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这里多久了。
有温热的触感碰到他的嘴唇,钟不谅闻到米香,张开了嘴,是一勺甜粥。
如此喂了一碗见底,钟不谅感到身体回暖了一些,可也没有更多了。钟不谅犹豫再三,在那人走前开了口:“我想如厕。”
那人脚步停都没停地离开了。
钟不谅沮丧极了,不知被这样锁着,到时大小便shī_jìn是怎样一种光景。
温度又有些下降,应当是入夜了。钟不谅浑身瑟缩地撑了一夜,竟还昏睡了些时辰。那人又来喂粥,钟不谅便知道已到清晨。
他身上已不那么难受,但在那人又将他放下之后,钟不谅便知刚刚恢复的体力又要被消耗掉。
于是他便不做挣扎,趴在地上不动声色地活动手脚,向那人摆出了抬着屁股雌伏的姿势。
顺从并未对那人产生影响,那人仍是戴着皮手套往他gāng门中涂了软膏。被手捅开很痛苦,还未长好的gāng口一碰就疼,然而真正被阴茎插入的时候却不比昨日的剧痛。钟不谅咬紧牙关,只在喉咙里咕嘟几声。
这个姿势更容易一些,而身后猛烈的chōu_chā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比昨日适应些许,软膏化成水从股间流下来,屁股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钟不谅又出了一身的汗,肠道有些发麻,到最后阴茎竟然也有些许反应了。
但马上钟不谅便知那并非他所想的反应,在不断的刺激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尿液一股股喷涌而出,马上泛起腥臊的气味。似乎是被嫌恶了,身后的人抽离开来。
钟不谅不停喘息着,温热的尿液浸湿了膝盖和手肘。
感觉到那人离开,钟不谅先是坐起来,扯开蒙眼的布。
眼前仍是黑暗一片。
钟不谅难以置信地伸手碰了碰眼睛,难道自己是瞎了吗?
紧接着,一盆凉水倾洒到他身上。那人又无声无息地进来了。
钟不谅哆嗦着双臂抱紧自己,在地上蜷成一团。那人伸手来拉他,钟不谅抓准时机一圈向来人喉咙部位打去,却打空了。
大概是粥里有什么东西吧,他真是瞎了。
那人很快将他制服,提着他的肩膀将他拖到了另一个房间。
钟不谅不愿再被那般亵弄,在男人手中挣扎不停,那人只得将他搂住,用布绳将他双臂绑在身后,挂在墙上的一个钩子上。这回只有脚趾间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绑在背后的双臂上,很快就血流不通,发麻起来。
钟不谅知道这样用不了多久,他的双手就是废了。
他垂下头,话说出口,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
“你放我下来罢,我不挣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好。”
那人并不回应他,而是抬起他的一条腿,掰开他的屁股,又插入进来。
钟不谅将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手臂才好受了些。
这样被操了好一会儿,钟不谅觉得自己有点好笑,眼都瞎了,一对手臂又算什么。
男人抬着他的屁股chōu_chā,又过了许久才射在他体内。
钟不谅夹紧屁股,心脏砰砰跳得很快。
那人把他从墙上摘下来,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往他嘴中塞了颗药丸。
钟不谅用舌头盯着那人的手不吃,那人直接用另一只手捏开他的嘴,手指抵着药丸直接推进他的喉咙。
钟不谅猛烈地呕吐咳嗽,戴着皮手套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滞,向他的喉咙深处捅去。
药丸就这样被他吞咽下去了。
很快钟不谅便觉得浑身发软,困意席卷上来。那人提着他将他扔到一边的地上,钟不谅发觉他接触的地方不是石板地,铺着草席,挣扎着蜷缩起来,拿草席将自己裹了,这才昏睡过去。