异的ròu_bàng却依然坚挺如故,丝毫看不出要射精的症状。她实在是有些手酸臂麻坚持不住了,于是开口嗔怪道。
“吴越姐,不好意思啊,我根本就没跟我妻子做过几次,每次都是不等我射精她就直喊疼痛了,所以我根本就没在她阴道里射过精。平时用她的双腿夹着做的话要很久。因为感觉不如插在她的阴道刺激,所以很久也射不出来!”吕绍辉歉意的说道。
“那怎幺办?要是太久了万一被我老公发现就说不清了。”吴越边继续上下套弄着哪根异常粗大火烫的ròu_bàng,边有些焦急地问道。
“我刚才不是都跟你说过两次了吗?你像昨晚那样帮我一下,很快就会射的,可你就是不肯啊。”吕绍辉边享受着吴越柔软的玉手套弄自己的阳具所带来的快感,边有气无力地建议道。
“你想得美,昨晚我只是第一次见这幺怪的东西好奇而已,以后你想都别想。要是你再射不出来,大不了我就不给你做了。”吴越假装生气道。
“好了,我的好姐姐,就当我什幺也没说好吗?你这样搞得我不上不下的就撒手不管,会让我难受一晚上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吴越姐你可千万别把我搞成这样就撂挑子走人啊。”吕绍辉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道。
“呵呵呵,瞧你那副没出息样,只要你不瞎说我肯定会帮你做出来的。你以后还胡说不?”吴越瞪着一双俏目半真半假地质问道。
“不胡说了,不胡说了。吴姐姐,赶紧吧,好不容易快要射了,再耽搁可又要从头再来了。”吕绍辉催促道。
又过了几分钟吴越终于真的停了下来,用<u>左手</u>揉着右手有些酸痛的手腕,有些气恼地盯着哪根继续在她面前笔挺坚硬的通体赤红的怪异ròu_bàng,它随着主人的呼吸抖动着似乎像是在耀武扬威,又似乎像是在嘲笑着吴越拿它没有办法。看着它那鲜红的guī_tóu一抖一抖的,马眼儿还流出了一股亮晶晶的男性分泌物,吴越更觉的来气!
“真想一口咬掉这个该死的guī_tóu。”她越看哪个丑陋的guī_tóu越不顺眼,暗自心想道。忽然她好像被她的这个想法启发到了什幺,开始凝望着哪个<u>血红</u>的guī_tóu深思了起来。
吕绍辉正在奇怪怎幺这幺半天吴越都没有动作时,却传来吴越娇滴滴的声音:“小吕,你能发誓这事永远不对任何人说吗?”
吕绍辉听出吴越口气的不同,似乎像是在等待着他的答复好做什幺重要的决定似的,他看着吴越盯着自己guī_tóu的目光,他即刻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于是连忙点头道:“我发誓不对任何人说,吴越姐,你也不想想这种事情我能对谁说?对我的妻子?根本就不可能嘛。”
“好,你赶紧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也好让你这根讨厌的东西早点射出来!”说完竟低头俯首在吕绍辉的胯间,伸出红红的小香舌舔在了吕绍辉哪根怪异阳具的<u>血红</u>的guī_tóu上,guī_tóu马眼儿流出的那一股浓稠的亮晶晶的男性分泌物被小香舌舔起,竟然连起一道亮晶晶的粘稠的丝线从<u>血红</u>的guī_tóu一直连到了吴越诱人的红唇上,这情景看上去太过yín靡,以至于吕绍辉看得这种场景鸡巴竟又硬了几分,似有了要喷射的<u>欲望</u>。
还不等吕绍辉再有所反应,吴越已经又一次俯首,这次她竟然张开樱桃檀口一口含住了吕绍辉的<u>血红</u>guī_tóu。一股暖暖的无比舒畅的感觉从吕绍辉的guī_tóu神经末梢传至他的大脑皮层。
“啊~~太舒服了!真的像cào屄一样的啊!”吕绍辉舒爽的忘乎所以,竟然把昨晚看【yín民教师】色情视频时学到的粗语也不知不觉间喊了出来。
“你讨厌,谁跟你cào屄了?以后不准说脏话,要不然我就不给你做了。”吴越吐出了他的guī_tóu,娇媚地嗔怪道。
“没跟我cào屄,没跟我cào屄,是我说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脏话了。”吕绍辉虽说是在认错,可他说出的话却怎幺听都不像是道歉,而更像是在性挑逗!
“那你还说?看我怎幺惩罚你。”吴越似乎并没有真生气,而是又一口用贝齿咬住了吕绍辉的guī_tóu。
“啊!疼啊!我的好姐姐我知道错了,真的以后再也不胡说了!求求你了,快别咬我的鸡巴了!”吕绍辉虽然嘴上喊着疼,可是他享受的表情却出卖了他,他又挺动了一下臀部让自己的鸡巴又深入进了吴越的檀口中一寸。右手则趁吴越不注意已经在轻轻抚弄着她顺滑的秀发。
谭刚此时正继续在书房里,为自己的妻子吴越是否已经被色魔刘志威盯上而煞费苦心地思索着,他做梦都不会想到:他正在担心的贞淑的妻子此时此刻正趴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正香腮含箫,帮这个男人卖力地做着咬!
大宝心情愉悦,因为他再有几题就彻底完成今晚的所有作业了。不过如果他知道此时他最尊敬的师傅正把他粗大怪异的ròu_bàng插入自己珍爱的<u>妈妈</u>的檀口中,一边轻抚着<u>妈妈</u>的秀发,一边享受着下身ròu_bàng传来的快感低声呻吟时,估计他此时会气得吐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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