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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物、背景、剧情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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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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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樱花树四处林立,活泼的松鼠在枝头间跳跃,吱喳的鸟儿不知在哪颗树筑巢;道边围绕着修剪过的矮丛,上头完全没有藤蔓,矮丛将这个美丽的景观园划分为好几个区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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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区块裡,几个人处于其间,好几台摄影机架设在草地上,将周围美丽的人、景、物一一拍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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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上午先到这,各位辛苦了!」一名戴帽的男子拍着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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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静鬆了一口气,将额上的些许汗水擦掉,周围的人也跟她一样露出放鬆神情。今天的太阳颇大,在这种天气出外景对大多数人来说不太好受。不过思静对此倒是乐此不疲,毕竟这是她喜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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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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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仁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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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辛苦了,赶快去休息吧,下午还有很多要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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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静笑着点点头,往阴凉的树荫走去,她的包包放在那裡。思静走到树荫下,直接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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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思静准备拿水出来喝时,手机刚好在这时响起。思静将手机从包包裡翻出,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却让她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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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静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按下接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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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是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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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思静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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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两端沉默了片刻,这是两人获得<u>自由</u>后第一次通电话,某种气氛似乎透过电话做着无声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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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做什么......过的好吗?」电话那端率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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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思静平静的回道:「我现在在一间小艺能公司做外拍,因为高二时有过经验,所以很快就被录取了,目前的工作还算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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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明白,如果她高二时没有遇到那件事,此时这条路可能会走得更加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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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哪像我,都不知道能做什么。现在也已经错过大学考试,像我这样没有一技之长的人,到处都不要我......」电话那端的芷兰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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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只要有心做什么都可以阿......我们都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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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渐渐打开话夹子,开始像过去一样正常的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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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多月来,思静总是藉由不断工作来麻木心灵,强迫自己不去想起过去。像这样放鬆的聊天,是思静获得<u>自由</u>以来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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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静坐在草地上放鬆的笑着,微风吹拂在她脸上,泼弄头髮。两人极有默契的没有提起那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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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鬆的閒聊持续了30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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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休息时间要结束了。芷兰,谢谢妳打电话来,我们下次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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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抱歉,我打扰到妳休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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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聊得很开心,掰掰囉。」思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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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想问一下......」电话那端传来略为急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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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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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有没有......阿伟老师的电话?如果没有的话,银高主任的电话也可以......」电话那头传来芷兰有些扭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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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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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彷彿在这一刻被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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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栋宏伟的豪宅内,最高楼层的主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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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充满无数大萤幕的空间裡,忽然爆出一个大声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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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那荡货竟然想要以前强姦她的人的电话,这么怀念被人干的感觉吗,太yín荡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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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芷兰和思静的通电就在这个空间清晰的迴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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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不只芷兰和思静,就连巧甯的家电、手机同样也被监听着。以l财团的能力,做到这种程度不过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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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她们的身边都有专人在监视。那些人可都是隶属于「歼落」,只要巧甯、芷兰、思静一有不寻常的举动,「歼落」的人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萤幕牆上,诸多萤幕不停闪烁着,其中有专属于每个人的画面。不过此时巧甯的画面只照到家门口,到白局长家的莫菲、薇竹的画面也是一片空荡,毕竟「歼落」的人再厉害,也无法潜进去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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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代桃那老傢伙脑袋真不错,竟然想出这种办法来监视她们。既可以安心的放她们回家,又不怕出意外。想必她们也知道自己时刻被人监控着,才会这么乖吧。她们的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外面被人玩了两年,还怀胎生子过了,真有趣!」林傲龙不断邪笑着,一边摸着跨下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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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傲龙身下,夏宜兰正含着他的ròu_bàng积极吞吐。她的身体前倾,丰满的胸部自然摇晃,纤细的腰肢弯成一个明显的弧,翘挺的臀部向后突出,修长的美腿向内合拢跪在地上,双腿间神秘的黑森林轻易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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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夏宜兰还对自己的遭遇愤恨无比,如今竟已变成如此乖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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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龙一边享受身下美人的服侍,一边将目光转移到萤幕牆上的<u>其他</u>画面。不只是巧甯、芷兰、思静而已,<u>其他</u>少女们的一举一动也被密切监视着。这不仅可以防止她们逃脱,更能管控她们的监护者们是否有不当行为。每个萤幕下方都有与之相对应的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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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龙将夏宜兰拉起,抱入怀中,揉着她的高耸笑道:「母猪,妳的母猪朋友们看起来过的不错阿,想不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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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宜兰顺从的抬起头看向萤幕,「呜嗯......」她嘤咛一声,感觉到下体突然被插入。不过她也不在意,她将目光放到萤幕牆上,看着她的昔日好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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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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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将娇小的诗诗抱进怀中激吻,肥舌不断捲出诗诗的香舌交缠。无助的诗诗流着眼泪,小手无力的拍打着,可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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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最爱跟自己斗嘴的晓珍此时像是失了魂,眼中尽是媚态。她坐在男人身上,边揉着自己的胸部边扭动腰肢,脸上竟然还露出愉悦的表情,甚至主动吻上那个丑陋的男人。她的头髮被人乱剪一通,看起来颇为狼狈;身体上佈满一条条的瘀青,看起来像是被人鞭打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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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珊的画面只有她一人,看来监护者应该不在。她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上黑布条,泪水从黑布下渗出;她嘴裡含了个带有许多洞孔的圆珠,大量的口水不断从洞孔裡流淌出来。那对宏伟的巨乳佈满了咬痕与指印,两个跳蛋黏在乳头上不停震动;她的下半身被迫拱起,脚踝和手腕被胶带缠绕在一起,大腿上固定着性爱玩具的控制器,两条电线延伸到月珊的下体和后庭,电动阳具正塞在裡面转动。只见月珊不停颤抖,泪水和口水从脸上流到身上,看起来相当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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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惨的是靖雯。一群身材壮硕的外国人正围绕着她,一个个都露出尺寸惊人的生殖器,像是在排队等待似的。一个黑人正抱着靖雯的头勐往她的嘴裡插,靖雯的嘴彷彿都要被那庞然巨物给塞爆;另外两个白人也同时chōu_chā着靖雯的下体和后庭,浑然不顾那两处已经外翻流血。靖雯翻着白眼,全身沾满了黏液,像是失去生气般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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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宜兰抖了一下,对于靖雯的处境感到一丝寒意,尤其......印象中,气质中性的靖雯应该是喜欢女生的同性恋,现在的她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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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夏宜兰的目光,林傲龙不禁笑道:「呵呵,歼落的弟兄们有时也需要洩洩火,妳们这些母猪人人都有机会,慢慢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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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夏宜兰眼中露出惊恐,她转过头看着林傲龙哀求道:「拜託,不要把我送给那些人,我好怕痛......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人......不,是当你的奴隶,我喜欢主人的ròu_bàng,喜欢让你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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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个性强硬的思静不同,夏宜兰的骄傲与倔强不过是个笑话,只是模彷她所崇拜的思静而来的表面功夫。在一开始,心志不坚的她就已经抛弃所有的尊严,毫无矜持的任人玩弄,与当初倔强的思静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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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夏宜兰脸上浮现讨好般的笑容,卖力的扭动臀部,xiǎo_xué主动吸紧林傲龙的ròu_bàng做活塞运动。林傲龙年轻、帅气、多金,身分更是高贵。夏宜兰甚至觉得跟他做爱并不是件令人厌恶的事,至少比那个秃头主任好多了。而且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翻身,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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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好好诱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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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u>其他</u>人的死活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友情虽然重要,但这种时候......大家也都是以自己为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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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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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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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妳这贱货也想做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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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宜兰跌坐在地上,脸上印了一个鲜红五指印。她愣愣的摸着脸颊,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解自己为何忽然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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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龙把脚踩在夏宜兰的胸部上践踏,眼中露着不屑,「妳以为妳很漂亮?不过是个被一堆人插过的烂货。母猪就该有母猪的样子,只要会翘高屁股,露出欠干的xiǎo_xué就可以了,少在那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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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宜兰回过神来。她红着眼,紧咬着嘴唇,身体因为愤怒而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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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龙抓着夏宜兰的头髮,将她从地上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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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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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操!操!......你他妈有胆量不服气,以为我不敢玩死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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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宜兰可笑的愤怒只坚持片刻便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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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呜呜......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被拉扯头髮和甩耳光的疼痛让夏宜兰顿时哭着求饶,说到底她本来就不是心志坚定的类型,刚刚的叛逆不过是残存的自尊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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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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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宜兰流着眼泪,双手撑地将浑圆的臀部高高掘起。她的两颊红肿,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觉得颜面尽失,但她已经恐惧到连羞耻心也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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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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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娘真是个垃圾。」林傲龙啐了一口口水在夏宜兰屁股上,骂勒勒的再度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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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龙一边粗暴的干着夏宜兰的xiǎo_xué,一边将所有监视画面的声音全部打开。一时之间,所有少女悽惨的声音顿时清晰响起,搭配着夏宜兰屈辱的哭声,主控室宛如奏起一齣悽惨绝伦的交响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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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思静通过电话后,又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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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巧甯家门前,犹豫着要不要按电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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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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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回想起昨天那令人尴尬的结尾。最后,她鼓起勇气向思静问了那个问题。结果思静愣了片刻后就挂掉电话,完全让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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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电话再也打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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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静一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芷兰无奈的苦笑一声,「我只是想知道一下而已......知道了又不一定会做什么......」芷兰暗自埋怨着,有点气恼思静的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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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等一下见到巧巧,还是别再问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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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芷兰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想见巧甯,但还是按下了电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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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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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铃响了片刻,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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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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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铃又持续响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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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没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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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答录机终于传出一个怯懦又小声的声音,「请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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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甯,是我。」芷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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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答录机那头忽然响起咚咚咚的声音。片刻,咚咚咚的脚步声渐渐从门裡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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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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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甯如风一般奔出,扑进芷兰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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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姐!」巧甯紧紧抱住芷兰,像孩子般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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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怎么一见面就哭鼻子呢,到现在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芷兰温柔的拍着巧甯的背,笑着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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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巧甯连忙抹去眼角的泪水,重新展开笑容,「芷兰姐,我们赶快进去吧,这么久没见,我有好多话想跟妳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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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注意到巧甯似乎有点紧张的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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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有好多话想跟妳说呢。」芷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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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屋内走去。芷兰看着巧甯的背影,彷彿<u>回忆</u>起什么,脸上浮现不易察觉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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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内,芷兰察觉到巧甯像是鬆了口气般,不再像刚刚那样这么神经紧绷。她注意到巧甯的家裡面十分安静,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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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妳的家人都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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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爸<u>妈妈</u>在上班,晚上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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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阿。」芷兰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忽然,她注意到巧甯似乎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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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妳怎么瘦了这么多,还有妳的脸色也太差了吧?」芷兰心疼似的捧起巧甯的小脸。巧甯原本就很娇小,现在又比过去瘦了一圈,虽然不至于难看,但却给人一种虚弱憔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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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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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巧甯没有说,但芷兰也已经猜到原因,她心疼似的将巧甯拥入怀中,「巧巧......妳还是走不出去吗?都已经过去了,我们都<u>自由</u>了......忘记那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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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紧紧拥着巧甯。忽然,巧甯在她怀中开始颤抖,抖的越来越剧烈,就像受尽惊吓的兔子一样。那股强烈的情绪彷彿也传达到她身上,但她不可思议的竟感到一丝异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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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忘不掉......那些恐怖的记忆一直烙印在我的心裡,每天晚上我都会作噩梦,梦见我又回到那个地方,被那些恶魔折磨,好可怕,好可怕......薇竹姐、莫菲姐、还有那些学妹现在一定还在承受各种虐待......我好对不起她们......但是我没办法......我只能逃走......然后躲起来......」巧甯蜷缩在芷兰怀中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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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我自己......也讨厌那些恶魔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切......不管我怎么洗都洗不掉,我觉得自己好髒......连身体裡面也好髒......越洗我就越讨厌我自己......好难过......好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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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觉得住在家裡就像在作梦一样,我好怕这真的只是梦,一觉醒来这一切就消失了!......所以我不敢睡觉......也不敢出门......我不知道外面是不是有坏人在监视着我,会不会我一出门就被抓回去那个地狱......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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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甯像是一下子找到宣洩口,蜷缩在芷兰怀裡不停哭诉。自从获得<u>自由</u>到现在,她始终不敢跟别人倾吐心中的哀痛,如今总算是全部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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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轻柔的拍着巧甯的背,静静的聆听。她宛如又看到巧甯正在被人强姦,凄厉的哭喊,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巧甯身上耸动、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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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ròu_bàng......做爱......强姦.....口爆......jīng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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